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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下?官给钱,所有钱都给!”尚光宗要吓哭了,赶忙在自己身上翻找钱财,哆哆嗦嗦把所有钱都拿出来,银钱银票掉了一?地。

他?还把围过来的下?人也拽着让他们给钱,周遭百姓们看着这场面各个都神色微妙连连啧啧。

最后尚光宗留了一?地的钱。

许愿蹦蹦跳跳过去,把钱全都捡起来,拿了一?枚银锭子给他?们的车夫去治伤,剩下的直接全塞齐誉韬口袋里。

出了这事,马车没了,也去不了梅家。

兰慈县主为此有些低落,本是打算和许愿齐誉韬商量是雇车过去还是日后再去,谁想这时,围观百姓中有两个人走出来,双眼直直盯着许愿,跃跃欲试着靠近他?们一家三人。

许愿和齐誉韬很快注意到这两个人,许愿扫了他?们一眼,问道:“找谁?哪条道上的,先?把名报上来!”

那两人看装束是一主一仆,其中那主子是个年轻男人,他?怔一?怔,向许愿拱手道?:“失敬……在下只是觉得,浔阳王妃长得很?像在下一?位长辈,冒犯了,请恕罪。”

许愿下意识猜到什么,连忙问道:“你家姓什么?姓梅吗?”

年轻男人吃惊道?:“王妃怎么知道在下姓梅……”

许愿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还和齐誉韬互相交换一下?目光,开心?道?:“好棒!看起来是遇到梅家人了!”

兰慈县主没料到事情这么巧,她走上前去,同那年轻男人交谈了几句,彼此一?说就都说清楚了。

果?然就是这个梅家,这年轻男人是许愿生母梅氏的亲侄子。虽梅氏已亡故多年,但家里存着画像,这年轻男人从画像里知道姑母的长相。加之许愿长得极像梅氏,且先?前就有传言说浔阳王新娶的王妃似乎是从前许劭大人的女儿,这年轻男人心?里有怀疑,自然看许愿入了神。

而从兰慈县主口中,年轻男人也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能见到自己素昧谋面的堂妹,可堪称是一件喜事,年轻男人一?时激动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只一个劲儿盯着许愿傻笑。

齐誉韬觉得这位大舅哥的傻笑有些碍眼。

之后,在年轻男人的盛情邀请下,齐誉韬雇了车,带着许愿和兰慈县主随着年轻男人主仆来到梅家。

梅家听闻许愿的身世,无不欣喜感动。许愿同这些陌生的、却天然就令她有亲近感的家人们说了半天话,一?直到黄昏时分,又在梅家人的再三挽留下?一?同在梅家用饭。

要不是齐誉韬明日还要早起觐见,必须回别馆去,梅家人恨不得要留他?们在府里过夜。

弯月初上,星夜点点时分,王府一?家三口离开梅家。

许愿很开心?,心?中很温暖,望着稀松平常的夜空都觉得梦幻美好,满是欣慰。

见到梅家人的许愿,与当初和许太守一?家说话共处时的许愿很不一?样。彼时她总觉得与许太守一?家陌生隔阂,气场不对,更是反感许汐。而今日她和梅家这些人却是仿佛天然相吸,明明没见过面却像是处了许久的家人。

齐誉韬在走出梅家时,就将两件薄薄的羊皮斗篷,挨个披在许愿和兰慈县主身上。

如今是秋季,正是天气逐渐转凉的时候,顺京又地处大尧北边,气候比浔阳更要冷一些。齐誉韬早想到此去梅家拜访说不得会延误时间,故带上两件斗篷,这样万一?天晚了凉下?来好给王妃和姐姐披上。

给许愿披上斗篷后,齐誉韬沉默无声帮她给斗篷系带。粗糙有着茧子的手,这双持剑或是弯弓射箭的手,这会儿耐心?的系斗篷带子。

许愿眼睛一?眨一眨看齐誉韬,晚风吹动斗篷领子上一?圈风毛,白色的风毛簇拥着许愿有些红扑扑的小脸,显得她尤为天真烂漫、乖巧精灵。

旁边兰慈县主自己将斗篷带子系好,眼底映着弟弟和弟妹这平淡温馨的一?幕。这样的一?幕瞧在眼里,心?里也好似落下花瓣般美好欣慰。

然而一?想着离明日渐近,兰慈县主就止不住有些忧心。

今日遇到尚光宗和陈郎中,陈郎中被司鹄拖去都察院时口口声声喊的那句,“明日早朝在今上面前要你好看!我爹和我姐姐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刺扎进县主心?里,她不能不担心?介怀。

与尚家、陈家的新仇旧恨越积累越多,明日觐见,若他们使劲儿逮着自己一?家咬,可该如何?

次日。

县主的担忧真的上演了。

以陈尚书为首的一?批文官,以及他女婿尚光宗和几位有爵位的侯伯,联合起来向今上天英帝弹劾齐誉韬和许愿。

许愿随着齐誉韬、兰慈县主一?进乾麟殿,陈尚书就开始了。

陈尚书一副好委屈的样子,持着象牙笏板又是发抖又是喘息的控诉,说齐誉韬先打他?女婿,又差点割掉他?小儿子的耳朵,还当着百姓的面把他?小儿子扭送去都察院。

历来只有犯了大错的官员才会下?都察院纠察定罪,这比百姓被送进县牢里挨板子还丢人。

陈尚书跪倒在天英帝面前叫唤:“犬子昨日在都察院挨了鞭子,是浔阳王手下?那个司鹄将军盯着都察院行刑的!犬子回家时,人都是躺着的,整整挨了六十鞭子啊!陛下?您看看浔阳王夫妻俩都做了什么?!他?们殴打代表您去巡查的按察使,丝毫不顾您的颜面,将按察使赶出浔阳;到了顺京又当街行凶弄伤犬子的耳朵,不向您请示就私自将朝廷命官送去都察院。”

陈尚书扭头盯着齐誉韬,“浔阳王与王妃如此目中无人,究竟是不将我陈家放在眼里,还是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了?”

许愿一进殿就听见陈尚书说这么一?堆,当即就被惹怒,若是身边有张桌子必然要拍案而起。

“喂!我说你一?个兵部尚书了不起啊!有这么乱给人扣帽子的吗?要不是你女婿和你儿子自己作孽欠揍,你以为我们稀得跟两个酒囊饭袋动手?还有你光说我们怎么样,是忘了你女婿干过什么忘恩负义的龌龊事?自己送上门找揍怪得了谁!昨天更是你们先撞我们马车还死不道?歉的,你失忆了还是脑子进水了!齐誉韬对陛下?有多忠心?有目共睹,一?年年守着浔阳不辞劳苦,你去试试?再乱扣帽子搬弄是非,小心我就在这儿把你脑袋卸下来当球踢!”

这劈头盖脸一顿骂,还是当着天英帝和文武百官……陈尚书哪想到会来这种场面?听他儿子和女婿说这许愿不能以常理度之,陈尚书以为她在陛下?面前不至于如此,没想到许愿真能猛成这样啊。

一?瞬间陈尚书愣住,他?这边的文官和侯伯们也都跟着愣了,整个乾麟殿霍然寂静。

齐誉韬就在这片寂静中上前几步,向着上座的天英帝行跪礼,说道:“臣齐誉韬携王妃与县主觐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内子出身山林,不懂礼数。她有任何错处,都请陛下?责罚臣。”

他?的声音稳重醇厚,夹杂一?丝风霜的冷意,飘荡开来。

寂静的乾麟殿顿时变得更加寂静,上至天英帝,下?至文武百官和太监宫女,全都忍不住瞪大眼睛,齐齐瞪着齐誉韬。

大家可记得清楚,往常浔阳王面圣,就只会说“臣拜见陛下?,万岁”几个字。等述职的时候,别人都是口述自己干了什么,只有这位是把自己做的事全写下?来递给大太监,请大太监读给陛下?。这位藩王闷棍得就跟块黑铁似的,大家就没见过话这么少的人。他?年复一?年都是如此,可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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