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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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书你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鬼舞辻无惨面色阴沉，死死盯着咒灵，迫切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拿到那本书之后失了智一样对英灵采取行动，竟像是丝毫不担心对方反弹！

可他这么急，咒灵却只睁着一双呆滞的眼睛木愣愣看着他，没反应过来一样重复道：“什么地方……”

“别给我装傻！”鬼舞辻无惨万分暴躁，但毕竟有求于对方，咒灵又不是他手下那些可以随意捏扁揉圆的恶鬼，于是不得不按捺住性子，没有直接发火。

但他还是加快里语速：“我知道你能听懂，作为开启智慧的特级咒灵，先前交流的时候不是很顺畅吗？莫非你还在记恨我之前拒绝你的联络？”

鬼舞辻无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没注意到咒灵的眼睛闪了闪，从呆滞变得灵动，像是有人在背后实时遥控调整，让咒灵更贴近他记忆中的形象。

他自顾自说道：“这点我可以解释，都是因为那个英灵太不听话，为了镇压他我花了很大力气，一时忽略了你这边，现在我不是同意和你见面了吗？”

咒灵歪了歪头，似乎有所松动。

鬼舞辻无惨趁热打铁：“所以你快告诉我，你从历史中打捞出这本书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咒灵张开嘴像是打算说话，鬼舞辻无惨期待地看着它，然后——

听到咒灵坚定的声音：“你先实现我们的约定。”

鬼舞辻无惨希望落空，白嫖失败，忍不住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句，面上也带出几分不满——他本就是唯我独尊的性格，此刻对咒灵放软语气都算是前所未有的退让，谁曾想这家伙居然软硬不吃！

咒灵对鬼舞辻无惨喷火的视线无动于衷：“你确实很不对劲，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怎么找到你的藏身之处，明明以你的性格最关心的不该是这个吗？”

像是一盆凉水泼在头上，鬼舞辻无惨眼前如同拨开迷雾，强烈的惶恐后知后觉席卷而来，淹没他的口鼻。

他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一步：“所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当然是因为有人帮我，正好我找到残卷的时候也看到过这家伙。”咒灵的声音带着非人类特有的冷酷，此刻却像是染上笑意，循循善诱般说道，“就是他告诉我，你能作为我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锚点，也是他帮我找到无限城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