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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之后,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阳光落下来,也掩盖住了那些凸凹不平的土壤,入目皆白,那些花朵时刻准备着盛开,现在已经又结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花苞,对着江文洛的侧面,带着一种危险的美感。房间里面的沉郁之气稍散,古董上镂刻着古典的花纹。

“天气不错,我们两个出去转转。”江文洛说。

孙静像一朵菟丝花,怯怯地站在江文洛的身后。

宋致远看看外面,考虑了片刻说道:“那你们去吧,记得不要走太远,在午饭之前回来。”

外面的风很大,一切都是江文洛昨晚刚刚到来时候的样子,红色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摆。

在房间的视线之外,孙静扯了扯江文洛的袖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江哥,你的房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江文洛蹲了下来,用手抚摸了一下花朵的枝叶,转头问:“你的房间里有什么?”

“很多女式衣服,都很漂亮,还有一些首饰,还有很多高跟鞋。”孙静说道:“我一一查看过,那些都是我能穿的码数,但是都是白色的,还有很多浅色的毛线球。”

江文洛皱起眉,“别的呢?”

“还有一些……”孙静垂下头,对说出口的话不太好意思似的:“还有一些备孕用的东西,小风铃什么的。”

“怎么说呢,那些东西,感觉就都是知道我要来,为我准备好的一样。”

“我的房间很空,只有一本同学录。”江文洛说道。

昨天晚上,宋致远来接他们的时候走过的小路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稀疏的小树,上面挂着零星的树叶,枝条上面压着积雪。江文洛已经往前走了十分钟,全感觉这个世界像没有尽头一样。不远处有一层层的雾,湮没了江文洛的视线。

“但是那个房间很奇怪……”孙静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怪异的花,“我只要已经到里面,就感觉身边已经有一个人的存在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江文洛问道。

“我四处都找了,柜子里面,床底下,窗帘后面,都是空的,但是我却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一样。有点毛骨悚然的,我的一言一行,好像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我。要是我稍微犯了点什么错,就要被他杀死了。”

江文洛一开始以为,可能是在孙静没发现的地方——墙壁上或者墙壁下——有一些可以用来观察的镜子、窗户——就像在白邵医院里面一样。

所以江文洛担心会吓到孙静,便没有说出口,只温和地安慰她了两句。

孙静苍白地点点头,眼底已经乌青一片,怕是昨天晚上一整夜都没睡。江文洛抬手看了一眼表,对着孙静笑笑:“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已经快到时间了。”

可是在江文洛转过身往前走的时候,孙静却看见他对自己做了一个口型:“注、意、地、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的血腥味重了起来,那些花朵已经悄然盛开,对着孙静慢慢伸展……简直像是要伸到她的嘴里一样。

她将嘴巴闭牢,缩了一下肩膀,赶紧转身小跑跟上江文洛。

大雾慢慢散开,宋致远的房子露出一角,孙静尽量放松自己,却用余光发现了房子角落处的窗户内站了一高一低两个黑影。正是宋致远和那个老人,正阴森森地盯着他们看。

孙静险些尖叫出声来——

而江文洛神色如常,竟然还能笑着对他们二人点头致意。

宋致远肢体僵硬地走过来,对他们说,“还没吃饭吧,我为二位准备了午餐,省得觉睡不安稳。”

这里的午餐跟昨天的相同,都是那种恐怖的暗红色汤汁,里面飘浮着那种白色的东西。

厨房里还放着一些炒葵花籽,江文洛取了一点在手中,又喝了一点热茶。

他安安静静地听着老太太对着孙静问话,类似于是哪里人啊,几岁了,家在哪里,是很慈祥温柔的样子。

而在他们从外面回来之后,中年男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这里就像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件一样。

江文洛觉得有些闷,便手支撑在桌子上,偏头往外面看了看——

看着窗户外面的远山,他一下子愣住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非常确定,刚刚在外面,是没有那座山的。

晚上十一点钟,江文洛简单洗漱之后坐在床上,眼睛又开始流血,痛得让江文洛闷哼出声来,直弯腰缩在床上。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这房子肯定有问题,”江文洛感觉到身体里面梁耀文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应该是他喝进去的那个东西,确实对梁耀文有益。

现在他将衣服掀起来,便能看到一道细细长长的明显突起,江文洛摸摸他,他就“嗖”的一下消失了。

就像害羞一样……

江文洛轻声道:“我晚上就出去,看看那座山是怎么回事,然后要是安全了,我就再多吃一点东西。”

“今晚应该不太安全,我有一点害怕,梁耀文,是你让我觉得安定了一点。”江文洛将外套脱下来,塞到被子里面,让它看起来像还有人在睡觉一般。

他坐在地上,猫眼的视线之外,安静地等待着午夜一点钟的来临。

在指针重合之时,外面轰的一声,雷电闪耀在天空之上。几次呼吸的时间,就下起了很大的冰雹,砰砰地砸在屋顶上,像是怪物在他头顶上行走。

“再去找孙静一下。”

江文洛打开了那块松动的地板,果断地钻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潮湿,地道变得很滑。江文洛感觉到这条路比昨天时更窄,几乎难以通行,幽闭的环境也让江文洛十分憋闷,小时候对于密室的恐惧又升腾起来。

他努力将它克服,故意往前趴到了宋致远的房间下面,听见了他正在房间里面来回走动,脚一步一步落在地上,好像背着什么很重的东西。

“难道他又要出门?”

江文洛皱起眉:“那昨天晚上,站在我门口的人是谁?难道是那个老太太?可是昨天晚上她分明是在睡觉的,鼾声很明显。”

“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一直守在这个房子里面。”

江文洛呼出一口气,抬手敲了三下,木板很快被人掀开。孙静将他拉了上来,对着江文洛比了一个手势——

“我在柜子里面,发现了一个日历。”孙静用口型说。

借着闪电轰鸣,江文洛和孙静一起窝在墙角,躲在床板之后,背靠在墙壁上。江文洛快速扫视了一下孙静的房间,发现连装修都是典型的女性偏好。

一次电闪,江文洛看见十月三号那天画了一个圈,上面用娟秀的小字做了一行标注:搬进宋致远家。

十月十三号:我的生日

闪电响起,借着声音响彻,江文洛迅速将日历翻篇。

十一月二十九日:我怀孕三个月了,第一次产检。

江文洛飞快地将这些日期记录了下来,口中进行重复默念。

距离十分钟结束还有三分钟的时间,江文洛也将日历翻到了最后一篇——

二月五日:五个月了,宋致远升上了副教授,今天第一次说他爱我。

雷声一声接一声,江文洛浑身紧绷,刚要起身将日历放回原位之时。闪电将房间耀得通明,外面也亮如白昼。屋子内外一清二楚,一切无所遁形。然而江文洛在背对着窗户的时候,扫过窗帘之时,他的后颈一下子变得僵硬,血在一瞬间往上涌,让他眼前发昏。

江文洛拼尽全力,却只能慢慢回过头——

在窗帘之间那条细细的缝隙里,露出了宋致远的脸。

对视上之后,宋致远对着江文洛牵起嘴角,逐渐露出了一个堪称残忍的笑容来。

“你、出、来、了——”宋致远说。

“孙静起来,快跑!”

就像那些列车上的人影一般,宋致远身后一个接一个地站着脸色浮肿的尸体,连眼白都没有,直接大力地敲打窗户。“邦邦邦!”玻璃很快出现了数道裂纹。

宋致远像木偶一样地抬起手,高高地举起一把铁锹,直接就大力砸在窗户上。窗户应力碎裂,碎玻璃哗啦啦撒在地上。

而隔壁的老太太的鼾声也已经戛然而止,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门。

江文洛忍着眼睛的剧痛,快速往门口跑去,一把拉开房门!

老太太已经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她眼睛赤红,面上的褶堆积在一起,面容狰狞地对着江文洛,她也跟着宋致远说:“你、出、来、了——”

江文洛手紧紧攥着孙静的手腕,明明之前距离门口很近的走廊,现在却出现了很多拐角。

江文洛接连推开了两道门,才看见了厨房的位置,炉灶上面还在煮着东西,袅袅升腾着热气。

身后的老太太已经越来越近,宋致远不知所踪,只有外面的其他“尸体”进来了,正在缓慢地跟在老太太的身后,对着他们二人伸出手。

“门在那!”江文洛有一种预感,宋致远就守在门边等着他们!

但是他没有办法,想要快速出去就只有这一条路走。江文洛在老太太抓到他的肩膀之前,直接压下了大门把手,拖着孙静就往冲。

宋致远抄着一把铁锹,果然就蹲在那里,见到门开,直接狠狠地冲着江文洛的头砸了下去。江文洛反手推在门上,竭尽全力一躲,避开了宋致远的致命一击。但是铁锹仍然重重地落在他的上臂处,锋利的边缘直接就划开了他的衣服,血慢慢地流出来。

随着伤口的出现,江文洛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起了某种变化,好像很久之前,就有什么东西的种子在他肚子里面扎根,汲取着他身体里面的养分,迅速往外生长!

同时,他身体里面的梁耀文也醒了过来,在与即将从他嘴里长出来的花做对抗。

但是很快,江文洛就感觉到了梁耀文兴奋的情绪。

也许对梁耀文来说,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那种花就是他最好的食物。

“怎么可能!”宋致远凶狠地对着江文洛喊道:“你怎么还活着?!”

孙静跑得跌跌撞撞,而冰雹转为雪,大片大片地落下来,让江文洛浑身发冷,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服。外面又出现了雾气,土壤里面的东西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一个接一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歪着头看着江文洛和孙静。

“你出来了。”

“你出来了……”

这种声音此起彼伏。

在房间里面,从厨房看出去的时候,外面明确是有一座山。可是出来之后,外面却是无边无际的花林,雾气迅速散开,可见度不及五米,很快连最一开始的房子都要消失无踪。

——路不对。

花林和山,一定有一个是正确的视角。

江文洛很快跑地力竭,身后的东西穷追不舍。他在这时突然想起,那栋他们住过的房子,除了厨房的窗户之外,所有的窗户都是单一朝向。

而他们早上他们出来的时候,宋致远将他们送到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开,让他们一直往前走,等他们走远之后,还在房子里面确认他们的踪迹。

房子背面有蹊跷!

“往那边跑!”江文洛将上气不接下气的孙静拉起来,很快就到了最一开始房子的边缘,他们站在背面的那条线处,身后却还是空无一物。

“江哥,怎么办……”

孙静感觉自己后背上全都是冷汗,声音都在颤抖。宋致远脸上笑容越来越大,就像即将捕捉到自己的猎物,也不着急吃掉,而是用一点时间去戏耍他们,看着他们绝望。

“你们跑到哪里都没用的。”宋致远恶意地说,“这里是出不去的!”

江文洛垂下眼帘之时,瞳孔微微一缩,他看见房子最下端刻了一串小字——10.3——恰好是那个女人搬进来的时间!

他偏过头,奇怪地看着这栋的房子,却感觉到它的形状特别规整,墙壁有一点小幅度的倾斜,拐角处并不是完全的直角,而是一个锐角。

很少有房子会这么建造,承重,基准线都是问题。

这种构造更像是画画时的习惯,有一点倾斜的弧度会更容易将建筑物显得立体,还有他的很低很低的天花板,都非常奇怪。

站在远处看的时候,整栋建筑的高度就好像是按照某种特定的比例尺制定好的。

宋致远拿着铁锹,一步步走近他,眼睛因为兴奋而变得很亮,他对着江文洛张开嘴,舔舐了一下嘴唇。

可是他却突然看见江文洛对他笑起来。

“我知道了。”江文洛说。

宋致远愣住,心中出现了不祥的预感,立刻向前去抓江文洛的肩膀。

“孙静,我们倒退着走过去!”江文洛立刻喊道,他以面对着宋致远的姿势,在那双手碰到他之前,往后退了一步,孙静的心脏砰砰直跳,赶紧照做。

下一秒,竟然暴风雪停了。

失重感迎面扑来——

在孙静眼中,最后见到的便是宋致远狰狞气愤的脸。

一张照片飘然落地,雪花落在上面。

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江文洛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他眼前竟然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小路。江文洛将照片捡起来,将浮雪扫去,看见了照片上有一栋房子,宋致远狰狞气氛的脸离镜头很近,甚至能看见他的森白的牙齿,血污越散越大,一阵风吹过来,照片如灰烬一般被吹散而去,不剩一点残渣。

这边的天还是黑着,很多很多树围在他们身边,影影幢幢的像是站了很多个人一般,黑影交织在一起。树林里面传来乌鸦的凄厉叫声。天上的云都交叠在一起,在墨色的天空上漂浮。

路边有很稀疏的路灯,光是惨白的,电源不太稳定,在江文洛头上闪烁不止,灯的光亮在他瞳孔里面缩得很小,在他低下头的时候消失无踪。

但是他的视网膜上仍然存在着一个小小的白色光斑,周围带着一圈浅浅的轮廓,很长时间都没消失。江文洛觉得自己有些眩晕,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孙静一直低着头,她的双手拄在自己的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的脸很小,长相秀气,但是额头上现在都是冷汗,仍然惊惧不止,只能抓紧江文洛这一根浮木。

“我们好像进入到另外一个场景之中。”

江文洛调整了呼吸,慢慢往前走,他听见自己的脚步声隐隐有一些回音,照理说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么空旷的地方的。晚上的树林非常可怕,可见度很低,远处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也没有其他人的出现,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东西。

“走吧。”江文洛回过头,对孙静说。

孙静的身体微微打晃,强撑着精神,对着江文洛扯出了一抹笑容来。江文洛时刻戒备着周围,风吹过去,树叶沙沙作响,一点小的动静,都会让孙静像一只受了惊的猫。

江文洛皱起眉,“你的脚还好么?”

“还好,走路没问题。”孙静说。

这个世界的温度好像稍微高了一点,江文洛的外套早就扔下了,却迟迟未觉得冷,不多时天空便下起雨来,落在叶子上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江文洛抬起手,雨便落在他的掌心,是没有颜色的,一切都很平常。

——就像是真实世界中,晚上在外面野营时走过的路。

但是江文洛总觉得用手指捻捻雨水的时候,触感与他常识存在细微的不同,会更涩一些。

不远处突兀地出现了一颗石子滚落的声音,就让孙静轻声惊呼,肩膀一下子缩得很紧。

“是风吹的。”江文洛偏过头,对孙静说,“我们往前走走,那有一辆车。”

他的脸轮廓很深,下颚角的弧线干净利落,原本狰狞丑陋的疤已经几近消失,因此在孙静眼里,江文洛是个非常好看的人。不管是不是强撑,江文洛的样子是可以称之为镇定的,能够带给她很多安全感。

“太好了……”孙静点点头。她的头发已经被打湿,声音细细颤抖。

江文洛躲在一棵树后,眼睛注视着车窗——里面没有任何影子,这次让他们放下心来。

“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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