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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的工作人员穿着医护服,在何以歌进来时便注意到她,两个连忙跑了过去看见何以歌怀里抱着的女人,她们还没有说话,何以歌便报了阮鹭的名字。
一切的手续办好。
林知意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护士小姐调节好点滴,对何以歌说道:“你先稍等一会儿,因为药水很凉,所以病人打点滴的时候手臂会有点疼,我去拿热水袋来。”
“好的,谢谢你了。”何以歌道。
护士走后,何以歌握住林知意有些泛凉的手后悔不已,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就不应该放林知意一个人在家。
何以歌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她看着病床上的林知意,心疼地给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何以歌的生长环境,让她养成了对世界真善美的感官,她被保护得太好,从未接触过人的另一面,而刚刚发生的事情,打破了何以歌从小到大塑造的三观,她不禁去想,这个世上真的有如此令人发指的人,打着喜欢你的旗号,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想到池宴那个人。
何以歌没来由地恶心。
她绝对不会让林知意再见到池宴。
何以歌松开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接通的那一秒,何以歌道:“除了惠安家园外,滨城还有没有安保设备很强的小区?”
对方被她整得一愣,道:“有,在道外,如果你喜欢别墅区的话。”
何以歌抓紧了电话,她知道道外,只不过道外的别墅区靠近山坳,风景虽好,但春夏两季蚊子不断,还很毒。
她小时候就被家里道外那栋别墅里的蚊子咬过一个大包,从此对道外别墅区深痛恶觉。
但要是躲避池宴,道外是最好的选择。
何以歌长呼一口气,道:“那就道外吧,你一会来春熙路的安上医院把钥匙交给我。”
“好。”对方没有多说。
挂了电话后,何以歌觉得林知意退烧之后会很饿,她看了下时间,果断的在x了么上点了外卖,并且备注了送餐时间。
这一切都做好后。
护士小姐来了,她手里拎了个热水袋递给何以歌,道:“我刚灌了热水,您可以把热水袋放在病人的手背,这样可以缓和一点药水流入身体里的刺痛感。”
何以歌点头,然后照做。
护士又道:“退烧针一个小时后打完,还要挂一瓶消炎药水,一个小时后我会来换药,旁边有沙发,您困了的话可以休息。”
“麻烦您了。”何以歌说。
阮鹭过来的时候,手里拎了点水果。
她刚推开门,便看见护士小姐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药瓶,正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来,她往后退了两步让出位置,顺便跟护士小姐打了个照面,然后走进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冲入鼻腔,她皱着眉,迈着步伐,鞋跟与地面擦出脆响。
何以歌回头,见是她来了,说道:“你跟池宴是什么关系?”
阮鹭脚步一顿,吐出五个字,“之前合作过。”
她面不改色地走到病床前,把拎着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问道:“林姐怎么样了?”
“刚退烧。”何以歌说:“还要打一瓶消炎药。”
阮鹭拎了个板凳坐在她旁边。
两个人一言不发,同时看着病床上的林知意。
只见林知意脸上红潮褪去,苍白得跟瓷娃娃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手背上放着粉红色的热水袋用来缓解药水流进血管里的刺痛。
冷静下来。
何以歌回想阮鹭当时的反应,内心便起了疑,所以才在阮鹭进来时问她跟池宴是什么关系,然而得到回答,何以歌仍然放不下心。
“为什么?”何以歌怕吵到林知意,所以声音放的很轻。
阮鹭微愣,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以歌只好直言,“为什么池宴的举动,会让你做出那种反应?就算是合作关系,也不至于如此吧?”
合作关系就等于没有关系。
而且阮鹭跟林知意认识很长时间。
又不是跟池宴认识很久,没道理还要顾及池宴留在惠安家园。
何以歌盯着阮鹭,她怀疑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好的戏码,只针对林知意。
感受到何以歌的目光,阮鹭说道:“我跟池宴只是合作关系并不熟悉,而且你也说了,她的家庭背景深,我这种小流量都不够跟她抗衡的,如果我不留下,她要是报复我怎么办?”
阮鹭微低着头,碎散的头发遮住她的侧脸,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我好怕、我也不想的意味,怯怯地说道:“你和我都是见证者,你有权利也有本事跟池宴对抗,可是我不能,我没权势,混到现在只为了一口饭吃,我不留下来对池宴作出保证,她能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
阮鹭说着说着便抬起了头,双眸像受伤的小鹿一样泛着水光,她捂住脸,不去看何以歌,哽咽的声音从指缝中透出,“姐姐,你接受过高等教育,可以依靠家里给的钱和背景,但是我没有,我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也没有池宴那样的家庭,我只是一个混在娱乐圈的打工仔,我害怕极了。”
何以歌心一软,道:“我不是……”
她有些自责,这把年纪了居然逼问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阮鹭却道:“我明白,林姐是你的朋友,你为她着急我都明白,但是姐姐,我也是个女孩子,你在说话前能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阮鹭放下手,眼睛红红的。
何以歌一看就知道她哭了,心里也难受,道:“阮鹭,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我会注意的。”
她就是这样。
从来不会让人难堪。
除了池宴。
阮鹭点点头,然后起身,“我去把水果洗了,林姐醒来后可以吃点。”
“我来吧。”何以歌道。
“你陪着林姐吧。”阮鹭说。
何以歌只好看她孤零零地去洗水果。
时间一点点流逝。
消炎药很快就打完了。
林知意还没有醒。
何以歌便有些困了。
她单手拄着床头柜,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阮鹭怕她着凉,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然后把拿起一颗洗好葡萄放在嘴边,自己跑去沙发上歇息。
第二天早上。
林知意悠悠转醒。
她动了动酸疼的胳膊,无声的打了个哈欠。
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精神很好。
抬眼打量周围才发现自己来了医院。
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她攥了攥拳,从病床上下来,刚穿好鞋就看到醒过来的阮鹭,两个人默默看着对方,过了很久,林知意问,“你怎么来了?”
“守你一夜了。”阮鹭解释道:“昨天你发烧了,是何姐把你送过来,我不放心就过来帮忙了。”
林知意知道自己的毛病,便说道:“辛苦你们了。”
本来没什么交集,还要过来。
林知意有点不好意思。
阮鹭摆摆手,道:“不辛苦,何姐昨天订的早餐到了,我去热一下。”
说着便端着餐盒走了。
林知意叫都叫不住。
医院的设备没有那么好,还带微波炉加热,但是阮鹭这家医院有食堂,也许食堂负责打饭的阿姨可以热一热,但是她不知道,安上医院的食堂是员工食堂,需要出示工作证的。
阮鹭到了地方一看,守在门口的保安大爷根本不让进。
不管怎么说好话,大爷就一个字,“不!”
阮鹭没有办法,只好出院去餐馆花钱加热。
病房中。
何以歌也醒了。
她下意识道:“感觉怎么样?肚子饿不饿?身体还舒服吗?”
关怀三连。
林知意笑道:“挺好的,别担心。”
何以歌见她这张没什么血色的脸,说道:“我怎么会不担心,你都要吓死我了!”
她坐在病床边,看着穿上病号服的林知意,忽然想起了什么,回手掏出了手机,同她说道:“对了,昨天晚上池宴说的那些话,我都留了录音,需要发给你吗?”
林知意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昨天晚上的事情贯穿脑海,从心里来的恐惧让她脚底泛起一抹凉意,她怔怔的说道:“我可以告她吗?”
“当然。”何以歌说道:“录音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你有权使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如果你担心诉讼费用,我可以出。”
林知意的家境和情况,何以歌心知肚明,她甚至怀疑在横店池宴也是这样对待林知意的,只是林知意不说。
“以歌,我想让她死。”林知意怔怔的说道,拳头攥的很紧,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我真的想拿把刀捅死她!”
被高利贷威胁、全网黑的时候她都没觉得日子难过,可是碰上池宴,她觉得快要活不下去了,一次次的疼痛不会让她坚强,只会更脆弱。
林知意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痛苦流涕,“在横店的时候她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情,我都没想过要她死,可是现在我真的受不了了,为什么我要遇上她?为什么当初要跟她结婚!我恨!我好恨啊!这一切为什么都让我遇上了!”
她近乎失控,像个孩子一样慌乱的下床,拽着何以歌的手道:“以歌!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何以歌被她拽的踉跄了几步,拉住她的手,“小意,你冷静一点,我已经找好房子了,我们可以远离她,也可以起诉她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我们跟她不一样!”
林知意停了下来,茫然的看着她,“不一样?”
“小意。”何以歌把她抱在怀里,“我们跟她不一样,我们不会伤害他人让自己快乐,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使用蛮力,这就是我们跟她的区别,而且法律的存在就是制约社会秩序,约束公民的行为,站在道德至高点上约束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我们受到伤害可以使用法律保护自己,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将池宴绳之以法。”
“如果你愿意。”何以歌道。
林知意闭上眼,渐渐冷静下来。
她靠在何以歌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的对,我们跟她不一样。”
就算她们受尽侮辱和伤害,也不会变成跟池宴一样的人,不会打着爱你或者喜欢你的旗号,去伤害别人,因为她们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这都不是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
道理没个人都懂,只有池宴不懂。
这就是她们的区别。
何以歌摸了摸她的头,问道:“录音发给你,决定权在你。”
林知意搂紧她,轻声说:“帮我联系律师。”
“好。”何以歌道:“那么在找律师之前,能告诉我,你跟她到底发生过什么吗?当初跟她结婚,我都很意外,你不像能接受比自己小八岁的人。”
林知意顿了顿,道:“那还要从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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