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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谚从隔壁甜品店跑出来:“哥哥,我吃饱了。”
江谣回过神,作势就要把翡翠镯子摘下来。
陆雪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有机可乘,江谣被他别扭的抓住手,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几步。
“你干什么呢!”江谣抱怨一句。
江谚看到他手上的翡翠镯子,“咦”了一声。
陆雪时没解释,直接跟他们回家了。
翡翠镯子就像是烫手山芋一样,戴在江谣的手上,让他坐立难安。
晚上,躺在床上时,江谣忍不住把它脱下来。
陆雪时刚洗完澡进屋——他们家就两间卧室,一间给了江谚住,剩下一间就是江谣和陆雪时的,跟小时候一样。
陆雪时不悦:“你取下来干什么?”
江谣心想,这是取下来吗?镯子就跟有什么魔力一样,戴在他手上就拿不下来了。
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把自己的手腕搞的通红一片。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江谣不解。
“就是送给哥哥的意思。”
“我一个大男人戴什么镯子,难看死了。”
陆雪时却不觉得难看,他靠在江谣身边,按住江谣的手腕:“好看。”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镯子简直就是为江谣而生的。
他的肤色很白,手腕很细,镯子戴在他手上,天然一派风流,不能更合适。
江谣却戴着有些不安,他记得,翡翠镯子不是陆雪时要送给沈念的吗。
他停下动作,盯着陆雪时:“你给我这个?”
陆雪时点头。
江谣问道:“那沈念这么办?”
陆雪时心想:关沈念什么事?
除了听江谣提起过,陆雪时还听老胡提起过沈念,也是支支吾吾,有话不肯直说。
他不由起了疑心。
“哥哥怎么老提到沈念?”
江谣思考片刻,觉得这件事情是应该拿到台面上来谈一谈。
陆雪时想交什么男朋友,按理说跟他是没关系的。但对方是沈念就很有问题了,江谣不觉得沈念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
他咳嗽一声,怕问的太直接,委婉道:“你离开我的这些年,有没有遇到新的朋友,或者说……发展一些感情?”
陆雪时偏头:“你想问什么感情?”
江谣哽住,心想:你出了爱情之外,难道还能跟别人发展一点儿亲情出来吗?
陆雪时明知故问:“谈恋爱吗?”
江谣缓缓地坐直身体,想摸一根烟,发现自己戒烟很久了,干咳一声:“没什么,睡吧。”
陆雪时却忽然笑了。
气氛忽然变得十分古怪,江谣把空调开低了些,让自己被热晕的脑子清醒一点。
他预备把手镯给摘下来,不过怎么弄都弄不掉,就长在手上一样。
江谣无语。
陆雪时刚用了多大的劲儿把手镯给他套进去?
他现在才发现,手腕上方红了一片。
陆雪时:“你不想要的话,我就送给别人了。”
江谣动作一顿。
陆雪时落寞道:“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江谣:……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是个女的也就算了,一大老爷们儿带什么手镯啊?
江谣松了手:“我不要,你打算送给谁?”
陆雪时故意:“我看沈念挺喜欢的。”
江谣心里被堵了一口气。
过了会儿,他不折腾镯子了,翻过身准备睡觉。
陆雪时在他耳边问:“不摘了吗?”
江谣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滚!赶紧睡。”
三天后,江谣就弄了一张新床,自己搬到了江谚房间里睡。
陆雪时心有不满,却没说。
江谣吃完饭就去出门去见客户,听他说是为了红宝石的事情。
陆雪时也没在家里呆多久,许世卿人已经到了上海,约他出来谈一谈遗嘱。
两人在一家保密性不错的日式料理店中出来,侍应生跪在两侧拉开门,沈念北京的一些朋友说来上海,正打电话给陆雪时,叫他出来。
许世卿嘱咐他最近小心一些,驱车扬长而去。
下午五点左右,天已经黑了。
路边灯刚亮起,陆雪时的朋友就到了,四五个人,不多,只在酒吧里开了个卡座。
一来,有人就打趣:“怎么沈念没跟着你?”
陆雪时没说话。
又一人说:“能挑点儿陆少喜欢听的说吗,不是我说,沈二是没缠着我,我就看他缠着陆少我都觉得烦。”
“去去去!被沈二听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没接触家业,或是刚刚步入大学。
基本都在国外读书,最近也是放暑假,他们才难得回来一趟。
正好赶上沈念生日,包下了大厦顶楼的空中酒吧,来的人都是认识的。
这边刚说到他,沈念就端着酒杯来了。
“我听见你们说我坏话了!老实点儿都给我站出来有谁?”
说坏话那两人否认:“不是我,你今天有空过来啊,我看你在前面喝酒喝得不亦乐乎。”
酒吧里人声鼎沸,彩带和香槟泡沫飘得到处都是。
坐在离沈念最近一桌的,就是陆雪时他们,也是沈念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还有些是他的发小,从小认识的,这些人都跟他是一个圈子,家里的背景很深厚,理所应当的坐在里面。
外面一圈则是沈念朋友的朋友,有些是过来凑热闹的,有些是过来交朋友,打开人际网的,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你爸爸不是叫你在家过吗,你跑来上海干什么?”
沈念噘着嘴:“我才不干,他土死了,我就要在酒吧里玩儿,你不觉得现在很热闹吗?”
“热闹是热闹,就是吵得很。”那人笑了一声。
沈念骂他:“喝你的酒!”
“我看是因为雪时在上海吧。”有人打趣。
五光十色的灯下,沈念脸有些红,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喝醉了。
“就你话多。”
沈念喜欢陆雪时,他较为私密几个朋友都知道。
陆雪时虽然没公布性取向,可他这么多年来没交过一个女朋友,也不由让人有些遐想。
有人起哄:“听说前段时间,陆少天价拍了一个翡翠镯子,打算送人的,今日有没有带身上,让我们开开眼?”
“送谁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看看今天谁生日呗?”
沈念一下就急了:“没说送我,你们别乱讲话,一会儿人真不是送我的,我下不了台!”
众人哈哈大笑。
沈念气的跷二郎腿。
陆雪时顺着他的话说:“已经送人了,没带在身边。”
喝酒的一人瞬间“噗”的一声,把酒给喷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沈念的脸色更是难堪的可以。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期待了很久,陆雪时拍下镯子是为了给他做生日礼物,他知道他喜欢翡翠。
“你……送谁了?”
过了一会儿,沈念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陆雪时:“江谣。”
沈念的脸色一变:“他?”
众人听到江谣的名字,暗暗记下。
他们都是跟在陆雪时身边打转的,还从来没听过他身边出现了什么叫做“江谣”的一号人物。
而且看沈念的反应来看,沈念也认识这个人。
“我还以为谁,你对他可真好。”沈念嘟囔一句。
“江谣谁啊?听名字像个女人,你也认识?”
沈念:“算是吧……见过一面。不是女的,是男的。”
“陆少的新朋友,怎么不带过来跟我们见一见?”
沈念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是皇帝啊,想见就见,人家凭什么来见你。”
话一出来,众人嘿嘿笑了一阵,各有所思。
送男人翡翠镯子,闻所未闻。
更何况,哪有男人戴镯子好看的?
生日聚会热闹到了晚上十点钟,该醉的醉,该发疯的发疯,清醒的没有几个。
陆雪时的手机铃声响了两遍,被沈念的一个女性朋友接到了。
她找了一圈陆雪时,没看到人,酒精的作用下,让她迷迷糊糊的接上电话。
江谣刚想说话,陆雪时电话里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
他僵了一下:“请问这是陆雪时的手机吗?”
女人:“是啊,你找他?你大声点,我听不见。”手机那头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江谣眉头皱的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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