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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开学了,老师们都要提前去学校开会,做前期的准备工作。
高秀玲怕中午回不来,便提前准备好午饭放锅里,叮嘱江月,要是饿了就添把火加热一下,直接吃就行。
那时候小镇上都是独门独户,厨房里用的还是地锅,烧的都是木柴树枝跟地里的豆麦秸秆,稍微塞几把柴火就能热饭。
现在是八月底,盛夏腾人的热气已然开始消散。
高秀玲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在门口种了柿子树跟桂花树,厨房前还围了个小菜园,篱笆四周是随手撒的格桑花跟波斯菊,如今到了开花季节,长势喜人。
高秀玲去学校之后,江月便一直坐在屋里看书做题。
外婆家藏书很多,除了文学作品,还包括初高中各科教科书跟辅导用书。
江月开学初二,趁现在还没开学,她已经开始自学初三跟高中知识,说是自学,其实更多的是重拾记忆,温习过去的内容。
前世,因为脸上的病情不断加重,皮肤溃烂到不能见人,她这么多年一直自在敏感自卑中读过,披头散发口罩遮脸,走路不敢抬头挺胸,甚至连话都不敢跟人说,更别说好好学习了。
高三那年外婆突然去世,对她打击更深,直接导致高考失利,进了所不知名的三流大学。
后来进了娱乐圈,学历便成了她人生最大的污点,不断被对家拿来炒作嘲笑。
这次,她一定把握机会,好好学习。
吃了午饭,江月又坐屋内看了几个小时书,目光投向窗外的桂花树发呆时,女孩突然想起一件事,外婆今天走的匆忙,好像还没给院里的花草浇水。
她从厨房里拎出小桶,戴着薄薄的纱布口罩,绕着小菜园开始浇花。
闲来无事的时候,外婆最喜欢跟江月讲她跟外公年轻时的故事。
外公外婆当年都是年轻热血的知青,上山下乡时认识,日久生情,但那时物资匮乏人又穷,两个人在一起半年了,外公却连个像样的礼物都送不起。
在格桑花开的季节,外公每天早上都会去爬后山,采摘最新鲜最美丽的格桑花送给外婆,那个年代的爱情,真实而又浪漫,令人向往。
想至此,江月不由微勾起唇角,脑海突然闪现前世那场火灾。
明知道火势凶猛无法控制,那个男人却发疯了般,孤身冲到最里面,拼命将早已奄奄一息的江月抱出来。
她努力睁眼,想看清男人长相,却是无能为力,抱憾而终。
唯一有印象的,是他右手臂上有道疤痕,形状有些奇怪。
就在江月失神想着什么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两道略有些耳熟的声音。
“你真不去吗小雪,听说这个电影特别好看,还是外国的呢,很有名气的!”
“我家教严,我妈晚上不让我出门。”女孩端着架子,声音里尽是高高在上的傲气。
“不是晚上,我打听过了,七点半左右就结束了,你要是觉得不好看,可以提前离开的,反正离你家也近。”罗晓丽极力劝说,脸上尽是讨好的笑。
“真七点半就结束了?”殷雪双手环胸,扬着下巴问。
生怕她不相信自己般,罗晓丽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我亲自问了来放映的那个人!”
殷雪撩了撩脑后的马尾辫,勉为其难:“那好吧,我就信你一次,要是不好看,我立马回家。”
两个人商量完,才看到站在不远处正在浇花的江月。
殷雪一看到她便赶忙捂住鼻子,那神情像是看到瘟神,嫌弃又恐惧:“快走,我妈妈说她得的是传染病,被传染的人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又丑又恶心!”
罗晓丽像是被她的话吓到了,也学着她的模样反手捂住鼻子,表情恐惧:“我们刚刚在这儿站这么久,不会有事吧?”
殷雪蹙眉:“赶紧跑,回去先洗个澡再说!”
看两个人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模样,江月并没像前世那样,难过的躲到屋子里偷偷抹眼泪。
可能是前世见惯了这种场面,江月此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犯困。
浇好花,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将小方桌搬到桂花树旁,继续埋头做题。
她现在已经在看高一的内容了,前世她偏科的厉害,数学尤其差,快高考那段时间几乎要放弃了。
所以现在重拾高中数学,多少会有些吃力。
刚刚就是卡着道选择题,大半天没想出解题方法才出去放风的。
现在风放好了,脑子里依旧没什么灵感。
女孩蹙眉趴在木桌上,眼睛紧盯着那道选择题,恨不得能看出一朵花来。
就在她考虑着要不要直接跳过时,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带入余弦公式。”
女孩转笔的手一顿,下意识抬头,一张窄窄瘦瘦的脸,剑眉星目,五官清隽,只是额际的伤疤跟嘴角的淤青仍旧显眼。
江月愣了两秒:“林……林磊?”
女孩软软的嗓音隔着道薄薄的纱布听起来有些朦胧,少年垂睫看了她一眼,视线短短接触了下,很快便又挪开。
等女孩反应过来,少年已经出了小院,看方向似乎是要回家。
按照他给的提示,江月在草稿纸上画图又解了遍,答案得的毫不费劲。
江月看着草稿纸上逻辑清晰的解题过程,突然有点懵,林磊跟她一样,开学也才初二,这可是高中的数学题,他怎么解的这么顺手?
而且……他现在不应该躺在医院里好好休息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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