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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灯市遇刺

十月,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御史大夫陈平弹劾宰相杜登在西南地区私收关税大肆修建宅院。而这消息则是从户部尚书许敬文手中传出的。圣上大怒,下令将杜登革职查办。朝野上下,惶恐不安。

这件事波及到许府,就是许衡晏现在忙的席不暇暖,每天下朝后许老爹都会把许衡晏叫到书房议事。现在许衡清已死,许府只剩下许衡晏这么一个嫡长子。许老爹也无可奈何,只能把许家的希望都寄托到许衡晏身上。每天议事,一议就到了傍晚。每天晚上许衡晏回屋后都饿得前心贴后背的,看得锦年也愁得慌。于是,锦年也开始了她的贤妻计划:邀请新进门的安姨娘和宋姨娘一起小厨房一日游。给老许和小许同志做点心吃。

安姨娘在柳姨娘被送走没多久就进了门。恐怕是许老爹看自己的新宠进府不会有阻力了,又加上安国公府推波助澜,所以才光明正大的接安氏入了府。

锦年一见,不禁感叹自己老爹的眼光。这安氏真是美啊。三十出头的年纪了,看着还如二十岁的小姑娘一样。一双杏眼亮闪闪的,看着就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尖尖的下颚,细长的脖颈,腰身不盈一握,也算是个美女了。关键是这是自己的人,锦年看她就多了几分亲切。

再说许老爹,许敬文之所以能拿到杜登的罪证,许衡晏的血脉起了很大的作用。白氏是西南地区的百年大族,到白老太爷这一代,长女嫁入了许府,也就是许衡晏的母亲,这才让白氏与许氏搭上了这层姻亲关系。杜登在西南大肆敛财,无非是看重了那里天高皇帝远,皇上的耳朵听不到那里。谁知他的罪行成功惹怒了当地的望族。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当地的百年望族又怎会惧怕他一个远在京城的宰相的势力。于是,由白家起头,当地的大姓氏族搜罗了杜登在西南私收关税,欺压百姓,私建宅院的证据,由白氏交给了许家。许老爹早就看杜登不顺眼了,如今一个绝佳的机会掉到手上,许老爹自然不会放过。联合了御史大夫,将杜登的罪行公之于众。杜登被撤职,相位悬空,朝廷上下蠢蠢欲动。官迷许老爹自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只是可惜了许衡晏,每日开始起早贪黑,又没清净日子过了。

为了让许衡晏每日不至于太饿,锦年绞尽脑汁想出了一味神点心:花生酥。找人买来许多胶糖,打花生酥。可惜没有巧克力,不然兴许还能做成某种语气词的现代零食呢!锦年一边幻想一边苦哈哈的做着。

而且,她还不得已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去和许衡晏吃饭。这事原本是许衡晏自己起来悄悄去吃的。不过有一次锦年不小心被他吵醒了,看见他一个人吃的那么应付,心里就不太好受了。所以她也把吃饭时间改到了和他一起,每天早起去看着小厨房做饭,每餐都不带重样的。锦年想许衡晏都这么累了,早饭怎么能讲究着吃呢!起先许衡晏还挺过意不去的,后来听了她这话心里也暖暖的,就同意她这么做了。不得不说,每天虽然早起贪黑辛苦,可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小媳妇在一旁监督着自己吃饭实在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许衡晏找到了属于他的责任感和追求,不只为了自己,更为了他的家庭。看着锦年每天早晨一边监督自己吃饭一边打哈欠的样子真是太幸福了。许衡晏一边喝粥一边看着锦年迷迷糊糊的小模样,开心的笑了。

不过这种苦哈哈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朝堂之上又开始了莫测的变幻。杜登迅速找到了替罪羊,将自家一个旁支推了出去,跟皇上哭诉他们假借他的名义来为非作歹,而且脱帽跪在了大殿外大呼冤枉。在大日头下跪了半天,皇帝终于发话让他起来。第二天,杜登官复原职。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绝非如此,可是谁也没有证据直指杜登的罪行。许敬文之前上交的证据,现在全部被替罪羊给顶替了。他们的努力,一下子都成了徒劳。现在言官都不敢随意吭声了,许老爹一腔的心血,全部打了水漂。

许老爹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生闷气。但是许衡晏却有着与之相反的态度。终于解放的他今天心情大好。听石羽说今天街上有灯会,高高兴兴去找锦年约会了。

许衡晏兴冲冲地跑到书房,决定发(写)个(个)微(情)信(书)给锦年。

不一会,补觉刚醒的锦年就收到了一封简短却意味深长的“情书”:“在?”

送信人石羽也十分无奈。少爷这么写信,夫人一会怒了怎么办?

锦年看到信先也是一愣,随后就展开了一个笑脸。迅速地爬下了榻,跑到书桌边抽出一张信笺开始回信。

于是石羽又气喘吁吁地跑回去。

许衡晏展信一看,笑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了。石羽好奇的凑过去,只见锦年直接画了一个微信的对话框在上面,回了许衡晏一句:“嗯。”

之后许衡晏和锦年就开启了漫长的人力发微信的模式。可怜石羽那孩子在寒风凛冽的十月,跑的一身是汗。

入夜,灯市。

锦年和许衡晏并肩走在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锦年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在许衡晏旁边乖巧地吃着。许衡晏本是想牵着锦年的手逛的,可无奈锦年一直用离他最近的手拿糖葫芦。许衡晏走在她的外面,街上车马那么多,他也不放心换到里面去。这让许衡晏无处安放的手很是苦恼。

“让我吃一口!”许衡晏终于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

锦年乖乖地把糖葫芦递了过去。

许衡晏迅速把糖葫芦换到右手,左手流畅的牵起了锦年的手。

锦年发现许衡晏的举动,偷偷笑了。不过随即她又板起来脸问到:“你不是没有过女朋友嘛?怎么这么熟练?”

许衡晏赶紧解释:“我这是无师自通。我真没交过女朋友!真的!”

锦年不理他了,装作在看摊子上的东西把头扭过去了。许衡晏也赶紧哄锦年,她多看了几眼的东西他都会帮她买下来。反正他一个京城贵公子,也不用担心没钱。不一会儿许衡晏的手就又满了,又没法牵锦年了。他只好叫来石羽,把锦年的东西先带回去,两人再往灯会走。

两人一路走到了河边。今日灯会,河边聚集了许多人在放河灯。河面上已经漂满了莲花型的河灯了,都随着水流向远处飘去。但还有青年男女在不断的放着。许衡晏转头也给锦年买了一个,用火折子点着,扶着锦年放到了河里。锦年闭上了眼睛许愿,许衡晏就在一旁温柔的看着她。

锦年一睁眼,就迎上了许衡晏的目光。他的目光很温柔,眼睛亮亮的,和天上的星子一样。微风起,锦年耳后的碎发被吹到了前面。许衡晏忙伸手帮锦年把头发挂到耳后。

身旁人如玉,他一笑,星辰都失色了。

许衡晏轻轻搂过锦年的肩膀,二人就伫立在河边,一同看着河灯漂远。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了这一份宁静。

临街的茶楼里,孟卿阳独自站在二楼临窗的位置,注视着低下的二人。他一身墨色衣袍在黑夜里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他的对面,一群黑衣人正在伺机而动。孟卿阳看到了这一切,却没有动作。

许衡晏二人正在惬意的看着河上的莲花灯,而身后的屋檐上,危险却正在逼近。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身后的人纷纷拔出了尖刀,直冲着许衡晏刺过去。

孟卿阳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淡然的转着手上的扳指,并不打算出手。这群人就是冲着许衡晏去的,以他对许衡晏的了解,他定能护锦年周全。况许衡晏自小习武,虽不精,但也不是毫无招架之力。自己已经知会了他们切记不要伤到锦年。如今,就看他们能不能杀掉许衡晏了。不过,孟卿阳怎么也没算到,现在的许衡晏与唐黎,早已换了人。许衡晏可已经不是那个习武的许衡晏了。

处在事件中心的二人显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那么多变故。锦年一抬头看到了天上放着许多天灯,也来了兴趣。拉着许衡晏要去买天灯。

他们这一动不要紧,身后的人却因为他们的突然移动而失了准头,尖刀随着人一起冲入了河中。这一声巨响也引起了许衡晏的主意。一回头,身后黑衣人的刀正向着许衡晏刺来。

紧急反应过后,许衡晏一把将身后的锦年护住准备跑路。两人皆没有武功傍身,石羽又被许衡晏支回了府。在被一群高手围攻之后,二人真的准确的理解了自己的实力。

二人沿着河岸一路狂奔,找着人群密集的地方就往里躲。可黑衣人拿着刀紧追不舍。群众们看到危险逼近也十分慌乱,纷纷逃散。场面一度失控。不过,失控过后,群众都往安全的地方躲避了,二人还是被逼到了水边。

黑衣人也不再含糊,刀锋直向许衡晏的心口刺去。锦年看到这一幕慌了,想也不想就侧身过去将许衡晏推开。刀锋远离了许衡晏的心口,却从锦年的右臂划了过去。软烟罗的夏衣本就单薄,刀锋又尖利。锦年的衣衫迅速被染红了一大片。后知后觉的锦年这才感受到来自肩上的疼痛,左手摸过去,右肩衣衫已被血浸得湿透了。

孟卿阳一直在楼上注视着这里的动静,他不出手相助,本是想趁着这次机会除了许衡晏,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无用,竟连锦年也护不住。南阳王看见锦年染血的衣衫,红得十分刺眼,在一片天灯的照耀下脸色却白的惊人。这时他也不敢再放任那些杀手活动了,一扬手,将自己的暗卫派了下去。

杀不了许衡晏就算了,可锦年始终都是他的底线。如今她右肩的血,让孟卿阳无比后悔自己竟然相信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和许衡晏。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孟卿阳愤怒的锤着窗沿。

可下面的许衡晏与锦年已经坚持不住这一波攻击了,许衡晏转头过去问锦年:“你会游泳吗?”

锦年诚实地摇摇头。

许衡晏叹了一口气,可杀手已近在眼前了,他也无法抵挡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了。抬脚踹开了最近的杀手,捂住了锦年的嘴,搂着她的腰身跳下了河。

锦年内心呐喊:我不是说了我不会水嘛!

两人在水下向河深处游去。当然,实则是许衡晏捂住锦年的口鼻拖着她游。但反常的是,岸上的杀手却并没有追过来。二人在水下等了一会,也不见有动静,许衡晏试着探出头来,发现岸上只剩下了尸体。锦年胆小,可饶是许衡晏也被吓了一跳。

岸上的人流早都逃得无影无踪了,此时,街上除了尸体,竟无一人。

许衡晏扶着锦年上了岸,锦年的伤口由于沾了水开始隐隐发疼。许衡晏再转头看锦年,发现她的脸此时已经惨白,而她扶着许衡晏的手已经渐渐无力。锦年实在是支撑不住了,看到周遭终于没了危险,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锦年!”许衡晏眼疾手快地扶住锦年,弯腰把她抱起,向许府跑去,“锦年快醒醒,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天上的天灯让京城明亮如昼,空无一人的街市上,只有许衡晏在抱着锦年狂奔。店家都紧闭了大门,在躲避这场横空出世的灾祸。孟卿阳依旧站在那个窗口,盯着许衡晏怀中昏迷不醒的锦年,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

今夜这一场灯会,由于这场刺杀而早早落幕。只剩河灯与天灯相互辉映,好似夏夜的萤火,是等不到天亮的。

许府内,许衡晏一进门就匆匆喊来了白大夫。

石羽和燕草看到许衡晏抱着浑身是血的锦年回来也都是吓了一跳。可许衡晏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无论石羽和燕草如何问,硬是什么也不说,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锦年,等待着白大夫的诊治结果。

白大夫把了一下锦年的脉搏,迅速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找到药粉与纱布,找人打来清水与毛巾,开始给锦年清理伤口。锦年右臂上的刀伤因为沾水已经发炎,看过去猩红一片,甚是惨烈,而头发因跳水,此时也狼狈的贴在脸颊边。一张脸仍是惨白,此时因失血过多已毫无血色。看着便让人能猜到她刚经历的惊心动魄。

许衡晏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全都湿透了,脸上还沾着水珠,也看不出是河水还是泪水了。石羽好几次劝他去换了衣服,可他不听也不动,直直地看着白大夫诊治。

终于,白大夫合上了医药箱。

许衡晏忙冲过去:“怎么样?”

白大夫叹了一口气,斟酌着语句跟他说:“夫人的伤口在右臂,伤口本身倒是不深,只是后来又沾了水,伤口有些感染,又加之救治不及时,失血过多,导致现在昏迷不醒。我已为夫人敷了止血药,可夫人能不能醒,不好说。”

许衡晏听到最后一句,一下子红了眼,揪住白大夫的衣襟质问他:“你是大夫!这伤你都治不好,那要你有什么用?”

白大夫十分惶恐地看着许衡晏:“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夫人实在伤的太重,现在又在昏迷中,意识都是不清醒的,能不能醒过来,这真的不好说。”

许衡晏脑海里仅存的意识在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古代!这是古代!

这个时代,没有先进的医术,一场风寒可能就会夺去一个生命。

但真正面对这个事实,许衡晏还是不愿意接受。让他眼睁睁看着锦年死,他做不到。

白大夫去煎药了。他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到锦年床边,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喊她的名字。许老爹他们听到消息都赶来看望锦年,可全被许衡晏给吼了出去。他并不是真正的许衡晏,不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子,不是许烟雨的兄长。他只是李唯凯,他与门外这些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这里唯一与他有关的,就是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苏锦年。那个他喜欢的,依恋的苏锦年。

苏锦年怎么也想不到,她暗恋了五年的人,竟也喜欢着她。而且,他也把喜欢,藏了很久。

许衡晏愤怒的将其他人都推到了门外,嘣的一声关上了门,一个人回到床边,握着锦年的手,接着一遍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许烟雪看到许衡晏的反应,也理解如今他是不愿人去打扰锦年的了。便走过去劝许老爹道:“父亲还是先回去吧。大哥看到大嫂出事也是太着急了。我们现在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宋姨娘也走过去劝:“是啊老爷,明日您还要上早朝,先回去歇息吧。妾身明日会再来看大少爷,有什么事一定及时通知您。”

许老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想在这待一夜,只是刚才拉不下来脸走。如今众人给他搭了个台阶,他也就顺势下了。

许老爹一走,许烟雪也就扶着宋氏离开了。许烟雨站在门外,想了许多。她从小就和锦年不对付,可她们打架许烟雨却从来没赢过。如今,锦年躺在里面生死不明,她却感到了莫名有一丝心慌。她没想到,昨天还和她吵架的人,今天就成了这样。

“如果你能醒过来,下次吵架我让你一回!”许烟雨在门口喊完这句话,也转身离开了。

夜深花已睡去,窗外的兰草滴下了一滴露水。月边云散,明月不入门户。许衡晏轻轻地躺在锦年床边,紧紧握着锦年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话:

“锦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校运动会,我刚跑完1500米,你就突然跑过来,递给我一瓶水,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的名字,是哪个系的。”

“还有大学四年,每年我生日时你都让我舍友把你送的礼物悄悄放进我的衣柜里,还不让他们告诉我是谁送的。其实他们在你第一次送时就说了。”许衡晏笑笑接着说。

“还有,你每次在食堂都刻意坐在我对面隔一个桌子的地方,好让我一抬眼就能看见你。”

“你还经常溜进我们系的课堂,坐在后排偷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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