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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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映着喻易与三危的、镜面一般的大地,倏忽如微风拂过的湖面,荡漾起了水波一般的纹路,这纹路模糊了二人的倒影,让缠满红线的、喻易的倒影一时成了一片模糊的红。
一道带着无上威严的能量波动自二人的脚下传导而上。这是启示水晶的能量波动。二人脚下的这片大地,竟然就是启示水晶遗落此界的碎片。
“这些是什么?”三危看着喻易脚下模糊成一片的、密集得可怕的红线,问道。
“是因果线。没想到这碎片竟然还有这种功效。”喻易喃喃了一句,随即抬起头,神情平和地对着三危笑了笑,“没事,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怎么办?这碎片要是真的和这块地那么大,我们也装不下啊。”
“因果线是什么?”三危的关注点却并不在启示水晶。
“因果线这玩意,说来话长。”喻易面上最初的冷意早已消失无踪,他语气颇为轻松道,“往简单地来说,就是我这条命和别人的命牵扯过的象征?一个人最多只有一根线,我能有那么多红线,大概就是我行走江湖多年,阅人无数的证明吧。”
说完,喻易摊了摊手,面上自得的神情好似一个听到江湖仍有自己传说的退隐老大哥。
“我不是不识字。”三危看着不远处那行金色的文字道。
喻易随着三危看过去,在看到“孽镜台前无好人”时,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大声喊冤:“我冤啊,你看我这人,长得就根正苗红的,像是个坏蛋吗?”
三危还没有说什么,像是为了反驳喻易的话,整个大地的波动更为剧烈,一道红色的丝线出现在了二人之间。下一秒,一道丝线化作了无数道。在二人反应过来时,喻易的身上已如最初的倒影那般,缠满了实质化的红线。这些红线的末端,连着大地的各处。
二人周身的场景几乎是在瞬间,变作了另一个场景。
原本漫天的红色数据流成了蓝天白云,黑暗而空旷的景象变作了仲春之时鸟鸣人声间杂的村落。远远望去,小桥流水,远岫苍翠,村落后面低矮的山坡上,矗立着一座巍峨宏伟的高塔。
二人像是穿梭了时空,来到了一个古代村庄的入口。
村庄的石雕牌坊前,靠坐着一个一身朱红色宽袍、眉心一点朱砂的男青年。男青年一脸惬意地枕在牌坊的石柱上,腰上挂着一个金算盘,脚下铺着一张红布,上书:解命。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青年有一张和喻易一模一样的脸。
“那家伙,好像是过去的我。”喻易看着那道比如今的他多了几分轻狂的身影,面上浮上了几分怀念。
闻言,三危也看向了那个在精神风貌上更为年轻的喻易。
“各位,算命吗?”在两个着短褐、梳着发髻的村民扛着锄头走出村口时,红衣喻易笑嘻嘻地叫住了他们。
在两个村民转头之时,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要钱的哦。”
两个村民对视一样,估计是被红衣喻易补充的那句话吸引了,本着不算白不算的态度走进了喻易。
“大师,能帮我看看姻缘不?”一个村民在喻易的前面蹲下来,边大咧咧打量着喻易,边率先问了一句。
“这个我算不了。”红衣喻易坐直了身子,无奈摊手。
闻言,村民看着喻易的眼神顿时染上狐疑。毕竟要是真的大师,哪有连姻缘也算不了的?
“那您帮我算算,今年我家这田的收成能好吗?”村民的语气还算客气。
“这个我也算不了。”红衣喻易干脆道。
“行,那帮我算算,东家的管家什么时候过来。”
“我还是算不了。”红衣喻易的眼神变得颇为惆怅。
“那你还能算啥?”村民一皱眉头,猛地站起身来,“这也算不了那也算不了,你还是个算命的吗?”
“真晦气,不会算好歹编句好听的啊,他这摆明了是在玩儿我们呢?”一旁的村民跟着抱怨了一句,“我们走。”
两个村民骂骂咧咧地转身欲走。
“且慢。”红衣喻易不慌不忙道,“我可以算二位的时运。”
“时运?什么玩意?”一个村民没忍住又转过身。
“我观二位面相,二位最近恐有血光之灾。”红衣喻易掐着手指,故作神秘。
“啥意思?”转身的村民拍了身旁的村民一下,示意他跟着转过来,自己面色惶恐地看着喻易,“大师,这血光之灾,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吧?您能多说几句吗?”
“二位近日命里犯水。”喻易瞅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才拖着腔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这村民听喻易讲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面色大变,几步上前,一把抓住红衣喻易的袖子,“大师,您可要救我啊。”
“莫慌莫慌,救人不难,一人一个铜钱。”红衣喻易拂了拂衣袖,一脸高深,“要和你们接触时间最长的铜钱。”
起头的村民明显是个胆子小的,脑子也不大灵光,当即就交了铜钱,另一个居民也在他的从旁怂恿下交了钱。一个铜钱,若是能花钱消灾,那肯定值了。
在两个村民离开之后,红衣喻易抚了抚新到手的两个铜钱,动作轻快地在两手间抛了几下,这之后才将它们收在左手里,伸出了右手。一股微弱的气流在他的右手手掌上聚了起来。
红衣喻易又将两枚铜钱移到了右手,握掌成拳。片刻之后,等他再张开手时,手里的两枚铜钱已然断成了两截。他的面色却显而易见地苍白了几分。
与此同时,在一旁喻易与三危的眼中,他的手腕上多了两道红色的丝线,丝线的末端通往刚刚两位村民离开的方向。
红衣喻易却似乎对此浑然未觉,他收了摊,哼着小曲离开了原地。
时光变迁的速度在此时加快,很快,红衣喻易第二次在村门前摆摊,来人面有好奇,他们得到的结果也是犯水。随即是第三次,又来了几个好奇的人,他们得到的结果依旧是犯水。而红衣喻易身上的因果线也越多。
第四次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
“我掐指一算,得知你近来命里犯水。”喻易看着面前的村民道。
他面前的村民面有不屑:“又是犯水?你当我们真傻啊?就是诓人也得长点心吧!照你这么说,莫不是我们全村要挨个犯水?”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红衣喻易就像没听出对面的轻蔑之意,思考了片刻,认真道,“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谁信!你见最近有人真的跟你说的一样犯水了吗?”对面的村民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交了铜钱。”红衣喻易乐呵道。
“瞧瞧,骗钱还蹬鼻子上脸了?”对面的村民被逗乐了,“你要真有能耐,就算算姻缘财运啊,老是揪着一个词不放算什么本事,还是说,这词也是你从哪位真大师那寻来的?”
“额,这个嘛……”红衣喻易一时语塞。
这次,喻易简陋的算命摊前围了不少人,人群响起了窃窃私语。
红衣喻易约莫是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于是苍白地补充了一句:“我目前确实只会算时运。”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站不站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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