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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在即,所谓在即,算算日子,竟然还有一十五天,这个在即可真是急。
师然说,新婚当天就会带我走,但要留下来喝一杯喜酒,粘粘喜气。我却认为这是他非常任性的地方,试想一下,在新娘大婚之前日日见面,从不避忌,嘴上还保证会在新婚之夜带新娘私奔,又嘴馋的说要贪杯喜酒,这种行为真是难以用语言表达。可悲的是,准新娘听后竟也跃跃欲试,真是彻头彻尾的奸/夫/淫/妇。
师然还说,为了让我看上去更像一个明日城人,除了户籍上的改变,还要在言行上彻头彻尾的改头换面。我问他如何改变,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从那天起每日给我讲述一个连明日城的小孩子都知道的风俗或惯例。
比方说,明日城的婚礼不似其它而城,由明日城老祖宗就定下来新人要穿黑衣行礼的规定。
我问:“那办丧事的时候穿什么颜色的?”
师然扫了我一眼:“自然是白色。”
我想,我真不该多此一问。
师然解释说,之所以信奉黑色,是因为老祖宗夫妇相遇时便双双穿了一袭黑衣,在那阴风阵阵的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无月无星,黑暗中只能隐隐听到两柄利剑交错的刷刷声,那是同样身为刺客的他们首次交锋,最终打成了平手。
我实在不明白两个蒙面的男女在一个即使不蒙面也看不清对方嘴脸的黑夜里,究竟如何能一见钟情。
当我把这个想法提出来时,师然又扫了我一眼:“谁说他们是一见钟情的?”
我说:“哦,因为小说都会这么写,因为这么写会开门见山的吸引住读者眼球,还因为这么写才能表达宿命是连蒙面都不能阻挡的。”
师然一阵沉默后,继续道:“你再打断我,我也不会再讲第二次。”
我愣了愣说:“那我不是会被急死么?”
他笑笑,眯着眼,第三次扫向我。
我心想,真是要急死我了。
后来我没再打断师然,他也很快将故事讲完。简单地说就是老祖宗夫妇在一年之中连续相遇了十三次,这是个惊人的数字,连后来撰写这段历史的史官也不能相信他们不是故意的,所以还在最后补充了一句:“师X夫妇相约在每月十五,只有一次是不期而遇。”因为历史实在太久远,当时的史官又不敢直呼明日城城主的名讳,所以便以叉表示,时至今日,明日城的创始者究竟叫什么,无人可知。
在多次相遇后,老祖宗夫妇之间产生了暧昧,他们通过肢体交流发现对方的性别,又屡次挑下对方的面巾,以至于后来很多次不期而遇都自觉的摘下面巾,轻轻一笑。
奸/情就是这么展开的,不出三个月,夫人就怀孕了。
为了下一代,师X向夫人保证,他们的日子将会越过越好,于是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下一片光秃秃的地,在这片土地上搭建了一间木屋,围上了篱笆,养起了猪。
几个月后,来了一些受难的陌生人,夫人便将些许空地送给他们,再让他们立下字据,在此地上安居乐业后要每年上缴他们夫妇一笔感恩钱,后来逐渐发展成赋税。
一传十十传百,迁居于此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形成了村落,村落之后就有了城,又挖了池,并以夫人的名字“明日”为名,便形成了现如今的明日城。
故事讲完后,我久久不能言语,径自沉浸在师X夫妇白手起家的传奇故事里,便不由自主的也希望自己能遇到同样的浪漫,但转念又一想,三国圈地严重,西秦再无空地,即便我遇到那个人,也难以创造那个国,除非我们起兵造反,但又难免被冠上千古骂名,所以空想到此,只是一场白日做梦。
师然接着说,师X以后第三代,终日荒淫无道,好色成性,终于应验了那句“富不过三代”,但此人有一好处,便是好色好的专心,说不问政事便一句都不问,全都交给他那望族出身的嫡夫人,夫人天生劳碌命,不爱吃醋爱江山,对于政事一手包办,省了丈夫的心,圆了自己的皇帝梦,如此下去几十年倒也相安无事,直到他们的亲生独子终于长大成人,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好色已经母亲的专政,也终于忍不住夺走了母亲手中的政权并抢娶了当时一个村子里的村花。三代以后再见曙光,新继任的少年城主励精图治,偶尔好色,竟将明日城一路发扬光大,执政短短三十年,领土扩张了三倍。
我感叹道:“为什么当权者一定要好色呢?有没有一个明君是既专一又勤政的?”
师然说:“明日城历代城主里,但反对社稷贡献颇丰的,皆非一夫一妻。”
我说:“哦,那么你也会这样么?”
师然笑道:“我对社稷毫无建树,自我以来,并无拓展,也没有值得史官记录的政绩。”
我眨眨眼说:“你谦虚了,打江山者未必能坐江山,江山稳固无事便是好事,便是建树,更值得史官记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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