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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五十分,赵要敲响了宋希白的家门。他其实不想来的,但昨天的宴会拜宋希白所赐玩得非常开心,今天如约而来是为了感谢他。
宋希白从猫眼里看到敲门的是赵要,隔着门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赵要低吼一声。
宋希白想起来了,打开门不耐烦地说:“怎么现在才来。”“我提早了十分钟!”赵要唉了一声,边转身边说:“刚才敲周嫩家的门,她不在,我白来一趟,回去了。”
“回来!”
赵要被宋希白很不客气地喊进屋。进屋后发现这里还挺像个家。他一直以为公子哥住的地方一定有不健康的气味,凌乱也好整洁也罢,都会留下纵欲过度的痕迹。但这里完全没有,甚至还有一丁点的温馨。
大门里,左手边是饭厅和厨房,右手边的客厅,中间是过道,走到头是卫生间,厨房向外伸出一面墙把大门和卫生间的门挡开。过道两面是客卧、画室和衣帽间、主卧。画室的落地玻璃墙外是院子,斜对角有一个小仓库。
“怪不得不住宿舍,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就是舒服。”赵要把背包放在饭桌上,找宋希白讨水喝。宋希白让他去厨房自便。
赵要不高兴地走进厨房,看到放电水壶的那边摆了好多东西。电水壶嘴靠边,旁边是个双层恒温箱,上面是餐具,下面是各种茶杯。恒温箱旁还有个双层支架,支架下层是两个紫砂罐和一个陶罐,装着绿茶和黑茶,上层四个玻璃罐装着花茶,双层支架旁还有三罐密封起来的咖啡豆和一个研磨机。
赵要站在这一排可添加材料前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喝白开水。赵要端着水杯走出厨房,发现宋希白坐在餐桌前。宋希白见他出来,不满地说:“怎么不跟我倒一杯。”
“到底谁是客人!”赵要拖出椅子坐下,拒绝再站起来。
宋希白稍稍侧身,一条手臂放在餐桌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我记得你比我大一岁,今年应该二十二了。”他说道。
“对。有问题吗?”
“南姨为什么还要你?”
赵要放下水杯,也不很明白地说:“是啊,为什么还宠着我呢?”
宋希白另一条胳膊放上饭桌,认真地问:“南姨出名的情=欲旺盛,你真的能满足她?”
“我不想和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但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挺佩服自己的。”
“你怎么做到的?”宋希白尖锐地盯着赵要。
赵要再次拒绝:“我不想跟男人讨论这个。”
宋希白想了想,换了种方式问道:“你是怎么拴住南姨的?”
赵要的两条手臂也放上饭桌,两手十指交叉,认真盯着宋希白的眼睛,半晌后说:“你其实是想问怎样拴住周嫩吧。”
“不要乱猜,回答问题。”宋希白镇定地说。
“什么问题?”
“南姨不喜欢过二十的,你都二十一了怎么还跟着她?”
“到底该怎么拴住周嫩呢?”
“你怎么让南姨破例的?”
“到底该怎么拴住周嫩呢?”
“你有完没完?”
“去给我泡杯茶。”赵要翘起二郎腿,摆谱道。
宋希白咬牙忍了,起身走去厨房泡了杯碧螺春。赵要一看,说:“你也不问我要喝什么,我要喝黑茶。”“你等着。”宋希白话里带着狠劲,又冲进厨房给他泡了杯普洱。
宋希白重新坐下,不屈地问:“现在可以回答了吗。”赵要品着飘香四溢的普尔,悠哉地说:“要拴住南姐——”
“谁问你南姨,我问的是周嫩。”
赵要埋头笑了笑,随后抬起头苦恼地说:“我没碰过周嫩,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姿势呀。”
“你找死!”
“你呢?碰她了吗?
宋希白的脸悄悄一红,倔强地说:“我碰了还问你吗?”
“想起来了,你还是童男。童男第一次确实麻烦,女方有经验还好,但周嫩好像没有,二十七才交上男朋友,应该天性就有些冷感,这种女人不好满足呀。”
宋希白又气又不能反驳,只能默默等他说完,问:“说这么多,有办法吗?”
赵要咬着嘴唇,纠结了好久,才很不情愿地说:“要不你跟周嫩做了之后告诉我,我再帮你分析。”
“不要,太GAY了。”
“现在不GAY吗!我回去了,你自己玩。”赵要抓起背包就走。
宋希白把背包抢过来,“我问题还没解决,不准走。”
“你这么有钱,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南姨也有钱,可还不是离婚了?如今沦落到花钱找男人的地步,你说可怜不可怜。”
“我看她开心得很。而且你和周嫩现在什么都不是,想离婚太早了吧。”
“都说了年后结婚,哪里早。”
“周嫩答应了?”
宋希白想起昨天跟周嫩打电话说跟他结婚以后,周嫩大笑了一分钟还说他是个小白痴。“迟早的事。”他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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