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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陆执没照镜子不知道。现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太暗阮甜甜看不到,不然对着他这张猴屁股脸,不笑场到最后也是挺厉害的。
“吃苹果吗?”陆执问,“我给你削。”
贺良玉听罢挑眉:“哟哟,多少钱一盘啊?”
陆执把刚才那个削好的递给的阮甜甜,从果篮里又拿了个新的:“不要钱。”
贺良玉歪着身子,愤愤道:“老子肋骨被你一膝盖顶断了一根,你给我削个苹果就完事了?”
陆执手上动作流畅,苹果皮宽度一致,薄后适中:“赔不起,所以你可以打回来。”
阮甜甜咬了一口苹果,警告性的朝贺良玉瞪眼。
贺良玉一口恶气咽不下,朝陆执伸出三根手指头,恶狠狠道:“给老子削三个月的苹果,早中晚各一个,开学起算。”
陆执抬头:“你能吃完吗?”
“你管我吃不吃完?”贺良玉躺在床上穷得瑟,“让你削你就削。”
陆执“哦”了一声,手上一转,去掉最后一片果皮,把白嫩的果肉递给贺良玉。
贺良玉十分臭屁的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托盘:“抽屉里有水果叉,切成小块端给我。”
陆执:“……”
阮甜甜啃完一个苹果,偷笑着走过来抽了张纸。
“陆执你别听他瞎说,他就轻微骨折,躺几天就好了。”
陆执点点头,却依旧任劳任怨地给贺良玉把苹果切块。
房门轻叩三声,屋内三人同时转身朝门口看去。
阮老爷子背着手,出现在了病房内。
“爷爷。”阮甜甜第一时间红了眼,巴巴跑过去,站在老爷子面前一副要认错的样子。
陆执站起身:“阮老爷。”
贺良玉在床上躺着:“阮爷爷。”
阮老爷子摸摸阮甜甜的脑袋,又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高个子。
阮老爷子:“……咳。”
没忍住笑出来了。
陆执:“……”
阮老爷子顺着这个笑容看向贺良玉:“小玉又受伤啦?”
贺良玉:“……”
他也不懂,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阮老爷子走到床边,拍拍贺良玉的腿:“胆子不小啊,敢带我孙女去那种地方,也不怕被一锅端了?”
贺良玉看向阮甜甜,用眼神寻求场外援助。
“爷爷…”阮甜甜抱住老人家的一只胳膊,“当时情况紧急嘛…”
“紧急什么紧急!”阮老爷子拍开阮甜甜的手,“我还没说你呢!你找那小子,带着贺家宝贝蛋子,万一出什么事,他爷爷不来砍我?!”
罪魁祸首陆执在一旁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
“还有你。”阮老爷子身子一转,看向陆执。
陆执脊背一凉,等着被批。
“人认识的挺多,还怪会找地方啊!”
陆执:“……”
阮老爷子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招手就要把阮甜甜打发出去:“你爸妈让你出去吃饭,快去吧。”
“爸爸回来了?”阮甜甜问。
“再不回来房顶都要被你掀咯。”阮老爷子说,“吃完再给这两个病号带点回来。”
阮甜甜看看陆执,有些不放心。
阮老爷子怒道:“看什么看?我能把他吃咯?”
阮甜甜缩了缩脖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门被关上,病房里又成了三个人。
贺良玉一吃瓜群众,往后靠了靠,寻思着自己适不适合在这里听面前两个大佬谈话。
阮老爷子没先开口,两个少年也没敢说话。
“人我给你处理了。”阮老爷斜眼看着陆执,“要灰不?”
陆执垂在裤缝边的手瞬间紧握成拳,额角颈间青筋暴起,脸侧咬肌骤然紧绷。
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持续了五秒左右,陆执逐渐恢复了过来。
“不要。”陆执道。
阮老爷子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转过身对着贺良玉便不再去搭理他。
“你怎么找着他的?”
贺良玉清清嗓子,决定坦白从宽。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这得从一件非科学事件讲起…”
贺良玉把他知道的全都都说了一遍。
阮老爷摸摸下巴,半信半疑。
老爷子一辈子历经风霜,这种稀奇事还是头一回听说。
“这事儿你知道吗?”阮老爷子问陆执。
陆执呆滞地摇了摇头。
他还沉浸在贺良玉的那番说辞里。
十年后的自己?
陆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纷飞的思绪飘回高二那个寻常的夏天,陆执同往日一样在教室后排打着瞌睡。
与他毫无交集的阮甜甜,没缘由的双手托腮,坐在他的前座等他醒来。
“哎呀。”小姑娘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像在梦里。
太近了。
“你醒……”
陆执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慌乱逃走,甚至把椅子都给摔了。
泛黄的画面在陆执脑海中一张一张清晰浮现。
陆执喉结滚动,抬手扶住了病床前的柜子。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眼睛酸涩,一秒眨了数次。
陆执低头,看见一滴泪落在他的手心。
那昨天下午阮甜甜说的那些话…也是真的?
是十年后的他,对自己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陆执:呜呜呜呜…
甜甜:不哭不哭亲亲抱抱举高高。
咳咳,你们两个剧本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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