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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洵拧紧眉头,认真且严峻地说:“都是无稽之谈!”“无稽之谈?传言岂能空穴来风?我听闻了,严家那丫头,跟傅家丫头有过节,所以事后我也打听了几人,确实有她的那些传言。即使严如玉说得夸张些,也定是那傅蓉茶平日就孟浪,才落人口舌。”
“不可能!”顾洵拍案而起,眼中盛着怒火。
突然见儿子这般,齐贵妃,心下一紧,眉头拧在了一起。
顾洵15岁封王起,便随军出征,整整五年才回来,周身的气质发生了翻天地覆的改变。
原本只是清冷性子,现在变得杀伐果决,威严狠厉。他平日里还稍加收敛,但如今一发怒,齐贵妃才知道,儿子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少年了。
“母妃莫要听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顾洵知道有些急了,敛下了眼中的怒气,不等齐贵妃应允,便大步离开。
“这孩子!”齐贵妃厉声怒斥了一声,气得拍了桌案,拍散了香炉里缥缈的烟。
素心缓缓拍着齐贵妃的肩膀,声音轻柔和缓地说:“姑母,被生气,表哥应是没听过传闻,或是被蒙蔽了,他不是有意忤逆您的。”
“你说的对,他这就是忤逆!”本来没觉着儿子忤逆的齐贵妃,一听素心的话,也觉得很贴切,他可不就是因为那个傅蓉茶忤逆自己吗?
齐贵妃抬眼看向素心,出挑的容颜,一身的才气,还是自己亲侄女,这才是她儿媳的最佳人选。
“放心,这几日我便奏请陛下,让他先把你跟洵儿的婚事定下。”
素心闻言,羞涩娇俏一笑。
齐贵妃将蓉茶的事当了笑话,茶余饭后说给了圣上听。
圣上哪里知道这等市井传闻。贵妃说得绘声绘色,他当个趣谈。听后还感叹一句:“傅旌德倒是老实忠厚,怎教育出这样的女儿。”
贵妃借机夸奖自家侄女品性如何端正,想要求一旨婚约。可圣上并没有当即应允,这倒是让齐贵妃隐隐有些不安。
圣上的话又辗转反侧地,传到了傅旌德上级的耳里。将傅旌德一顿训斥。提到了女儿品性不端,傅旌德又恨又气,当即不顾什么尊卑礼节,回怼了回去。
因此开罪了上级,没少给他穿小鞋。
蓉茶本是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但当她得知父亲因为自己,开罪了上级,她跑到前堂的脚步又顿了下来。
她不能当面跟父母说,若他们知道自己因他们难过,会更加伤心的。
就这样,本是天气转凉,受了些风寒的蓉茶,又因心绪郁结,病倒了。
初冬正儿八经的第一场雪,安静地落了下来。陵王府书房前的院子里,两株百年槐树,已经枯叶飘零,挂上了白雪。
书房内室中,最后一字写毕,顾洵放下手中的紫毫,赏着纸上刚写就的“心如止水”四个大字,还是没压住,心中那抹没由来的烦躁。
蓉茶已经好几日没来王府了,说是病了。
穆言出去办了差事刚回府,陵王未抬头便听出了他的动静。
“办妥了?”顾洵寒声问道。
“回殿下,已将密折送还。”
顾洵颔首,穆言虽说平时有些冒失,但办起事来,很是稳妥得当。许多辛密,都交由他处理,每次都完成得甚好。
“舅舅那边,有什么动静。”顾洵继续问着。
“密折丢了,齐大人也不敢声张,派了人去寻,不过他应该想不到,属下已经将密折还回了周侍郎。”
顾洵的舅舅即齐贵妃大哥,世袭南林候爵位。
他派人盗走了兵部侍郎的密折,想要诬陷他通敌卖国。只因兵部周侍郎是当朝皇后亲侄。
顾洵知道,皇位之争,从少不了他母妃的身影。
她惯用表面的安谧祥和,来掩饰蠢蠢欲动的野心。
知他不喜争权夺势,母妃便背着他,让舅舅去做一些勾当,可笑的是,她们还以为自己不知。
“明日朝堂上,周侍郎拿出密折时,他就知道了。”顾洵不愿多思这些:“蓉茶几日没来了?”
“回殿下,三日。”
顾洵诧异地看向他:“才三日吗?”
他怎么觉着过了好久了。
近几日,顾洵被母妃召唤多次,他都找借口推脱了。连父皇都私下里跟他聊过一次,说他母妃的意思,是让他娶齐素心,问他自己可有此意。
他当即回绝,一来他对齐素心只有表兄妹的情谊,二来,父皇断不会同意他与舅舅家结亲。
母妃近些年来,小动作太多,她真以为父皇不知情吗?
蓉茶终于退烧了,傅杨氏守在床前,一夜没合眼了,面露疲惫。
“娘,”蓉茶见到娘亲,终还是没忍住,眼角挂了泪:“是女儿任性妄为。”
傅杨氏听不得蓉茶这般说,控制不住地湿了眼眶:“孩子,不是你的错,是爹娘无能,不能护你周全……”
眼看着母亲自责得又要落泪,蓉茶赶忙转了话题:“娘,我现在名声不好,还能嫁出去吗?”
蓉茶担忧的神色让傅杨氏止住了泪水,手指点了她的头,嗔念她到底是小女生心思:“高嫁不成,咱就选个老实忠厚的,把你嫁出去,还是不成问题的。”
又与母亲调笑了几句,傅杨氏方才放心,回了院子补觉。
傅杨氏前脚刚离开,蓉茶堆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有些想吐,她努力拍着自己的胸口,顺着气,终于是忍住了。
穆言领王爷命,终日派人盯着傅府的情况,没有丝毫动静。
穆言都能感受出,王爷日渐烦躁。
又过了两日,终于有了探子来报,说是看见蓉茶和傅杨氏上了马车,丫鬟们带了香,推测是去烧香祈福了。
她病好了,顾洵终于放下心来,坐等蓉茶来府里找他。
可三日过去了,连蓉茶的影子都没见着。穆言发现王爷又开始烦躁了,还更盛以往。
在这个节骨眼,五殿下顾珵,闲来无事,晃晃悠悠地来陵王府,找他三哥。
一进门就听见顾洵怒气冲冲地大呵了一声:“穆言!”
三哥平日里只是冷清,轻易不发火的,但是一旦发火,那个惊心程度,顾珵不想经历第二次。不管谁好死不死的,惹怒三哥,他也不能上赶着去触这个眉头。
穆言听见这喊声,心里也打颤啊,恰巧看见,刚来就要往府外走的五殿下,连忙拦住了他,多一个人,多一个分散火力的。
“五殿下,您来了!我们殿下在书房呢!”穆言一嗓子喊出去,顾珵回首怒视他。
穆言已经上前,拉住了顾珵,不顾他的推脱,生拉硬拽地,给拖进了屋里。
顾洵盯着暗暗互相埋怨的两人,重重地拍了桌子,两人顿时寒蝉若禁。
“穆言!让你盯的人呢?”
“盯着呢,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什么新消息。”穆言恭敬地回话道。
顾珵听着两人的对话,好像明白了什么,满脸惊喜地问道:“三哥,你打听姑娘做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
顾洵瞥了他一眼,没理他,跟穆言说:“直接去问。”
“问什么?”顾珵好奇地问了一嘴。
穆言好心地小声解释道:“问问那姑娘为何不来找殿下。”
“哎哎,可不能这么问啊!”顾珵拦住了要走的穆言,对顾洵说:“你让姑娘怎么回答?脸皮薄点的,以后更不敢来找你了。”
顾洵望向顾珵,示意他说下去。
“应该找些她十分在意之事,刺激一下!”顾珵一个毛没长全的小屁孩,头头是道地分析着:“就是让她一听道这个消息,就马上炸毛的那种。”
顾洵没经历过感情之事,竟然觉得他说得有理,颔首,颇为赞扬地看了顾珵一眼。
“你去傅府说,本王即将成亲。”
成亲?这会不会太过了?穆言无语地看了看,出着馊主意的顾珵,也不敢反驳,只得领命而去。
顾珵听着不对劲,才反应过来,惊叹道:“傅府?三哥,你心仪之人,不会是傅蓉茶吧?”
难为他隔了这么久,还记得蓉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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