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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明霞逼着她用自己的性命起誓，明素蕊说道一半就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加上那天正好阴天下雨，明素蕊可以用她自己的性命起誓，可是她自小由师父带大，师父传她术法，她不能这样。
最后无力瘫坐在地上，见她这幅样子，明霞宫主还有什么不明白，人真的是她杀的。
虽然明霞宫主早就有些想法，但是看见明素蕊承认，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等于看着自己的孩子成为了一个杀人犯！
“我明霞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就教出个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东西！”明霞宫主自认为一声无愧天地，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是个这幅样子！
明素蕊已经泣不成声，她杀人的时候没有怕过，现在确是有些怕了！
“你……你……”明霞指着明素蕊，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到底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真要她去偿命，明霞也是狠不下来心！
“是我，是我没有给你教好，我愧对栖霞宫的先辈，你这个样子还怎么能担的起栖霞宫的未来。”明霞的语气中满是失望！
明素蕊不敢抬头去看，她一直被当做栖霞宫未来的宫主培养，她自己也知道，听师父这个语气，难道宫主之位是不打算给她了？
“我栖霞宫宫主不求修为有多么高深，但是手上一定不能有无辜之人的性命，修行之人当以除妖驱魔，守护众人为己任！你手中的剑不是为了杀人的！”
“我知道你对那陆盏的心思，可是我早就告诫过你，他不适合你，你如今却又为了他残害无辜之人！你的良心呢！”
说到生气之处，明霞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明素蕊也只能受着。
“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错了，您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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