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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毕业之后,倒也不能重新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林楚楚一下子成了无业游民。
这是她之前辞职的时候就想过的,如今倒也不着急着找工作,只是密切地关注着业内的一些消息,静待时机。
在家两个月的时间里,陪着陆泽过了二十四岁的生日,两人便开始计划着婚礼的事情。
知道他身份特殊,肯定是有很多人关注,她有问过他是否想要隆重一点,他却表示自己无所谓,一切都听从她的意见。
她不太愿意大操大办,劳心费力的,觉得结婚不是一个仪式,而是要两个人携手走过一生,所以婚礼一切从简就好。
那天吃过饭,林楚楚便趴在桌子上写请柬。请柬是定制的,每一寸裁剪都极为精致,写好之后,封口更是由她亲自用红色的蜡封上,好看又郑重。
她头发披在后面,发丝偶尔落一缕下来,陆泽就坐在一旁撑着手看她。
她有些好笑,嗔道:“你还不来帮忙?”
他理直气壮:“我字写得不好看。”
她弯唇轻笑,在某人花痴的眼神下继续埋头写字。虽然请的亲朋好友不多,但她做得仔细,还是要费一番功夫。
写着写着,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迅速把那股感觉压了回去。可没过几分钟,又是一股难受的感觉,想要干呕,她手一撑桌子,站起来,小步往卫生间跑。
陆泽莫名感觉到什么,也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还好吗?”
不是第一次了,林楚楚心里也有预感,小声说:“会不会――”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同时响起,带了点笑和期待:“是不是有了?”
“你还笑!”
陆泽动作飞快,“你等我一下!”
一分钟后,见他从卧室出来,兴奋地把那一次没有用完的验孕棒递给她。
自从毕业回来后,他们都觉得年龄也差不多了,她就由着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反正她觉得,要孩子这种事,又不是说要就马上能有的,顺其自然就行了。
与上一次的忐忑不一样,这次满是期盼。她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
一霎间,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没想到,他的效率竟然如此了得。
打开门便看见陆泽在外面等着。
“怎么样?”他问,声音有些急。他看到面前的人面无表情,心中不由沉了下去,把她抱住,安慰说:
“没事,日子还长着。”
话音刚落,她弯了弯唇,轻轻踮起脚,附在他耳边,轻得不能再轻地说:“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他表情呆住,去拿她手里的东西,迫不及待拿到眼前――明晃晃的两道杠。
他蓦然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不确定的欣喜:“我真的要当爸爸了?”
她也跟着笑,眼里蕴着喜悦的泪水,“嗯。”
待真正消化了这个消息,他一把把人拥入怀中,“谢谢你。”
她环抱住他,怕是一场空欢喜,问道:“这个会不会不准啊?”
“明天去医院检查。”
她又说:“我还没找工作呢……”
他笑着摸摸她的脑袋,“那不就正好了?我养你啊。”
林楚楚还是心中有顾虑:“会不会影响你比赛啊?”
“不会,”陆泽摇摇头,“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职业选手呢,随着年龄增长,肯定会有状态下滑的时候,长江后浪推前浪嘛。”
她抬眼看他。
他笑一声,“干嘛这么看着我?其实我觉得我挺幸运的,事业爱情都有了,现在还有了另一个礼物,上天真的待我不薄。”
她摸着他的脸,“你能这么想最好了。”
“等以后退下来了,我就留在战队当个教练,或者数据分析师?到时候带我儿子去,那帮家伙肯定喜欢得不得了。但是不行,摸一下给一百块钱!抱一下……抱一下给两百!”
“你算盘倒打得好。”她笑出了声,“不过,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愿望嘛。你说的啊,第一胎要男孩,第二胎要女孩。”
……
去医院检查之后,一切都好。正好没有工作,林楚楚便安心在家养胎和准备婚礼。
女孩子对婚礼都是无比向往的。不管年龄再大,婚礼的时候啊,所有女性都能变回少女。
她闲在家没事做,便准备了一些婚礼所需要的小东西,都是手工做的,粉粉嫩嫩,碎花蕾丝,极其梦幻和少女心。
婚礼在一个月后,夏末秋初,是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季节。
那一天天高气爽,湛蓝的天空下是绵延的草坪,洁白的婚纱在这样的背景下格外显眼和好看。
婚礼简洁却肃穆,证婚人声音洪厚有力:“你愿意嫁身旁这位男士做你的丈夫吗?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是健康……”
听着结婚誓词,林楚楚看向身边的人。他很少穿这种西装,此刻便显得格外正式。他的模样较初识时也有了变化,开始褪去青涩,逐渐蜕变成为男人。
她知道这几年她的容貌也有改变,年龄的增长或许会让她比他更早拥有皱纹,或许会让她容颜不再,但她知道,就像结婚誓词说的那样,无论疾病或是健康、无论贫穷或是富有、无论美貌或是失色,他都将陪在她身边,终其一生。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眉眼都弯起来,“我愿意。”
“那么现在,请新娘新郎交换戒指!”
他抬起她的右手,尺寸刚好的戒指套进无名指内,然后他低头,落下一吻。
掌声雷动。
婚宴是在室内,很热闹但不聒噪。换上另外一身衣服,两人共同去敬酒。陆泽不让她喝酒,换了果汁。
有好友不知内情:“大喜日子,我们都喝酒,你这喝果汁不够意思啊?”
陆泽挡过去,笑说:“确实是不太方便,我帮她喝。”
众亲友一下子捕捉到了重要信息,挤眉弄眼:“不方便?难道是有孩子了?”
两人相视一笑,是一种默认了。
那天到最后,喝是真的喝够了,高兴也是真高兴,用陆泽本人的话来说便是――毕竟一辈子只有这么一天。
婚礼结束,林楚楚便没有什么可费心的了。每天在家安安心心养胎,一会儿这边妈妈过来弄一桌子补品,一会儿那边妈妈又送一保温桶的鸡汤过来。
这几个月林楚楚是真的长胖了不少,脸都圆润了一圈。
预产期在二月,正好是假期加上休赛期,陆泽便安心在家陪她。
他们听从助产士的,提前一天到医院住着,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单独的房间,家属全程可以在里面陪着。陆泽也提前给麻醉师沟通好,这两天随时待命。
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他动用金钱和人脉也一定要为她创造一个最好的环境。
打了无痛,但到最后林楚楚依然觉得痛彻心扉。陆泽坐在一旁,眉头紧拧,一边跟她说话转移注意力,一边温柔地鼓励她。
谁都没有看到,他一只手已被自己掐出了深深的印子。
一声清亮的啼哭响起,房间里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陆泽过去抓住她虚弱的手,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都还有些抖:“辛苦了。”
林楚楚偏过头看他。二十几岁的男人了,眼角像是有泪。
护士把宝宝清理一下,给他们递过来:“七斤二两,是个男宝宝,恭喜你们!”
宝宝一趴在妈妈身上,便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地可乖了。她伸手摸了摸他肉嘟嘟的脸,不由笑了。
这是他们的孩子。
陆泽走过去,轻轻捏住宝宝小小的手掌,“小贝壳,你累坏你妈妈了。”
“为什么是小贝壳?”
“你第一次来我们战队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像是海风吹拂。”
“小贝壳……”她点点头,“不错,贝壳里藏着珍珠嘛!”
说了会儿话,林楚楚显然是累极了,有些虚弱,脸上却还是幸福的笑容。“愿望实现一半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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