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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方岐生的条件?
季望鹤心急如焚,眼睛频频地去看石荒怀里的白猫,根本就静不下心去听方岐生扯的那些鬼话,反而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方岐生,你?先让石荒把小白放开!”
这?地方,总舵加上四门的弟子,人虽然不齐,零零散散,算起来也有六七十?号人了。
可谓是丢脸丢到家了。季望鹤自暴自弃地想着,不管了,猫重要。
“把猫还我,我就听听你开的条件。”他也不顾什么脸面了,头一次在方岐生面前松口。
现在看来,若是不将猫还给季望鹤,估计他也听不进去别的话了。
局势明显是偏向自己这?边,而季望鹤已经黔驴技穷,谅他再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
思索片刻后,方岐生示意石荒把那只名为“小白”的猫还给季望鹤。
石荒点了点头,用手拎住小白猫的后颈,想要将它还给季望鹤——结果小白猫就像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死活也不肯离开石荒的怀抱,伸长了四肢,用爪子尖儿去勾他的衣服,嘴里“喵呜喵呜”地叫着,极不情愿,蓬松的大尾巴在空中扫来扫去。
季望鹤期待的目光一凝,愤恨地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聂秋还真没想到这猫对于季望鹤来说这?么重要,他上一世都没听过季望鹤养了只猫,说实话,他根本不觉得季望鹤这种人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什么别的珍视之物。
刚刚是安丕才跟石荒耳语了几句之后,石荒就匆匆离去,将这?只猫抱了过来……
所以说,这?消息其实是安丕才打听出来的?他猜测。
这?厢,石荒扯了半天都没把这?黏人的白猫从衣服上扯下来,又不敢用上力气,生怕伤着它了,叫季望鹤因此而动怒,折腾了好一阵子,眉头紧皱,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你?就不能管管你的猫?”他咬着牙说道。
“要不是你给它灌了迷魂汤,它能黏着你?不放吗?”季望鹤的语气比石荒更凶。
见小白是怎么都不肯从石荒怀里出来了,季望鹤只好让步,退而求其次,说道:“那你先抱着吧,就站在那里,我看着你?,要是敢伤到它……”
石荒听他这?么说,就没有再试图将白猫拎起来,可这猫的毛太厚,抱在怀里又太热,刚刚又折腾了一番,他早就热得汗流浃背,衣服都湿了一大块。
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虎,石荒用手指碰了碰猫的后颈,蹲下身子,试着把小白扔给大白。
这?猫似是有灵性,一发现石荒不是要将它扔给季望鹤,立马变得乖巧起来,十?分听话,叫也不叫一声,就这么被拎了起来,放到了大白老虎的身上。
季望鹤看都不用看其他人的表情,他已经能猜到他们心里头在想什么了。
你?这?人究竟是有多烂,才能够被自己的猫这么嫌弃啊?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然会衰老得更快,前些日子精心保养的皮肤就白搭了。
季望鹤深呼吸了好几次,瞪了小白一眼,不再去看它,重新看向方岐生,说道:“你?不会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口谈你?的条件吧?”
既然他肯谈了,那方岐生就依着他,遣退了其他人,将季望鹤扭送至大堂中。
醉欢门的人独来独往惯了,也不想和他们近距离接触,所以便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回到了魔教特地给她们准备的偏僻院落中歇息去了——至于周儒,他还是不太放心,就跟去了大堂,好歹在旁边听一听方岐生的条件,若是有什么不对的,他也能及时指出。
四位门主,除了玄武以外,连同?左右护法、教主,都在这大堂之中落座了。
白虎驮着小白猫,慢吞吞地踏进了大堂,卧在石荒的身侧,正好能叫季望鹤看得清楚。
季望鹤整了整发间的步摇,将散乱的长发捋到耳后去,又拉紧了衣襟,捋平皱褶,这?才总算是肯听听方岐生的条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好似没有看见那两个魔教弟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似的,说道:“我原以为你?只是想换个门主,后来发现你?动了杀心,再后来我就觉得……你其实就只是想在众人面前杀鸡儆猴,给我朱雀门来个下马威,并不是真的想要杀人。”
“方岐生,我确实没想到你竟然不选这?种更稳妥的方法。这?是不是说明,我对你来说还有那么一点利用的价值?”他继续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季望鹤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方岐生也不和他客气,“首先,朱雀门的副门主一位空缺多年,等几位门主、左右护法和长老商量之后,我会告诉你?新的副门主是谁。”
他这?话就是说,商量不是指的和你?商量,你?就老老实实接受最终结果就好。
让方岐生没想到的是,季望鹤仅仅只是思索了片刻,很快就应了下来。
其实,对于季望鹤来说,谁当朱雀门的副门主都行,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管朱雀门,管得都快累死累活,早就想撒手了事,可偏偏一直没有合适的下任人选,偌大的朱雀门,连个新的副门主人选都没有,更别说是门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眼光太挑剔。
如?今总舵这边要直接替他选个人出来,季望鹤自然是不会拒绝。要是有副门主在旁帮衬,不管是哪头的人,好歹他会轻松许多,以后也不用亲自跑去找萧无垠那个老狐狸换草药,晚上的时候做好皮肤保养就能早早地上床,不会因为一些芝麻大的小事被喊醒了。
之前有一次,朱雀门的弟子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半夜三更爬起来制药,结果弄得好几个人昏迷不醒,最后不得不去狂敲季望鹤的门,求他去看看到底还能不能把人救起来。
季望鹤顶着不耐烦的神?色,起床气都犯了,骂道:“我说过我不管医人!”
结果最后还是被吵得没办法,去看了,那药毒性也不重,一副药下去,这?群昏迷的弟子们就悠悠转醒了,然后就让季望鹤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一顿。此类种种,烦得季望鹤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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