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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公刚喝了一口好酒,心满意足得眉梢都要飞扬到鬓角里去,这时见了,难免要出手,把胖子托住稳稳放在楼下桌上。
胖子吓得一脑门汗,忘记还要惊叫。
楼上的人粗声粗气一声咒骂,“妈的,连国师大人要教训的人都敢救,不想活了你!”
就着腰间的酒喝上一口,手捂着嘴巴打两个哈欠,花山公懒得搭理,他从不和够不上身份的人随便搭话,慢悠悠摇晃着走上楼。
粗壮的手臂伸出来拦他,花山公看上去瘦弱,壮汉怎么也想不到,为何还没够到这个人,就被闪过,花山公还在他身后好心地伸手指一戳。
壮汉用尽全力还是没能站住,一骨碌从楼梯滚下去。
“国师大人?谁是国师大人?”醉就要醉得像样,现在的花山公眼周通红,光映在他的眼底成了恍惚。
没有人应答,只有两个好像是手下的人,瑟缩在角落里。
富贵人家坐的地方都不同,明显是专门搭出来的台子,金玉为饰,琴台作酒桌。
花山公脚步虚浮地走过去,两个下人吓得立刻退开,眼风略略一扫,小指头勾起桌上的酒壶,深嗅一番。
花山公几乎要打出响鼻来,把赶上来的掌柜的叫到跟前。
“他这酒和我的不一样,你知道吗?”
掌柜的听他口音不像本地人,赔着笑道,“有什么不一样啊客官,我看你是醉了,这酒不是都一样吗,都是上好的梨花白,清醇香滑,滋味美得很。客官,你的房间在那头,让小的领你去吧。”
说着也不由他分说,就拽着花山公的袖子往走廊西头走去。
花山公微眯的眼,似乎是在醉,又似乎不是,只偷偷把那壶根本没动过的酒,顺手牵回房间。
于是林少庭回房时,正见到自家师父就着骨瓷的酒壶在喝,醉态已十分明显,就差没拉着林少庭喊爹了。
林少庭摇摇头,没奈何地认命去打水伺候自家师父洗漱,自己也简单梳洗一下,床本是大得足够两个人睡,林少庭怕半夜被花山公一脚踹到床下还要重新睡过,干脆在屋中悬上绳子,也能安睡。
这一晚西陌的月亮躲着不出来。
国师大人还是头一回那么窝囊,去酒楼没有付银子就偷溜出来,还是从后门溜出来的,下人都丢在里头没来得及带走。
就算夜风凉得像水一样,也吹不寒他的脸。
燥热就那么蔓延遍布全身,他几乎路都走不稳了,两腿都在打颤。
他的云年,还是那样少年模样,他却已经人不人妖不妖,不配叫他一声师兄。
屋里早已灭灯黑漆漆一片,端木朝华歇下已久,全赖离琰最近逼他喝的药,让他一天有十个时辰都在半睡半醒之间。
一旦端木朝华想要反抗,离琰就使尽手段逼得他蛊毒发作,终于体力难以为续,命人捏开他的嘴,把药灌下去,吐一次灌一次,肝肠寸寸都要吐出来,这滋味太难受,几次之后端木朝华稍微学乖一点,节省体力用来睡觉。
偏偏这觉是只能越睡精神头越差的。
这天晚上端木朝华做了个极其古怪的梦,梦见——
有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该死的野猫一直咬他的脖子,时轻时重,怕重了咬断他的血脉不慎让他死翘翘,又怕轻了他无知无觉。
后来一口咬得太重,端木朝华大掌一挥,终于把该死的猫挥到床底下去,还撞出一声闷响,只是那痛叫声,不是猫叫,却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端木朝华又闭一回眼,再睁开的时候,屋内还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空气里奇怪的香味,却让他的汗毛一根根倒数起来,排队警惕着。
“离琰,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我房间里,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窗户透进来的微光里,国师离琰的手缓慢摸到腰上,将腰带一抽,轻而易举地剥开外衫,接着里衣,直到白得教女人都羞愧的肌肤露出来,方才肯停手。
端木朝华只觉脑中轰然一声,半点思考也不懂了。
“你疯了。”
“养着你这么久,也该派上点用处了。”
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将身下人的四肢都按住,刻意没有点上的灯,就是为着这一刻,他可以边咬端木朝华的脖子,边叫着另外一人的名字,想见而不能见的人,想喊而不能喊的名,连思念都只能抓着另外的人作为替代。
“云年,云年,云年……”
“@¥¥%%!#……”端木朝华把自己能用上的脏话在肚子里统统过了一遍,却偏生浑身没有太大力气。
“我好想你,师兄。”
温凉的泪水滑进端木朝华的脖子,像冰块一样,让端木朝华狠狠一脚飞向国师大人的某个关键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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