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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心头一动,调笑道:“可算琴瑟和鸣?”
越子临斜了她一眼,道:“那我只好焚琴煮鹤了。”
段长歌扼腕叹息道:“不解风情。”
越子临笑道:“段大人就是太解风情才沦落到这般地步。”
段长歌道:“美人在侧,还不算太苦闷。”
越子临却没有回话,段长歌定睛一看,可不是又昏了过去。
她挑了间清净僻远的客栈住下,用的是越子临的银钱,摸到她身上浅绿无花的暗纹绸子荷包来,段长歌还颇为惊讶,她真以为像越子临这样的女人是真不食人间烟火。
越子临躺在床上,乌发铺了一席枕,三千青丝更衬得肤白如玉。
段长歌直接把她衣服扯开了。
她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越子临伤在腰间,入肉有两寸,几乎要穿过腹部,伤口狰狞至极,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扯的。
看来她昏过去之后还有一场恶战。
越子临的伤被她自己简单地裹过一遍,不若她的袍子上定然已被血浸透了。她身上又太香,把血腥味都掩住了。
段长歌下楼唤来客栈的伙计,塞了钱和方子,劳烦对方帮着买药。
她倒不是不愿意事必亲躬,奈何现在局势不定,把越子临重伤的人扔在客栈她不放心,二来,她也真不知道哪里有药铺。
伙计是个十五六的少年,腿脚利落,到了药铺给了典药方子和钱便等着抓药。
药铺人太多,他等得实在无聊,便蹲在门口看两个花白狸猫打架,你给我一爪,我给你一爪。
“小兄弟,小兄弟。”
少年扭头,“典药叫我?”
典药招手让他过来,“这药方子是谁给你开的?”
少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典药道:“这方子里的白芷开得太多了,多大的伤用得了那么多白芷?”
少年眨了眨眼,道:“不瞒你说,确实不是小伤,不过家丑不可外扬……”
典药哄道:“我保证不说出去。”
少年环视了一圈,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家少夫人外头有了人,趁少爷出门和那奸夫私会,哪知少爷提前回来了,撞了个正着,少夫人觉得没脸见人,拿着剪刀要自杀,少爷拦着她,给扎了胳膊,哎呦,你没看见那伤得,肉都要刺透了。”
典药道:“如此,不算少。”
少年道:“你可说了,不说出去。”
典药点头道:“这是自然。”
包好药,少年一边哼着越人歌一边往客栈走。
秦城自古以来就不是太平地界,少年见过受重伤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凶神恶煞的有、风度翩翩的有、唯一的共性就是出手阔绰、行动隐蔽,要他买药的那女人看起来也是财大气粗的主,她带来的人看起来伤的不轻,少不得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干嘛要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呢?
少年连着碎银和药一起给段长歌,段长歌不出预料地让他把剩下的钱收着。
少年也不推脱,揣了钱,美滋滋道:“这些药不如我送到庖里给姑娘煎好?若是姑娘嫌我弄得不好,后院也有清净的地方能煎药。”
段长歌道:“并非嫌弃,只是挚友的事于情于理某都不能假手于人。”
少年道:“那我下去给姑娘引炉子。”
段长歌颔首笑道:“有劳。”
少年正要下楼,回身道:“现不太平,连药铺的药典都要查查药去干嘛了,尊夫人若是红伤怕少不得一番盘问。”
段长歌道:“多谢。”
她觉得这少年实在是聪明得过分了,转念一想也是,秦城混乱,能在这地方讨生活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必然不少。
少年吊儿郎当地从楼梯上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在地上。
巧的是老板娘正好从庖里出来,突然有个人下来,吓了一跳。
“小崽子,你嘬死!”
少年朝她挤眉弄眼,朝内院跑了进去。
“三儿!胡三儿!你给老娘站那!”
少年砰地关了门,笑道:“哪个傻子能站那不动弹,我倒是想见见。”
老板娘砸了几把门,发现胡三儿已把门锁上了,啐了一口,“小兔崽子,你可别被老娘找着,不然仔细你的腿!”说着,扭头回庖里了。
胡三儿这才打开门,对段长歌道:“姑娘下来吧,炉子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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