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牵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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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央离自然不信。但他看着白濯这张脸,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很熟悉又很陌生。在他的脸上,有白姑娘才有的冷然和疏离,也有她没有的复杂。
白濯心虚得很,一是眼睛,二是脸上的伤,都是铁板钉钉的证据,一旦乔央离往他性别方面去想,百分百就瞒不住的。
好在离王殿下的脑洞没那么清奇,看了会儿便移开视线了,“行吧,那本王就不打扰你伤心了。白姑娘在哪里,本王要去找她。”
白濯松了口气:“说好的二选一呢?离王殿下要说话算话啊。”
乔央离笑了笑,坦然道:“反正本王都食言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白濯竟无言以对。
白濯道:“你就这么想见他?”
"是。“
“但他不想见你。”
乔央离原本作势要走,听他这话又坐了回来,神色凝重,“为何?”
白濯道:“没有为何。殿下,你们俩不可能在一起的。”
乔央离摇摇头,“没有不可能,若是她愿意,本王便迎娶她为离王妃,谁拦本王就杀谁。“
他眸中染上肃杀之意,将爱意表达得淋漓尽致,白濯看着他,突然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趴在桌上,笑得捶桌,捂着肚子直不起腰,眼角都渗出泪来。
房间不大,摆设也不多,他的笑声窜到了各个角落,回荡在空气中,久久无法停歇。
白濯的笑声夹杂着嘲笑、讥讽,还有些许晦涩难懂的辛酸,落在乔央离耳里,犹如澎湃的江流猛地冲向了他,四肢百骸无一幸免,乔央离溺在其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笑什么?”
白濯擦着眼角,仍然没有停住笑意,“我在笑我自己。殿下,你真行啊。”
乔央离笑了笑:“是吗,那现在可以告诉我白姑娘在哪里了吧。”
白濯道:“不能,说了他不想见你。”
乔央离微怒:“你不是她,又怎知她不愿。”
白濯道:“那你也不是她,你又知道他想见你?”
“怎会不愿,明明她喜欢本王。”
白濯叹道:“喜欢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因此活命。殿下,问你一个问题呗”
话题拐得有点快,乔央离愣了下,点点头,“说。”
“如果白姑娘骗了你,你会如何?”
白濯死死盯着乔央离,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离王殿下不傻,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深意,白濯骗了自己,才不愿意见他,也许那个谎言还不小,所以白昼才会如此反常。
乔央离道:“那得看骗本王什么了。”
白濯道:“嗯……不好说,算了,不问了。”
白濯起身,绕到了床边的屏风后面,窸窸窣窣换了身衣裳,束着头发走出来,冲着若有所思的乔央离道:“殿下,喝酒去?”
看来这人是打定主意不让自己找白姑娘了。
乔央离没有拒绝。
他要查清楚这帮人到底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肖辞、白濯、白昼,或许白妈妈也在其中,这几人设的究竟是什么局。
经由祁府和肖老爷一事,篷州百姓也算认识了乔央离,见他走在街上,还热情地给他打招呼。
现在篷州无人管辖,事务暂由离王殿下处理,常住于此的百姓不觉得什么,倒是来往的商贾感恩戴德,以往贸易的通行文书都要提前一两个月交付到篷州县令手上,由县令批准后才能进出篷州,十分繁琐。可如今离王接手不过短短一天,交付的文书立马就处理好了,甭提多迅速。
按理说彭平的举动并不算过分,不然早就被人捅到了京城,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乔央离比较下,彭平九泉之下,也要无地自容的。
白濯走在他的前面,手中拿着一把山水图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扇着,对街上小贩摆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像个小孩子一样,这儿看看那儿瞧瞧,全然不像是要去喝酒的人。
不过看归看,白濯已经买了一堆要带回京城了,这会儿也控制得住,到了酒肆时,手中只有一碗桂花糯米藕和一支冰糖葫芦。
当看到白濯将两样东西搅拌在一起,并且吃得津津有味时,乔央离的反应跟肖辞如出一辙,甚至还有些惊恐。
走出来招呼人的店小二见了,一脸复杂。
店小二默默移开视线,跟乔央离对视:“二位客官,里面上座。”
篷州繁荣程度不亚于苍京,按理说烟花柳巷也是必不可少的,可偏偏在这里,他们见不到一家像含烟楼一样的馆子,二人进入酒肆,险些被里头清新淡雅之气逼退。这哪里是酒肆,分明是吟诗作赋的风雅去处。
不过既然走到这里,两人也不打算回去了,入了雅间,叫了几盅酒来,门一关,畅快对饮。
白濯给离王殿下斟酒,一边感慨道:“离王殿下,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斟酒呢,您可要好好喝呢。”
乔央离接过他的酒杯,“怎么,以前都是别人伺候着你?”
“也不是,我极少喝酒。”白濯跟他对杯,将盏中美酒一饮而尽,豪爽之气跟他的外表不太相符。
乔央离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笑道:“那今日可就要好好喝一次。”
不醉,他怎么套话呢。白濯习惯了一人独饮,冷冷清清也不失一种气氛,不过面前是乔央离,这么喝也是新奇。他一连喝了几杯,心中郁气消散了不少,连脑子都通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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