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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六世□□仓央嘉措,意为“梵音海”,系藏南门隅之邬坚岭地方人,藏历第十一绕迥之水猪年(1683年,清康熙二十二年)生于一个农民家庭,父名扎喜丹增,母名才旺拉莫。

五世□□圆寂后,当时担任第巴的是他培养的亲信弟子桑结嘉措。桑结嘉措为了继续利用□□的权威掌管格鲁派事务,并和固始汗的继任王□□汗固始汗之孙)争夺独掌西藏的政治权力,乃“伪言□□入定,居高阁不见人,凡事传□□之命以行”,密不发丧达15年之久。公元1696年(清康熙三十五年),康熙帝在蒙古亲征准噶尔叛乱时,从俘虏的口中才得知五世□□早已去世,即降旨向桑结嘉措问罪;桑结嘉措惶恐万状,此时才将五世□□去世的实情禀告朝廷。因此,于火兔年(1697年),第巴桑杰嘉措才选定仓央嘉措为六世□□的“灵童”,是年九月。拜五世班禅罗桑益西为师,剃发受戒,取法名为罗桑仁钦?仓央嘉措。是年十月二十五日,仓央嘉措被迎至布达拉宫,举行了坐床典礼。

仓央嘉措成为五世□□的继承人,是第巴桑结嘉措一手制造的政治斗争的产物。仓央嘉措被迎至布达拉宫坐床时,年已15岁,他只是格鲁派的一个忠实平民信徒,骤然端坐黄教领袖的高位之上,他是不适应的。因此,关于这位六世□□的短暂一生,民间有许多极有人情味的迷人传说。

相传仓央嘉措在入选□□前,在家乡有一位美貌聪明的意中人,他们终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马,恩爱至深。仓央嘉措进入布达故宫后,他厌倦深宫内单调而刻板的黄教领袖生活,时时怀念着民间多彩的习俗,思恋着美丽的情人。他便经常微服夜出,与情人相会,追求浪漫的爱情生活。有一天下大雪,清早起来,铁棒喇嘛发现雪地上有人外出的脚印,便顺着脚印寻觅,最后脚印进入了仓央嘉措的寝宫。随后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他的情人处死,采取严厉措施,把仓央嘉措关闭起来。关于类似的浪漫传说还很多,但都以悲剧而告终。同时,仓央嘉措还是一位才华出众的民歌诗人,写了很多热情奔放的情歌,他的《情歌》诗集,词句优美,朴实生动,在民间广为流传歌诵。

此时,西藏的政局发生变动。金蛇年(1701年),固始汗的曾孙拉藏汗继承汗位,与第巴桑结嘉措的矛盾日益尖锐。木鸡年(1705年),第巴桑结嘉措买通汗府内侍,向拉藏汗饮食中下毒,被拉藏汗发觉,双方爆发了战争,藏军败,第巴桑结嘉措被处死。事变发生后,拉藏汗向康熙帝报告桑杰嘉措“谋反”事件,并奏称由桑杰嘉措所拥立的六世□□仓央嘉措不守清规,是假□□,请予“废立”。康熙帝准奏,决定将仓央嘉措解送北京予以废黜。但于火狗年(1706年),仓央嘉措被“解送”北京途中,据说行至青海湖滨时去世,时年24岁。有的记载中说他是舍弃名位、决然遁去,周游蒙藏印等地,后来在阿拉善去世。

仓央嘉措被解走以后,拉藏汗与新任第巴隆索商议,于火猪年(1707年)另立白噶曾巴?伊喜嘉措为六世□□,但西藏人民认为伊喜嘉措是假□□,始终未予承认。

“格格,那个……九阿哥来啦!”

“是吗?他不是去云南那边谈木材生意去了吗?怎么?这两天回来的?怎么没听什么人给我说道呢?”

安茜昂着小脸儿摇了摇头。

“安茜不知,看着似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身上的细尘还在呢!而且好像还没回府就直奔咱们这儿来了,想是九阿哥有要事找咱们贝勒爷。可咱们爷今儿个不是去了工部吗?估摸着少不了又是一通操劳,哪会这么早就回了呢?安茜怕耽误了个好歹,就直接让宝福儿领着人到书房去了。格格您看现在是不是要亲自过去看看啊?”

“嗯,去!当然要去!……啊!对了!安茜,你去让厨房好好准备准备,想那云南到京城一路赶回来,定是要连夜兼程,不然算起来从他年前走后到现在也不过个把来月,这一路奔波食不果腹,既然来了咱们这儿,贝勒爷又不在,怎么着今儿个也要好好招待一番……我看一会儿贝勒爷也就回来了,你去让人把贝勒爷院子里那间东房好好的收拾收拾,许久不见,他们哥俩儿肯定还有好多体己话要说,眼看着天也黑了,保不齐贝勒爷就要留宿九阿哥,别忘了再找几个伶俐的下人守着!九阿哥刚得歇了个脚,就受不了旁人这么搅合!啊?!”

说话间,我就在安茜的陪同下直奔书房。在门前,安茜听完我的吩咐,才又疾步转身忙开去了。

我急急渴渴地小跑进了屋。屏风后,宝福儿正在为老九更衣,看这样子,已经拾掇得差不多了。内间一角,一个还扎着双髻小丫头正和着温水拧着帕子。

我上前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去给九爷沏壶好茶去,这儿不用你伺候。去吧!”

她蹲身一福,出了门。

没一会儿,宝福儿就怀抱着老九换下的衣服躬身闪出了屏风。见我站在外间当中,也没说话,打了个千就退下了。

老九跟着就走出了屏风,只顾低头整理着衣服。我这一细看才发觉,原来那是一件胤禩穿惯的长衫,老九比胤禩身长半寸,难怪会不合身。我低笑着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他。

“快擦擦脸吧!看把你累得!”

想他平日里一个锦衣玉食惯了的公子哥儿,那股子的嗜洁如命较之胤禩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头一遭。

我话音还未落,他身形一僵,缓缓抬起头,才看清他眼里早已犯着鲜红的血丝,昔日一双清净如水的眸子一片混沌,一丝光亮一闪而逝,既惊且喜,只是迟迟没有接过我手里温度渐失的帕子。

我不明所以,索性自己动起了手,拉起他的手轻拭着,那上面被缰绳生生勒出了一道道血痕,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已经处处可见触目惊心的冻疮。少得可怜的记忆里,这双纤长的手曾经也是如胤禩一般细嫩如凝霜的羊脂玉。

“唉?怎么就弄着这个模样了呢?……怎么就这么不顾及着,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双手。”

说到这儿,我心里说多嫉妒就有多嫉妒。我求之不得的,你倒还不珍惜,这不是存心跟我这里显摆吗?

想着,手里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可是眼前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哼都不哼一声。

“哼!你们哥俩儿倒都是富贵的主子命,我可好,到哪儿都是个丫头的命!”

闻言,他竟然轻笑了起来,喉咙里咝咝地想。我这才拍了个脑门儿,将帕子塞进他的手里,一溜风的又斟了来一杯清水。

“看你这么奔命地赶了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你八哥?这可不巧,今儿个他去了工部,可得忙好一阵呢!要不……我打发个人去支会他一声,可好?”

他自行擦过了脸,又接过茶杯洇了洇嗓子,才开口说话。

“你……你还好吗?”

我兀自地点着头。

“好啊!好得很啊!怎么了?”

“那……身子可都大好了?”

直到这会儿,我才分明感受到了老九疲惫的剑眉查无可觉地轻皱。

难道……他这般不辞冰雪竟是为了我吗?

心念微微一动,便匆忙地错看了眼。

“瞧你说的……谁家没个小痛小病的呢?”

他似乎也察觉了自己的冒失,失笑道。

“呵……可不是嘛……本来路上就听奴才回了,说你的病已经没大碍了……瞧我这记性……难怪八哥老是骂我做事没个前后……你瞧,又让八哥给说着了,嫂子可别见怪啊!”

听着他言语间的如释重负,我的胸口似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堵着,好不痛快。望着他依旧秀美的眉眼,再不复当初的稚嫩,却保留了一份青涩的慌乱。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断断续续听着他状似庆幸的低喃,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时间我眼前仿佛又再次回到了那个人声嘈杂纷乱喧闹的堂会,似乎也是这样一双荡漾着无限风采的眼睛,牢牢吸引住了我的目光,让人无法忽略与忘怀。

然而,那之后的我们……

“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1)?”

再次抬眼看向他时,他深黯的瞳正悠悠地望着我。听我一句吟诵,明显一怔,旋即,嘴角那一抹犹如佳酿醉人的笑晕凝滞,只一瞬才扩散开来,泛起一波更眩目的涟漪,可看在我的眼里却刺痛得可以。

“你去过了?”

我直面着他,却始终不敢直视。

“嗯,是你八哥带我一同去的,很用心思的酒楼,我以前却不曾注意过。”

好久不见他言语,才僵直了背脊,苦苦在腹中搜刮着砌词。

“和八哥……和好如初了……”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疑问,因为那言辞间的笃定已经显而易见,只作无言。

“那很好,很好……八哥向来都把话都闷在心里的,可这回想必也定是欢喜的……往后你们……”

“谢谢你……胤禟……”

我深深地望进了他的眸中,发觉另一个晃动的自己。

自始至终,我虽不是一个如胤禩口中那般智慧的女人,但却也不会蠢笨如斯。宜妃一个身居宫中的妃子又怎能知悉我与胤禩二人之间的摩擦碰撞。

是你,对吗?

未过年底,你只身南下,在那个时候,我便应该知晓的。可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觉察你对我那份一如既往的用心。

是我太迟钝了吧?!

然而,在我漠然的转身背后,究竟还有多少我不曾注视便已匆匆黯淡的枯荣呢?

你是其中的一个吗?

而我又目睹了谁的另一个灿烂如星的转身呢?

不远的将来,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只是不知那时的我是否也能如你这般坐看琳琅的人间风浪。

包容而无暇的?

我能吗?

时间像是一把利齿的小锯在屋内静立不语的两人之间兜兜转转。

屏息阖眼,眼眶胀热难自已。

曾经那个高傲清冷的男孩儿一去不复返了吗?

再华丽堂皇的词藻也无以平复这一刻心中腾起的淡淡感伤。

直到一场风卷残云的呼啸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背后,我才发觉原来一直以来,自己竟然只为你用整整大半生包裹的这份朴实无华的脉脉情愫,仅仅留下了一声声单薄绵软的致谢之辞。

除此,了无言它。

“胤禟,总有一天,我还会回到这里的……”

面对一片交相呼应的无垠天地,我忘却了那嗜血的兵戎,冷然的盔甲,还有那纵横捭阖的土垣战壕,仿佛在苍灰的冥蒙覆盖下,徒留了冲锋背后一朵朵盛开的霞霓迟迟未归,莫不是也贪恋那一曲曲奏不完的箜篌与羌笛。

可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一番属于胜利者的慷慨承诺,激昂约定,你竟始终不曾忘记。

那便是你为我准备的人生中最后一次毫无保留的馈赠了吗?

而我再不可能知道了……

却连最后的一声感激都未来得及……

哪怕是那样的无力……

瞬时悠长的分分秒秒间,我思绪高低起伏,只化作了内心一声无言的叹息,竟没了预期的局促,令我始料未及。

直到西落的斜阳帮我们二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八哥……”

呵……二影交迭,我竟没能察觉。

“嗯……回来啦……怎得就这么站着,一路风尘仆仆,也不好好歇歇……”

老九一声嗤笑,尴尬的局面一时间烟消云散。

“瞧八哥说的……方才我还听八嫂埋怨自己是个丫头命呢!我还哪敢坐啊?!”

我一听,可来劲了。好你个老九!你不仁,我不义!

“哟!可赶上给你八哥告上我的这一状了!我一句话说着无意,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他嘿嘿一乐,也不多作言语。

胤禩瞧着我们言语中一来一往,笑音朗朗。

“倒也不怪你嫂子嚷嚷!我屋里的人少,向来都是她亲力亲为的。”

“怎得没个丫头跟着呢?何苦这么操劳,苦着自己?”

“嘿……这就要问问你嫂子自己了!”

我知道胤禩在这几个兄弟之间向来是少有避忌的,可也没想到一向内敛的他今天也会这样的直白露骨。我脸上一臊,愤愤地跺脚道。

“好啊!合着你们哥俩儿好,撺掇起来一齐拿我寻开心啊?!哼!不就是这么两句牢骚,也至于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这么记挂的!当心我今儿个晚上就锁了厨子让你们俩的肚皮饿得叮当响!到时候可别来死乞白赖地求我!”

说着,就大步跨过了门槛。

“八嫂别恼,弟弟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还不成吗?还求嫂子赏弟弟口饭吃!”

我一琢磨,心理一乐,转身贼兮兮地一笑。

“九弟如今怎得也没个长进了呢?那些生意都是白做得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哥俩都是一愣,一时没弄明白我这话里的意思。

“上嘴皮子碰碰下嘴皮子,一句不是就完啦?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胤禩见我又开始无赖尽施,也禁不住在一旁出声。

“老九可别笑话!我们家的这个福晋多大也都是这么一个孩子样儿!就连皇阿玛都架不住她这个泼皮的性子!”

老九也不以为杵,呵呵一乐。

“瞧八哥说的……就是冲着那句‘长进’,我也不能空手而来呀!”老九此言一出,我可是心花怒放啊,贼心不死地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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