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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她真的给杨岸配车,她又一时说不上来。
杨岸这个人啊,老矛盾了。小时候生得黑黑瘦瘦,一对浓眉飞上天,动不动就爱瞪眼睛,嗓门又粗又大,在男孩子里打遍无敌手,女孩子们都觉得他凶,害怕跟他玩儿,大人却都夸他长得精神。
那时候异性同桌间都流行画“三八线”,她和杨岸也不例外。
线是不知道哪任前辈用小刀在木质桌面上刻下的,杨岸说这线划得公平,不必再改,她也同意。
新学期伊始,大家处在互相试探的阶段,彼此都很注意不过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客客气气了一段时间,可没过多久,这种互不干涉的局面就被打破了。
当时时维去外地出差,余晶单位偏偏临时要求加班,时恋身上没带钥匙,她又腼腆不愿去敲隔壁邻居的门,硬是在楼道里吹了俩小时的穿堂风,当天晚上还好,第二天来学校就烧起来了,听着课呢,就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最后迷迷糊糊趴在桌上,还硬是撑着脑袋不倒。
若换成其他小男生,恐怕第一时间先追究她“过界”的错,扎她胳膊一下,才会发现她不对劲。
杨岸却在自己地盘被占领时只扭头看了看烧得满脸通红的她,收起叠在桌面上的双手站起来打报告:“老师,时恋好像不舒服。”
老师下来摸了摸时恋的额头,一把就把她抱去了保健室。
她烧得快,退得也快。等余晶从单位匆匆赶来带她去医院,一针下去就好得差不多了。
夫妻二人得知是杨岸最先发现情况及时报告老师,很是感谢了他一番。他涨红了一张小黑脸,粗声粗气地说“不用客气”。
之后时恋病好了,偶尔有过界的时候,杨岸也不和她发生武斗,而是认认直直地观察她的状态,是不是又病了。
当时的时恋并不明白,等事后回想起来才发现,杨岸和其他人之间鲜明的不同。
那是在一学期后,因为他们同桌关系和谐,而前后桌总是打架,老师让他们调了下座位。
小学的时候女孩子长得快,长得高,时恋被调着坐在杨岸的后面一排,她和杨岸同桌惯了,常常不注意就把学习用品放过了界,可新同桌却没杨岸的好脾气,最通常的反应是猛地把她的东西推回来,有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她的笔盒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得到处都是。
当时杨岸总会回过头来瞪他,警告过几次后,新同桌才不再放肆。
时恋陷入回忆里,目光柔和投向时空中的某处,嘴角微微上弯,充满怀念的甜蜜。
杨岸把她送到楼下,在她解开安全带的时候问她:“你不问我?”
时恋手一顿:“我说过我不问的。”她想了想,“不过你如果想说,我就听着。”
杨岸静静看着她。
她也静静等着他张口。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哑声说:“我不是坏人。时恋。”
时恋怔住。
小学毕业之后,杨岸就再没连名带姓叫过她,阔别十年再相逢,他甚至都没正式称呼过她。
而且,不知是否她错觉,这句话里竟然透着几分委屈。
可那感觉极淡又转瞬即逝,快到她都几乎察觉不到它发生过。
恍惚了一下,时恋嗯了一声:“我信你。”
她的目光纯粹,和刚才接起窦文柏电话时的镇定而充满职业性的眼神截然不同。
杨岸压过去,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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