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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哄哄。”景傲要了杯纯净水,安慰人劝导人也很是没诚意。
“不想哄。”
“那你这不是自己找分手吗?”景傲觑了眼自打她来之后,便一直发呆入定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嗯。”言辞沉默良久,轻轻应了声。
吧台头顶的光,这会儿晃荡成了浅绿,光斑投在言辞的脸上,人一派沉思安静,景傲一时有些拿不准这人究竟是醉了说胡话,还是跟这儿掏心窝子呢。
很快,言辞眼睛扫到她手里的玻璃杯,眯着眼看了好几秒。
景傲:?
接着,言辞突然把杯子夺了过去,放到自己跟前,别扭地弯下脖子去闻气味,然后皱着眉头嘟囔,“你竟然喝水?”
“......”
景傲信她是真醉了,修长的手指一勾,将杯子松松拎了回来,抿了口,“嗯,今天懒得喝酒。”
这人失恋,虽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失恋,总归心情看起来也还是不大好,她得保持清醒把人给送回去。
“你姐妹都失恋在这借酒浇愁了,这么凄凉,你也不说陪陪喝几杯。”言辞支起一只胳膊,脑袋侧偏着虚虚靠着,唇角微勾哂道,轻巧吐出几个字下定论,“没义气。”
她说是这么说,也没指望就能激得景傲喝酒。
这人主意正的很,一般想定了的事没人能改变,至少这些年来,她是没见谁能动摇景傲的心思。
景傲不接她的话茬,就着那只玻璃杯来来回回把玩,她的手指很长,又细,杯子在手里转换的时候,反射着不知道何处的光线,场景有种别样的朦胧美感。
她玩了会儿才闲闲开口,大概是等着这个醉鬼忘了前面勾她饮酒的那个话题,“你既然不想再跟人在一起了,被分手又作出这幅难受买醉的样子干什么?表演深情感动自己呢?”
“唔。”言辞这会儿功夫又灌下了一杯,招来服务员重新添上酒液,沉吟片刻,“想换个口味了。”
“......”
这理由真是渣得丧心病狂。
景傲嫌弃地掀起眼皮,陪着醉鬼说话,“你就不能安生点儿,别老祸害小姑娘,又想换个什么调调的,有目标了?”
言辞这次回答地很快,“没有。”
她吸了口气,神态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寂寥,闭着眼道,“我想找个乖一点儿的,知冷知热能疼人的了,最近好累。”
言语间,像是一个浪荡子经历沧海桑田,一颗心终于想要定下来,可惜再找不到温暖的港湾停靠。
景傲有些怔愣,乖一点儿的?她眼前倒是立马就浮现了个人影。
“累那不也是你自找的,你少加点儿班,不就成了?”景傲倏忽间便晃过那个念头。
“那你怎么不少排几台手术?”论起亏人,言辞与她旗鼓相当,分毫不让。
景傲思忖着这人醉了大概神思没那么敏捷,随口扯着瞎话一本正经,耸肩无辜,“那是我排的吗?我一个年轻医师,还不是主任怎么安排,我怎么做咯。”
“......滚。”言辞一脸你当我白痴的表情。
两人陷入沉默,言辞又挑话了,喝多了的人就是爱说话,“你呢,你有什么新感情吗?”
“我还不就那样。”
景傲应付着醉鬼,心里却默默回味起刚刚言辞的那句话。
似乎,乖点儿的也挺不错?
不过,小夏老师并不是那种小白兔一样的乖巧,虽然属于传统意义上的淑女,但思维很难扭转,跟她某种意义上有些相似,都很固执,一眼就知道宇直的类型,不大好追。
明明酒吧的人群挺闹腾的,这里离大门也远得很,她却感觉听见了屋外的雨声,秋雨嘈嘈切切,时缓时急,敲在地面上,溅起或高或低的水花,扰得人心神不定。
景傲想,怎么提起乖的,提起新感情,她就想到了小夏老师呢?
她默默给自己下了个定论,像那种女生就不该考虑,纯属给自己找挑战呢,还是一眼就看得见底的那种,没可能成功。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没成想,第二天清早,不该考虑小夏老师的景医生,就被人堵在了自家楼层电梯口。
景傲照惯例,生理钟醒了便起来洗漱一番出去晨跑。
昨天的阴雨绵绵隔了个夜便消失无踪,连点儿微末湿气都没留在空气中,今天是个大太阳天,秋高气爽,夏末的余热隐隐有复苏的趋势。
电梯“滴”地一声抵达楼层,景傲抬手拇指拂过额角,擦了把薄汗,掠过楼道如往常自然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余光里却有一片衣角,柔软的棉质家居服,她隐约听见什么声响,摘下耳机回头。
夏初槿站在安全出口旁窗户透进来的曦光处,“啊,我忘记你带了耳机呢。”
她这一身清清爽爽,并不是要出门的行头,也不像是突然出来要做什么,反倒像是特地等在了这里,守株待兔。
景傲右手捏着深蓝小巧的蓝牙耳机,“小夏老师,有什么事吗?”
“唔。”温婉恬静的女人今天把那一大把黑发扎了个松散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更添几分纯真,她犹豫开口,“景医生一起吃个早饭吗?”
明明才一起吃过没多久,邻里之间有必要这么频繁地维护关系吗?
景傲将蓝牙耳机攥入掌心,抬步向她走去,一起站进了那处光圈,“小夏老师究竟有什么事?”
她笑地漫不经心,“不说我就回去冲澡了,早饭我还是喜欢自己做的,或者你要来试试没有生抽的女人家里,能做出什么味道的三明治吗?”
夏初槿眨眨眼,觉得景医生话虽然有些玩笑,但似乎心情还算不错。
于是,她扇形双眼皮耷拉着,轻声又礼貌地询问,“景医生今天有空吗,我想请你看个电影。”
过道的小窗户不知被谁开了道缝,初晨的曦风轻轻掠过,楼下的枝叶随风沙沙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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