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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时·渐吹尽、枝头香絮,是处人家,绿深门户。
赶巧宁安帝姬自外头进来,见状笑道:“呦,这是审问呢。想是先前那支步摇惹出的官司,好妹妹,照我说,画帛纵有三分不是,你竟有七分。”
宋笙妤忙命画帛退至一旁,描绫端茶来:“帝姬吃茶。”
“什么步摇?”宋笙妤怪道:“我不知这事。”
“你不知道?”宁安帝姬瞧了画帛一眼,又道:“原先你病着,画帛禀了我,说是那日往湘园去赴宴时你头上戴的累丝金凤衔明珠步摇丢了,我想着暂不耗费你的精神,故不曾与你说。如今你大好了,也该想想落在哪里,好叫丫头们去找。虽这物件于你我都是寻常,到底那是父皇赐你的,不能同日而语。”
“那日我原拿下来瞧了一回,后随意插上去,像是不稳固,落了也未可知。”说着,便命画帛:“就说我想吃外头的鹅油卷,你往坤仪宫去回苔枝一声,领了牌子往湘园去一趟,像是落在碎金院了。”
“是。”画帛应下,立时去了。
宁安帝姬见她去了,便又问宋笙妤:“才进来时你倒在审她,问些什么?”
“并没什么。”描绫送了两碗剥好的石榴来,盛在内白外青的官窑瓷碗里,宋笙妤拿了象牙雕花的匙子来吃,又以软帕遮着将籽吐了,这才道:“姐姐早知道了,那日多亏盛亲王将我接住,这才蠲[1]我皮肉之苦。他当日又病着,我既好了,少不得要问一问。谁知画帛那丫头竟说出些造次的话来,幸而姐姐来了,否则我少不得要罚她……”又将画帛的话说了一遍。
宁安帝姬凝眉颔首,缓缓道:“画帛近日是不成体统了些,只是做主子的,倒和她真计较?罚不罚的,不过冷着她,近身的事不用她了就是。”顿了顿,又道:“论理这些话也不是咱们未出阁的姑娘该听的,只是那盛亲王确然病得厉害。才我往坤仪宫来,倒听母亲嘱咐谭大总管往盛王府去一趟。说是嫁到南阳上官氏去的静扬宗姬昨日到了,原先往兰陵南宫氏去读书的盛大公子今日也回来了,就是为着回来好瞧盛亲王一眼。听着信儿,竟像是不能成了。”
宋笙妤只拿着那匙子顿在当场,呢喃道:“那日见他时还能说笑,好好地,怎么就成了这样。莫非真是……”放下匙子,一手扶着桌子,倾身往前,只听她急急道:“好姐姐,如今外头都传些什么,姐姐好歹告诉我。他们说的我都不信,只信姐姐的。”
“心宝……”宁安帝姬并不回话,只安抚她:“横竖不论他如何,都与你不相干,何苦费这心?他或是病或是去,都是他自个儿的造化,妹妹别多心。”
“多心不多心的都是后话,姐姐如今快告诉我了是正经。”宋笙妤佯怒,“姐姐不告诉我,我问太子哥哥去,他总该告诉我!”
她说话间便要起身,宁安帝姬立时将她拉住,劝慰道:“妹妹快坐下,如今太子又要忙着政事,又要预备大婚,哪来的空子?我告诉妹妹就是了,你先坐下……”
好说歹说,宋笙妤方坐了。“将才画帛回我,说盛亲王这是相思成病,姐姐听着的,是这样不是?”
宁安帝姬定定瞧了宋笙妤一回,方叹息着颔首:“外头都这样传,便是宫里也多有传闻,说是那日盛亲王在尹家见了你,便将魂魄丢了,这才相思成疾。”
宋笙妤拿出袖间软帕来擦脸,静静出了一刻神,又说:“母亲使谭冰往盛王府去,又是为着什么?”
“左不过是探病慰问,赏医赐药,再没别的。”
“倘使传言是真,我去瞧瞧他,指不定他就好了。”
宁安帝姬唬了一跳,“快别胡说!盛王是外男,纵然如今礼教不严苛,到底我们是姑娘家,又是帝姬之尊,哪有去探视爷们的道理?这话我只当没听见,妹妹也该忘了,当没说过。”
宋笙妤不在言语,秀眉略蹙,倚在桌上不说话。宁安帝姬唤她好几声,她才胡乱应了一声,随口道:“我想歇一歇。”
“你身子尚未好全,是该多歇息。”她起身告辞:“赶巧太原微生氏的繁姑娘和吴兴陆氏的稚姑娘入京了,都在太后那里,我瞧瞧他们去。”
宋笙妤如今心里只想着盛瑢,哪还能匀出心思顾虑旁人,故只颔首:“我不能去了,姐姐替我带句好。”
一时宁安帝姬去了,宋笙妤愣愣坐了一时,便觉寒意津津地上来,轻声问:“怎么这样冷?”
描绫四下瞧了,只见窗子俱阖着,又上前探她的手,果然冰凉,恐她一病未好,又生一病,难免忧心。“如今还不到笼火盆的时候,帝姬往床|上去歪着罢,奴婢给拢个汤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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