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丑末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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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沙县随便吃了点，在这期间，乔锦总是发呆出神，皓玉看了他好几眼，最后还是没揭穿。这个时候，乔锦的前男友，也就是主角攻叶丞妄应该已经来找过他了。主角攻发现了自己的舅舅邱辉正在进行的病毒实验，这种实验原本是花国为了治愈癌症而支持的高端科研，而在一次意外之中，失败的疫苗被直入了一个病人的身体，由此导致病人直接异化，变成了动作呆滞，行为不受自己控制却生命力顽强的怪物。

原本这项研究应该就此取消，哪知邱辉却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契机——易被控制的大脑再加上那顽强的生命力，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超级武器。

在自己的提议遭到了花国上层的拒绝之后，他开始自己研究疫苗，甚至是到了痴狂的程度。到后期他开始四处寻找实验品，主角攻在一次意外中救下了一个从实验室逃出来的人，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就在他报警之后，他那脱缰的舅舅早就已经带着几个实验品和他的疫苗远走高飞了。这件事情过去了几个月，国家也派了专案组缉捕在逃的邱辉，但却没有任何进展。本以为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但北边却出事了，那里出现了几个乱咬人的人类，见人就咬就跟得了狂犬病是似的。

国家暂时封锁了信息，但叶丞妄作为主角，不知怎么的还是被他知道了，于是他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乔锦，让他最近当心。

皓玉吃了几口凉面，就用筷尾敲敲乔锦的盘子，对方迷茫地看向他：“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皓玉眨眨眼，担忧地问，“不会是之前那个渣男来找你了吧？”

原文中主角攻受的矛盾实则就是一盆狗血，一个女炮灰从作梗导致两人分手，而当年乔锦被伤得很深，每天就抱着宋然骂叶丞妄是个渣。

乔锦不会伪装，被皓玉一点马上就支支吾吾的：“怎么可能，总之我听说最近省北那边有些危险......”

皓玉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吃面，当做是被他隐瞒的模样，嘴里还不忘记嘀咕：“找了就找了呗，我又不会专门去打他......”

“你重点抓错了好不好！”乔锦见他没把他说得话当回事儿，顿时气呼呼。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天已经是剧情点前一天。早晨，皓玉吃着三明治打开电视看Z省卫视的新闻，波波头的新闻记者站在大街上情绪有些激动，但那并不是惊喜而是惊慌。

“今天早上，在H市新问街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伤人事件，就在十分钟之前，一个精神病患者跑进步行街，在咬伤七名路人之后被赶到的民警制伏，这件事......”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转头就看见了瞪大眼睛的乔锦，绞在身前的两只手微微颤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皓玉笑了一声安抚道：“只是一个精神病，不用怕成这样吧？”

乔锦像是刚看见他似的，惊慌地看了他一眼，他难看地点点头然后转头就进了房间，应该是去跟叶丞妄打电话去了。

皓玉换了个电台，发现不仅是Z省，连邻省也发生了相似的案件，现在病毒的扩展区域已经比想象的大了很多，虽然Z省看上去还是一副正常的模样，但只要过了这一天一夜，美好的人间将会幻灭，可怕的地域由此展开。

他关了电视走到窗边，沿街的行人来来往往，有卖早餐的摊贩，有玩闹的儿童，有赶时间的上班族，就跟上个世界一样，很真实。

原身在这世上留恋的人少之又少，即使是最亲近的奶奶也在他高三那年去世了，所以皓玉不需要去找自己的亲人，确实是少了很多事。

只不过......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一个人影，皓玉一愣，抬手揉揉脑袋，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吧。

睡前，皓玉重新看了一遍原著，然后整理了一下行装，把会用上的东西都取一样放进背包，其他都扒拉进戒指，上床前特地没锁门，而是偷偷留上一条缝隙，最后他把床底下早早买好的棒球棍抱在怀里，闹好闹钟，闭眼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洁白的月光透入窗帘，被光芒照的透明的窗帘上倒映着几根窗弦的形状。忽然一只细长枯瘦的手掌映在了窗帘上，接着那手攀住窗外的栏杆，撑起了手掌主人的整个扭曲的身体，他正在试着打开紧锁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