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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点点,无风惟余心动。小媛迟迟入不了梦,不禁忘了阿姊“在姐夫家要守规矩”的教训,套上鞋袜偷偷溜出屋去。
夜愈发深了,却瞧不见今夜之月。
缘是云重重。
她蹑手蹑脚,循着灯光攀至姐夫院子的拱门外,一声不响唯独漏出一只眼睛来。
她瞧见罗雨。
姐夫这几个形迹可疑的手下中,小媛一个名字都没问出来。“罗雨”这两个字,亦是她偷听来的。更别提那个连脸都不曾露过的神秘男子了。
每当想起那人,小媛总觉得心头酥酥麻麻的,说不清是什么缘故。上回旁敲侧击问了阿姊,不想阿姊竟笑话她:“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就晓得惦记这档子事了。往后成了亲还得了。”
小媛又羞怯又恼怒,她怎会对着一个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子动心思?只不过,那人瞧着身子骨、听他说话那嗓子,料想相貌也不会差到哪去。
想到这里,小媛越发不好意思了。
但她不敢和阿姊说她的意中人是谁。
毕竟正是阿姊同小媛亲口说的:“你姐夫院子里私下往来那些人,通通是些人下人。他们所触碰的,乃是这世上最为肮脏卑贱之事。你姐夫待他们,自是有感激之情,然小媛,咱们是不一样的。咱们待他们,理应敬而远之。”
这世上最为肮脏卑贱之事,又该是什么事呢?
小媛想。
她扒在门前,瞧见罗雨走来走去,像是放风。屋内亮着灯,姐夫大抵尚在同什么人会面。
少顷,门推开了。小媛瞧见戴着傩面具的男子走出来。他同罗雨似是说了几句话,随即回过身要走。
是他!
小媛又惊又喜,正欲上前,却听身后凉飕飕一阵风。她回头,风已吹出一轮弯月,年轻男子优哉游哉坐在墙顶。
月风道:“你同我们首领很熟吗?”
此人亦是姐夫那群见不得光的手下之一。小媛吃了一惊,哆哆嗦嗦发不出声音。
“我奉劝你别去叨扰他,你感觉不出来吗?”月风倾斜着头,一副坐看好戏的模样道,“此时此刻,他的杀气。”
这世上最为肮脏卑贱之事是什么事?
啖人血肉,残人亲者,茹毛饮血,草菅人命。
青音已然分不清黑夜同白天了。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曾悲伤过。只是被掌掴因疼痛而不由自主落下过眼泪。除此之外,倒没什么好伤心的。
她被搁置在书房里侧,她对这地盘倒也称不上陌生。年幼时来过,不止一回。
她反抗了大约四次。
第一次是岑威预备将她放出来,结果被她拿藏的刀子刺伤;第二次是她徒手掰开笼子,不惜脱臼几根手指,只为去偷窃钥匙;第三次是派来的大夫替她将手指头复原,她出卖色相,教那大夫的徒弟放跑她,末了那徒弟被砍死,她被逮住。
第四次最埋伏最久、亦是最接近成事的一次,她佯装乖顺,总算被岑威放了出来,被大多面生、有几个在母亲那见过的婆子押着去梳洗一番,末了送回书房,被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然后在双手颤抖着奉上茶后猝然抽出一把短剑,先指向岑威,另一只手抽出发钗抵住颈动脉。
“想不到你还有余力。”岑威不慌不忙,喝了口她烹的茶。
连日来,她做什么都是下人伺候,动也不动,饭也没怎么让吃。
不好。他蹙眉。
果不其然,还是她往常煮的入口清香,又具雅兴。岑青音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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