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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没敢压着她变本加厉的吻回来,因为这小姑娘心里门清,仗着她现在是个病人,他对她做不了什么。
季砚轻碰着她的唇,最后气笑?了,“林见?樱,都是谁教你的?”
林见?樱见他笑?了,也?知道这件事这么过去了,悄悄松了口气。刚刚主动亲他,她耳根都红到了底。
“哄你有用就行。”
季砚挑眉,笑?得有些痞,“还有别的能哄我的,你学吗?”
“不要。”林见?樱想也没想摇头。
季砚往后一靠,坐在椅背上看着她的神情带着几分审视,“老实说说,为什么生?病也?要考试?”
林见?樱没有立刻回话,她低头玩着手指,躲避他的视线,“考试很重要。”
“比你的身体还重要?”季砚沉眸。
林见?樱不想让他继续生?气,她竖起两只手指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我发四。”
季砚将她的二?摆成三,“好好说,再来一遍。”
刚刚想耍点小聪明的林见?樱:“……”
林见?樱只能老老实实的来了一遍,“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
季砚挑眉,抬起她的下巴,本想在她的唇上咬一口,怕她疼,最后也只能变成轻轻的安抚吻。
“你不想说,我不逼你。”季砚揉了揉她的发顶。
四目相接,她能看见?,他满是温柔和无?奈的神情。
季砚说,“别伤害自己,其他怎么样都可以。”
林见?樱抬手揉了揉眼睛。
他知道她不想说,所以他不多问。
他从来都是在为她想。
林见?樱双手环过他的腰身,躲进他的怀里,胡乱地将眼泪蹭在他身上。
“砚砚,我好喜欢你。”
季砚确实是没有想逼着她说,但是没想到的是,知道的那天其实来得也?很快。
上次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林见?樱语文作文没有写完,分数只有及格分。即便她的其他科目发挥正常,也?拉不会成绩。
期中考的排名是第二?名,和第一名差了两分。
林见?樱拿着成绩单回家,几天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
季砚敲门进房间,她连着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了,彻夜都睡不着,都能看见?眼下绕着的一圈淡淡的黑色。
不像只白兔,像只熊猫。
季砚蹙眉,耐着心,“这次不是你的问题,没有必要这么自责。”
林见?樱没发现他进来,被吓了一跳,笔掉在地毯上。
“别怕。”季砚把笔捡起来,轻叹了口气,“女朋友,你是不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季砚发现了,林见?樱对成绩的要求近乎执着,从来不肯拿第二?,再任何的方方面面上。
这次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考试失利,她就能让自己没日没夜的学习,完全不顾身体是否负荷得了。
比他这个要高考的人还要努力。
林见?樱看了眼时间,“没事,现在才八点还早。”
“昨天几点睡的?”
“十点。”林见?樱想也不想。
“阿樱。”季砚俯低身子,和她的视线齐平,“看着我说,几点。”
林见?樱躲不掉他视线里的探究,心虚得很,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了,“三点。”
“六点起来练听力,你只睡了三个小时。”季砚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悦。
林见?樱自知理亏,她握着他手摇了摇,“我写完这题就睡,真的。”
季砚捏了捏她的脸,“不准,去睡觉。”
“砚砚……”林见?樱眼巴巴的看着他,柔柔的撒娇。
两个人的对话还未进行多久,林见?樱来了电话。
小白:“主人您好,有您的电话。”
林见?樱手上的温度慢慢冷了下来,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压力像作沉沉的大山,让她毫无喘息的空间。
连着让季砚出去,她都忘了。
林见?樱接电话,“喂。”
林母发火,声音急躁又?尖锐,即便是通过电流声都带着刺耳,“林见?樱,你这次期中考的成绩,你只考了个第二??!”
林见?樱嘴唇翕动,却没有什么能反驳的。
她考第二,是不争的事实。
林母没管她回不回答,一连串的质问就像是炮弹,“我让你到诚云上学,不是为你看你怎么退步的。林家从来没有第二,你要是连着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是跟着林温书去国外上学,你看我还管你半句吗!”
林见?樱轻声应答,“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林母语气里是全然的威胁,“林见?樱,这个社会比你想象的要残酷,你做不到优秀就意味着要被拉下来,别人会取代你的位置,你一无?是处!”
尖锐的话语像是一柄利刃,在她的肌肤上划满了痕迹,鲜血淋漓,她却喊不出半句疼来。
是啊。
她一无?是处。
林见?樱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捏着笔的手,骨节泛白。
季砚脸色沉得吓人,下巴绷得几近,手握成了拳,最后也只能化为几声嘲讽,“您会说话?”
林见?樱猛地反应过来,“砚砚,你怎么还在这?”
季砚示意让她别说话。
林母听到这头的动静,知道这边还有人听着,她重新平复心情,“你以什么身份问我?你不过是个小管家。”
“够了!母亲,您说我就好了,您没资格说他。”林见?樱哑了嗓音,她第一次主动挂了林母的电话。
林见?樱揉了揉太阳穴,她很少有情绪这么激动的时候。
早在看见?成绩的时候,她就知道林母会闹成什么样。
因为——
林见?樱绝不能是第二?。
她是林见?樱。
“砚砚,对不起。”林见?樱无力道,“今天……”
她话还没有说话,已经被拥入他的怀抱里。
少年的怀抱一如既往的带着热,在缓慢的驱赶着她身上的寒冷。清冽好闻的薄荷味淡淡传来,她眼底开?始莫名的冒泪珠。
“我是不是真的……太没用了。”林见?樱扯着他的腰间的衣服,隐约有了哭腔。
“不是,你很好。”季砚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的情绪。
林见?樱目光空洞,有些固执,“如果我不优秀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她可以接受所与人不喜欢她。
除了他。
除了他,谁都能。
年少时的喜欢,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和她不一样,季砚很优秀,是与生?俱来的优秀。
他做很多事情都能游刃有余,而她要为了保持所谓的第一,用尽全身的力量,有磕碰伤痛,一遍一遍的反复,才能不让自己掉下那个位置。
而她,不优秀。
也?没有用。
季砚垂眸看着她,“阿樱,你没有必要保持优秀。即便那天你不优秀了,你输了,你不是第二?了,我喜欢的都是你。”
“不会因为你是第几,是否优秀,只是因为你是你。”
“你不用保持优秀,尽力做过的每一件事,它就是有意义的。阿樱,你需要保持的,开?心快乐。”
林见?樱听着这一连串的话,有些懵。
从小到大,只有人告诉她怎么保持优秀。
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用温柔至极的语气告诉她。
要开?心,尽力就好。
原来那些所有的小心翼翼,终有一日,也?会被人温柔以待。
以无边温柔,拥抱你所有的伤痛。
“别担心。”季砚吻掉她眼角的泪,“你想要的,我会双手奉上。”
林见?樱被他哄了一通,眼泪不增反涨,小兽似的哭声压抑不住。她的眼睛红了一圈,可怜兮兮的。
季砚无?奈的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林见?吸了两下鼻子,勉勉强强的止住眼泪。
她紧紧抓住季砚的手,泪眼婆娑的嘱咐,“我……我不哭,我也?不难过。我母亲只是有点言辞过激,你别、别冲动。”
季砚气笑?了,“你是觉得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林见?樱摇了摇头,不肯说。
他刚刚看人的眼神,明显是不同的,带着狠劲,不加掩饰的戾气让人心惊,完全和平时是两个人。
季砚算是答应了她,“放心,不会。”
他之前离开了家,孤身一人身如浮萍。
现在有了回去的理由——想要护住一个小姑娘。
季序是真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收到那个混账儿子的电话。
虽然来电的方式也?挺混账的,就说了要见?面,给了个地点,还是在云城的。
季序看到的时候差点没忍住把手机扔了出去,心情平复再三,才勉强答应了这个不算是请求的请求。
这几天他正好在云城出差,在云城见面的事也?没有多耽搁。
季砚是踩着点来的,酒店这一层都被包下来了。
父子两人面对面坐着,面容有着三分相似。季序虽人到中年,却没有肥头大耳的油腻形象,健身锻炼的好,看上去像是三十多岁。
两人的气场相似,却连着半点温情也?没有。
季砚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季序反倒憋不住气。
“你现在知道找我了?在云城混不下去了?”
季砚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咖啡,神色有些懒散,“没睡醒?”
季序气急,“你好好说话!成天这不着调的,像什么样子!”
季砚弯了弯唇,有些嘲讽。
季序:“算算日子,你高考也?快了,什么时候回江城来。”
父子两个吵架是一回事,但是季序毕竟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再怎么胡闹,这血缘关系也?是跑不了的。
“我在云城上大学。”不冷不淡的,更像是通知。
季序的火显然有些掩饰不住,“你在云城?你还想在这胡闹多久,这一年多你还没冷静下来?”
季砚捏了捏鼻梁,“长话短说,我们各取所需。季家我会学着接手,但是我要留在云城。”
季序本来还有一大堆的说教,猛地被季砚这么一句话给堵住了,“你说什么?”
季砚之前离家,就是因为不愿意接手季家的这堆事情。
“各取所需。”季砚重复了一遍,“你需要一个继承人,我需要一个背景,仅此而已。”
“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就算你不需要,你也?是我儿子。”
季砚没说话,唇紧抿着,眼神里冷嘲怎么都掩饰不住。
季序叹气,“回来也好,你要是真想在云城,随便你。我先给你打好预防针,生?意场上的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那些少年气性,记得收一收。”
季序知道,这混小子是有本事,即便离开了季家,他也?能活的有姿有色的。
其实在季砚离开家的第一天,季序以为这个混小子熬不过两天就能回来。没想到的是,这混小子还挺能熬。
人家离家出走,最多到朋友家里躲一躲。他倒好,什么东西都没拿,身上半分钱没带,直接跨城离开?,连着一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季序问,“你什么时候回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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