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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她向来自诩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如今自己的丈夫有意冷落,她就得像个怨妇一般心神不定?
王东山口里的“我爱你”不过如是,只因为她一句话,他就远离了,不是吗?
上一次他也是那样,因为婚礼后要住哪里的事情发生争执,他就深夜不归。纳兰安心里有点难受,慢慢踱步上了楼。
回了房间,浴室却传来水声。
纳兰安想了想,抱了一个枕头张薄被,走出了房间,转身进了客房。关门,下锁。
王东山洗澡出来,没见纳兰安人影。
下一秒,察觉床上有些异样。
他苦笑,这是要分房的意思?
对于他今日表现的种种,他知道自己惹怒纳兰安了。原谅他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他对她不理不睬,无非想要她主动对他放下身段。
可是,他又高估自己了,不是吗?纳兰安就是纳兰安,大概自己有意躲避她还乐得清净吧。
王东山觉得头痛极了。
不到24小时,怎么他与她之间关系恶化至此?
就因为一句话?
是自己太小气了吗?
也许并不是。是因为他对她仍有期待,是因为他渴望仍有生之年她能回应他的爱情。
王东山无心多想。他关了床头灯,躺下,试图入睡。
四月的深夜有些凉。
王东山和纳兰安一墙之隔,两人都难以入睡。
纳兰安裹紧被子。被子有些薄了,她觉得冷。
大概,也是因为习惯了身边躺了一个人,把她困在怀里,共享彼此体温。
她以前不知道,原来养成身边有一个人的习惯,是那么容易。
她抱紧自己的手臂,真冷。她想开暖气,却找不到遥控器。
她犹豫了很久,轻轻起身,开门,回到主人房,小心拧开门--没有锁住,这仿佛给了她某种无形的鼓励。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里间,找出被子,再蹑手蹑脚地想要走出去。
“你要做什么?”语气低沉。
“啊!”纳兰安惊叫一声,回头看王东山,王东山已经坐起,黑暗中只看得到轮廓。
她隐忍一夜的情绪终于爆发,把被子扔向他。被子太重,没砸到他,落到了地上。
“你为什么要吓我!”
王东山心里觉得冤枉:“我只是说了句话。”
“王东山你这个猪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小人!……”纳兰安用尽了毕生骂人的词汇。
“是是是,我是。你不用走,我出去睡。”
王东山转身要走。
但纳兰安趴在地上,脸埋在被子里的抽泣声使他停住了脚步。
记忆中,要强的纳兰安几乎很少哭。偶尔会有的,是少女时期她每月经期疼痛难忍时低低的压抑的哭意。
王东山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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