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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萝跟陶东岩在谈婚事,这件事让桑落酒和魏桢知道,又?没说不许跟别人讲,自然就让两边长辈都知道了。
“什么??结婚?阿萝怎么在家从来没说过?”魏太太惊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震惊地看着儿子。
说完不等?魏桢反应,她的表情又?变成了失望和难过,“这孩子……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和我说啊……”
她觉得是自己做的还不够,所以女儿才会?跟自己不贴心,她这么?独立,未尝不是因为这个家没有让她觉得像家的缘故。
魏桢眉头一皱,满额黑线,觉得她实在想太多了,根本就不是……
“那是因为他们的意见还没达成一致,只是有这么?个意思而已。”他赶紧解释道?,“连桑家叔叔阿姨都不知道,只有阿鲤知道了。”
魏太太一听,注意力立刻又从多愁善感中转移,奇怪地问道:“怎么……只有阿鲤知道?”
魏桢点点头,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听说桑落酒劝他们先结婚的时候,魏太太点点头,满脸赞同的神色。
然后瞪着自家的傻儿子,恨声道?:“难怪人家都喜欢女儿呢,看看阿鲤多贴心!再看看你,真是气死我,真要像你这样想,等?你姐能结婚,都成老姑娘了!”
这是她喜欢女儿,就认为别人都喜欢女儿,却不知其间多少话是为了逢迎她而说。
魏桢一面腹诽,一面讷讷,点点头,低声道?:“阿鲤还说,姐姐结婚后应该还是会住家里的,让我们不用太担心。”
“不用担心什么??”楼梯那边传来魏礼云的声音,他刚处理?完工作下来,就看见妻子和儿子在说话,可是却不见女儿的身影,于是又问道,“阿萝呢?睡这么?早?”
“阿萝今晚不回来,小陶马上要考试了,阿萝去给他补数学。”魏太太解释道?,说完又?笑,“这孩子也太惨了。”
魏礼云笑了声,“有什么?惨的,能上学还不好?”
顿了顿,又?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不用担心?”
“哦,在说阿萝的婚事,她跟小陶好像在商量早点结婚的事。”魏太太解释道?,又?看一眼魏桢,“你儿子说的。”
魏礼云一听就有点愣住,随即拒绝道?:“结婚?结什么?婚?她还那么年轻,这么?早结婚做什么?,怎么没有跟家里说过?”
说着他立刻又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跟桑大哥说一声,问问他知不知道。”
眼看他就要走,魏太太忙一把扯住他衣摆,“哎呀,你给我回来!还没说完呢,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魏桢:“……”妈其实您刚才也挺大惊小怪的。
这边魏家的人在讨论这件事讨论得很热闹,可是对待同一件事,桑家的反应就淡定多了。
“也该结了,多少年了都。”桑落酒举着手机,看见视频那头的奶奶正在缝衣服,一边缝一边说话。
桑伯声和妻子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两个孩子都不小了,尤其陶东岩,比阿萝还大一岁呢,多少像他们这个岁数的年轻人都当父母了。
桑萝问道:“那我姐的嫁妆怎么说?”
她知道的,原来的意思,是将酒厂陪嫁给桑萝,然后把钱留给她,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酒厂不可能再陪给桑萝,就只剩下给钱和物一道?了。
桑伯声也提前想过这件事,听见小女儿问起,便道:“给礼金吧,家里活钱不多,十六万拆成两半,一半补贴给你姐,一半做彩礼,另外再搭点三金,结婚要用的东西到时候另算,东岩也没个家人,只能我们来操办,阿萝倒是不用担心。”
见自家爹妈心里有数,桑落酒便放心了,又?好奇心起,开玩笑地问道:“我姐结婚是给钱,那我呢?我结婚的时候给什么??”
桑伯声一拍大腿,笑道?:“酒厂啊!阿鲤,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回家来帮爸爸?”
这话说是开玩笑,其实也未尝没有试探她的意思,桑落酒闻言立即拒绝道?:“那你还不如?等?我姐跟东岩哥给你生个徒弟呢,说不定还比我回去还快点。”
“你哦,身在福中不知福。”桑奶奶听见这句话,抬头说了一句,“以后你就知道可惜了。”
桑落酒吐吐舌头,听母亲问起她在容城的生活,就这样将这个话题绕开了。
桑萝和陶东岩的打?算没有再和弟弟妹妹说起,桑落酒也没有打?听,反正时间到了自然会知道,过了几天,她遇到了一件麻烦事儿。
这天下午,她正在给一个客户取样,办公室门被敲响了,她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客户的话,出于保护隐私的目的,一般会将接待两个客户的时间间隔算长一点,基本不会?出现一个还没走另一个就来了的情况,便以为是同事来找自己。
她疑惑地去打?开门,却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面生的男人,不是自己同事,于是便问道:“您是哪位?”
男人满脸堆笑地问她:“请问是桑医生吧?”
桑落酒点点头,“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男人还是笑着,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桑医生能不能跟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
桑落酒一愣,脑海里闪过以前那些因为对结果不满意而上门来叫嚣的客户,心里警铃大作,摇摇头拒绝对方道:“不好意思,我这边还在接待客户,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就行。”
“那我等?您接待完。”男人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桑落酒看了一眼,哦,江诗丹顿的,然后听见他继续道?,“或者我请您吃个晚饭?”
“不好意思,晚上已经有约了。”桑落酒敷衍着搪塞道?,然后不露声色地打量着对方。
这是个身材不高,身形微胖的男人,穿着名?牌西服,戴着名?表,手指上带着宝石金戒指,一副有钱人派头,说话也还算温和,跟赵先生有点仿佛,但又?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但却没有赵先生正派,那位尽管处理?不好家务事,但做人却也没有太大问题,比这个人给她的第一印象要好。
男人见她拒绝,面上便露出难色来,“那您看……能不能抽点时间?您放心,我不会?耽搁您很长时间的,实在是有要紧事。”
“抱歉,真的没空,您要真的有急事,可以在接待室先等?等?,我这边忙完了就过去。”桑落酒道?了声歉,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客户在等着她,取样的时候,她一边手里不停顿,一边在心里紧张地思索着。每天都要和不少陌生人打交道,甚至连监狱都去过,实习时在公安局,她还看过审讯嫌疑人,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甚至这个本领比常人还要强一些,她当然能感觉到对方的为难、表面恭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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