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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紧张地点头,见他要离去,不由急道:“王!赵哥哥,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姐姐……”

赵让转身,示意少女噤声,冲她微微一笑,快步奔走,重新回到马车处,再解下一匹马,长吸口气,气沉丹田,猛然声震云霄:“叛将要逃了!来人!”

这声将整个沉静的军营惊醒,四面八方即刻哗然响应。

赵让见机不可失,一跃上马,两腿一夹,往主将营帐相反的地方狂奔而去。

起初只能听到足下的马飞驰的踏蹄声,不多时,身后马蹄声纷至沓来,愈发凌乱,也不知有多少飞骑在追逐赵让。

没有马具的赵让光是在飞奔的马背上保持平衡已是极为艰苦,更不要说操纵方向,马发足狂奔,眼见着就出了兵营,不远处出现了个林子,他心下虽惊,却也调不转马头,只能任马驰骋。

后方喊杀声已是震天响,果不其然,眼见着他连人带马即将入林,追兵到底是急了,纷纷取弓放箭,一时间不知多少箭矢朝赵让呼啸而去,赵让不得不将上身全然压在马背,情知这般情形必是逃不了多远。

正这么想着,忽就觉得马身巨震,倏然失足跌倒,赵让收势不及,向前飞出几尺之远,不等站定,早有兵卒围上,伸出十数个长钩朝他招呼过来,长钩入肉,他即刻被死死困住,动弹不得。

又有兵卒上前来,把赵让从手到脚紧紧捆住,这才撤去钩子,拉他起来。

此时赵让已是浑身鲜血,淋漓不止,被推到另一个将官面前,那将官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络腮大胡,浓密几乎不见颜面,却挡不住铜铃大眼的熊熊怒火,爆裂般冲赵让吼:“□□你个小反贼,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爷爷怎么整你!拖回去!”

话说得狠,待回到了兵营,众人还是没有折磨赵让,直接将他五花大绑地扔回了马车。赵让口渴难当,幸得身上皆是皮肉伤,疼痛虽剧,却不致伤筋动骨,下手仍留有分寸。他心中牵挂,不知那妻妹是否已逃出生天,就这么辗转到了天亮。

平时大军都是日出即出发,这日却是毫无动静。

赵让知道肯定是主营帐杀人事发,只不过兹事体大,主将缺席,无人有胆负责查办。

金陵到此,驿递加急,良驹日行千里,大概半日便可到。如所料无差,今晚大将便会赶回,处理此事——只是赵让也不禁好奇,皇帝会如何处置他这个押解途中还无法无天,手刃正五品武官的叛徒?

千刀万剐吗?

这日无人送饭递水,到了子夜时分,赵让已是头晕目眩,昏昏沉沉,但耳中听到车门开锁的声音,还是猛打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他被人拉出马车,架着一路到了主将营帐,帐内灯火辉煌,亮得刺眼,不等赵让目能视物,有人猛推他背,左右拽着,赵让便给强按着下跪。

刚要抬头,后脑又被几双有力的手按住,他不得不低头,暗自苦笑中,便也不再作徒劳抗争,放松力道。

上方传来年轻的男子之声,清亮悦耳,不怒不忿,波澜不惊:“赵让,是你杀了谢副将?”

赵让低着头答道:“正是。还有威武团伍队廖队正属下第壹火的两名兵士。”

男声顿了顿,又问:“为何?”

哼笑一声,赵让沉声道:“您若是军中大将曹将军,赵某可以解释;如若不是,烦请大将前来,事关整饬军务,赵某不欲对无能为力者多费唇舌。”

男声失笑:“赵让!你怎敢这般放肆?你可知你杀的人是什么来头?”

“赵某只愿答曹将军问话。阁下是曹将军,便亮明身份,赵某自会从实招来。”

两边同时响起喝斥之声,赵让身形不动,依然低头,却无论周遭如何询问痛骂都不肯再开口。

“够了。”男声仍如不波古井,“赵让,你且抬头。”

赵让依令,仰首看去,只见正中金交椅上,坐着一位年方弱冠的青年,青年头戴上尖的武弁,弁上装饰着五彩玉石,穿一声赤色皮甲,面如鹅卵,眉细却浓,尾如剑锋,一对丹凤美目,不怒而威。

那青年男子与赵让视线相对,薄唇轻启,微微一笑:“你的解释,朕可听得?曹霖啊,你统军在外,军中是该‘只闻将军令,不闻天子诏’,可否就宽容这回,由朕僭越一次?”

朕!赵让浑然不察曹霖的应对,怔然盯着皇帝,思绪急转,疑惑丛生:

金陵的皇帝怎么会连夜赶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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