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开门营业第三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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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宴笑点头，“我觉得像她?这样的好心?人不?应该有这样的下场，所以我给她?提了个建议。”

楚留香心?头突然?一跳，他问道：“什?么建议？”

“既然?养的畜生不?听话，要弑主?，那么就该换了，或者?宰了。”宴笑平静地说道，“休夫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丧偶了。”

楚留香脸上露出瞠目结舌的神?色。

“你真的这么说？”

“没错。”宴笑点点头，“你觉得不?合适吗？”

不?是哪里不?合适的问题，是，是……

“离经叛道。”宴笑提醒道。

楚留香连连点头，“对，就是离经叛道。”

“可你不?觉得有问题，是不?是？”宴笑问道。

楚留香盯着宴笑半晌，突然?失笑，他摊开手?，“我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有三个妹妹，如果有人这么对她?们，我一定会叫那个男人生不?如死。”

“那不?就成了。”宴笑说道。

“可是她?们家既然?需要入赘，就说明?只有一个女儿吧，死了一个丈夫，往后还得……”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他虽然?没见到那个女人的模样，但他已经替那女人担忧起来了。

“你放心?，他们已经生了对龙凤胎了。”宴笑说道，“渣爹死的早，也省得给孩子留下阴影。”

楚留香能说什?么呢，只能是竖起大拇指，感叹宴笑这人实在太过邪性，这人脑子聪明?，心?又够狠，好在似乎是个善良人，否则江湖上怕是要多出一个大魔头出来。

“那么你呢？”宴笑反问，“你查出什?么线索来了。”

同宴笑刚才说了一番话，楚留香险些忘记了自己的事，他说道：“我今日在路上碰见沈珊姑，摸着她?这条线索找到了孙学圃，知道那死的四个人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他们都有一幅画像，画像上的女人叫做秋灵素。”

楚留香说罢，从袖子里取出画像出来。

画像徐徐打开，画上的人果然?是绝世美人，缓低首，肤白发黑，神?态怡然?自得，是个见之忘俗的美人。

“你听说过她?吗？”宴笑问道。

楚留香摇了摇头，“不?曾。”

“这么说来，这条线索又断了。”宴笑说道。

“不?，这条线索没断，因?为我还见到了个尼姑，她?在临死前说了一个字。”楚留香将画卷收了起来，喝了口茶后说道。

“什?么字？”

“无。”

宴笑看着楚留香，突然?忍不?住笑容，“似乎老天爷都把线索送到你的面前了。”

楚留香失笑，又觉得有些苦涩，如果是在以前，他定然?不?知道这无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他明?白了，无是无花的无。

无花就是凶手?。

铁板钉钉，不?能有假。

那么，南宫灵呢？

楚留香的好朋友不?少，但他把每个朋友都当成兄弟来对待，如今有个朋友是杀人凶手?，他心?中实在难受的很，但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也能够低头看向窗户外?。

这一眼，他便瞧见了一个陌生人。

可对这个陌生人，他却?突然?开口，“这位兄台留步。”

窗户下，黑珍珠站住脚步，仰头看去，楼上是两个模样俊美的男人，一左一右颔首看着她?。

“兄台请上楼来，在下有些话想同你说。”楚留香拱了拱手?，说道。

黑珍珠没多话，直接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这动作利索漂亮得楚留香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没一会儿，屋子外?传来蹬蹬上楼的楼梯声?，紧接着，房门打开。

黑珍珠大阔步走了进来，楚留香对她?这么痛快就上楼来有些讶异，却?见宴笑冲她?点了下头。

黑珍珠也同样对他点了点头。

“你们认识？”楚留香反应过来了。

“今天在指路的时候碰巧遇见。”宴笑解释道。

黑珍珠微微颔首，因?为宴笑帮了那位夫人，黑珍珠对他很有好感，能同情并愿意帮助女人的男人实在不?多，更难得的是这个男人并不?以一种居高临下施舍的态度，而是像一个朋友一般。

“有什?么事？”黑珍珠握着手?中的鞭子，对楚留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