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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睡个屁啊!
她通红着一张脸,硬撑着听完了整段音频。
最后,半晌,闭着眼伸手默默捂住脸,给脸颊降温。
在心底暗道句是小女子道行不够,这么久都没学会淡定。
然后她果断选择摘了耳机裹进被窝里。
然而摘了耳机后宋非萝也没彻底冷静下来,恰好相反,她的思维此刻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无限发散了。
以致于两年前时,她在广播剧评论区无意间看见的一条热评,这一瞬突然在脑海中再次清晰起来:
——【老实说,想象一下樾殿的低音炮,叫.床时一定很、带、感】
“……”
宋非萝僵硬了半秒。
半分钟后,她捏着鼻子一咕噜蹦下床跑进了洗手间。
第二天宋非萝顶着极其明显的黑眼圈起了个大早,不消宋非俞催,立马急匆匆回到了学校。
她深刻地反省了自我,觉得昨晚的自己不是很纯洁,因此急需回到校园这个神圣的地方沐浴一下儒雅书香气息。
有些意外的是宁蔚居然也待在寝室里。
原本一直苦着脸对着电脑,等她踏进门后宁蔚就好似看见了救星,急吼吼把她扯到电脑前。
“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坐坐坐!”
宋非萝被她这诡异的态度吓一跳。
转头一脸严肃地观察宁蔚的神情,认真问道:“你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吗?”
“滚!脏东西个鬼!”
“你到底要我坐还是滚?”她有些委屈地看过来。
“不是……”宁蔚一阵头痛,无奈低头道:“坐坐坐!我这作业需要你帮忙!”
“什么作业?”凑到电脑前一瞄,发现课题有些眼熟,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觉得格外熟悉,“哦——是这个心理作业啊,我们去年做过。”
“你知道就好!”宁蔚重新打开一个空白的文档,“看,我就剩最后一个朋友评价了,我能找到的朋友就你一个,交给你了。”
“不是自己写一下就好了吗。”宋非萝有些奇怪道,印象中宁蔚好像不是愿意那么认真应付老师的人啊。“我们当初都是自己随便瞎写的。”
长久没喝水宁蔚这会才觉得口渴,走到饮水机旁边倒水,一边叹了口气问:“那你们当初是写多少字?”
“七十个字啊可少了,怎么了?”
宁蔚持续叹气:“我们老师要求写满五百字。”
“什么?”宋非萝险些被口水呛住。
“喏,所以拜托你了。”宁蔚示意她不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行吧。”宋非萝爽快得答应了。左右也是瞎编,也就是编多编少的问题,更何况她也不讨厌写东西。
然而十分钟后她就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写完二百五十个字后她苦大仇深地盯着屏幕,实在憋不出剩下的了。
她连夸宁蔚可以自己一人单手给饮水机换水的事情都写上去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可写的了。
于是冥思苦想一阵,趁宁蔚在打手游的空隙,她决定直接另起一段直接进行总结。
“总的来说,宁蔚同学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同学,宁蔚同学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朋友,宁蔚同学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室友,宁蔚同学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朋友……”
以这样强势的句型,终于让她凑够了剩下的二百五十字。
完成后她交给了宁蔚,但这过程中宁蔚笑容逐渐消失,尤其是在看到“女朋友”三个字后,她忍无可忍,二话不说就冷笑着吃了那盒原本打算拿来犒赏宋非萝的抹茶冰皮月亮蛋糕,并勒令她立即重写。
宋非萝一边不甘地大叫着法西斯一边又不得不因为抹茶蛋糕的诱惑乖乖重写。
提心吊胆了整整两天,周三终于到来了。
宋非萝这天的课是上到下午六、七两节,结束时间大概是三点多,她和景樾约好下课后在西校门口见。
铃响后抱着最后一节社会调查课的教材急匆匆走出来,在快接近校门口时宋非萝抬头一看不自觉愣了下。
正值深秋,校外这段路栽的修树还未曾谢顶,校内沿途被微风摇曳的枫叶靠近处几欲燃手,一面冷落阑珊,一面烈红欲滴,有种令人沉醉的反差美感。
这个时间点校门口来往的大都是下课急匆匆赶去兼职的学生,或者闲来无事爱好摄影的学生。只有景樾身形修长,静静立在那里,虽毕业多年,但他身上仍有抹不去的少年清冽的气息,微冷的阳光打在侧脸上,让人一眼心动。
原本行色匆匆的女生们纷纷放慢步伐,或窃窃私语着,或偷偷驻足拍一张照片。
宋非萝忽然想起今年盛夏最炎热的时候,她第一次站在工作室门口,对着紧闭的大门等待的那个午后。
以及初次与景樾接触的忐忑不安。
真不敢相信,一晃数月,这个人竟然已经是她的了。
“樾老师!”伴随着清脆的叫喊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毫无准备,景樾被扑得往后跌了半步,稳住身子后垂眼看她,感觉今天的小姑娘好像哪里不太一样,抿唇问:
“怎么了?”
“没什么。”把脑袋埋在他肩窝里,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抬起头时笑得很是灿烂轻巧:“就是觉得,终于抱到你了。”
她语气正常,只是不知景樾有没有察觉出深意来。
然后就听见头顶一声轻笑,她感到揽住自己的力道收紧了几分,头顶那人缓缓开口了:
“以后每天都能抱。”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不是那种刺激的小皇歌啥的我也有点遗憾……但怕把你们带坏了(叉腰)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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