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4、第 44 章,见鬼的兄弟情,江小辞,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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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然看检查单,程雨见他表情有异,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这上面的变化趋势虽然和之前他昏迷时一样,但是幅度不到十分之一,并没有……”“不是阿姨。”谢然打断她,指着上面的数据道:“您不觉得……这里面有一半以上的项目,异常的数值波动都跟我的检查报告类似吗?”
程雨一惊,连忙去看。
谢然每次拿到检查报告单最终都会撕掉,所以他对每一份上面的数据都记的比较仔细,会发现相似很容易。
程雨忙去书房翻出了她手里所有谢然检查报告的备份,一一进行对比。
结果是,基本谢然每次病情加重时的数据,和陆淮这一份都很相似,只不过,谢然的更严重一些。
那这说明了什么?
陆淮是外部注射不明药剂导致。
谢然是先天隐性被引发。
毫无相干,但是却数据的波动却惊人的相似。
程雨拿报告单的手都不自觉的抖,“这是巧合吗?”
谢然摇头:“我不懂这些。”
程雨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只能说:“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吧。”
晚上回家以后,谢然说想洗澡。
但是伤口不能沾水,陆淮蹙眉说:“还是别洗了,昨天伤口扯开了,万一再进水就麻烦了。”
谢然想了想:“家里还有保鲜膜吗?我把伤口裹上再洗。”
“我记得有。”陆淮去找了找,帮他把保鲜膜裹上,仔仔细细的,生怕水渗进去,“千万别沾上水,保鲜膜附近你用湿毛巾擦一擦就好了,等伤口好了再洗淋浴。”
谢然弯腰:“要不哥哥帮我洗吧。”
陆淮耳朵悄悄地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
谢然:“哥哥怎么害羞了?在想什么呀?”
陆淮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掩饰道:“我没有。”
谢然逗他:“没有什么?”
陆淮恼羞成怒直接按着某人把保鲜膜拆了:“不准洗了!”
谢然搂着他不撒手,笑的肚子疼:“哥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陆淮快炸了:“你小心伤口!!!”
临睡前,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陆淮说:“说吧,今天说什么?”
谢然说:“需要这么正式吗?”
陆淮捏了捏他的脸,“不需要。”
谢然:“那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正式的坐着?”
谢然小声说:“像审犯人。”
陆淮觉得很有意思,顺着他说:“快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跟真的一样,”谢然说,“就是如果警察和犯人没睡在一张床上会更像一点。”
陆淮:“……”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劲,是他想的太多了吗?
陆淮把话题转移回去,“今天说点什么?说说绑架的事情?”
“好啊。”谢然对这个毫无负担,说:“这个你应该差不多都知道了,叔叔阿姨怎么跟你说的?”
程雨和陆章知道的事情都是谢然和陆淮脱困以后到医院的事情了。
谢然听罢点头:“嗯,那之后大致就是这样,你睡的时间比我长,我醒了得知自己的病情,因为怕你觉得是你导致的,心里愧疚,所以跟叔叔阿姨商量了好久,才让他们同意暂时替我隐瞒。”
陆淮想想就气闷:“他们居然同意你这样胡闹!”
谢然反驳:“怎么能叫胡闹啊,他们一开始确实不同意来着,不过后来……”
一开始是想着隐瞒病情,没想到陆淮醒过来,警察做笔录时发现他直接不记得绑架中发生的所有事情。所以谢然央着他们把所有的事情一起隐瞒了下来。
“后来怎么了?”陆淮问。
“就是磨了他们很久啊。”谢然说。
陆淮气的磨牙。
“别气别气,这不是已经在跟你说了吗?”谢然哄他。
陆淮不买账,让他继续说。
“为什么你失踪,谢家没有人发现?”
谢然伸了伸懒腰,说:“昨天跟你说过谢萧,我跟谢萧那时关系不好,又对家里产业没什么想法,所以跟爷爷的关系也长期在冰点以下,生日那天跟爷爷吵了一架,摔门离开了。”
“爷爷顶着一张臭脸,没人敢去找我,谢萧那时巴不得我跟爷爷反目成仇,他的人袖手旁观,这样一来谢家肯定不会发现我不见了,都以为我离家出走了吧。”
陆淮的脸色又不太好看了。
谢然忙改口说:“啊,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顾城去找我了,我和他一起去接你,在路上看到你被绑架。”
陆淮疑惑:“顾城?”
谢然说:“嗯,我抢了他的车,所以他没能及时跟上我,后来在郊区路口守了我们一天一夜,多亏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们也没那么快被送到医院。”
陆淮揉了揉他的头:“难怪你后来那么帮他。”
原来是欠了这样的人情。
“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也好感谢他一下。”
谢然说:“没关系的啊,我帮你们牵过合作,你不是已经在帮他了吗?”
陆淮一顿,原来那次牵线还有这样一层深意在里面。
他把谢然抱进怀里:“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
谢然扯了扯他睡衣衣袖,“说完了吧?能睡觉了吗?”
陆淮:“不跟我说说绑架的具体情形吗?”
谢然:“不要了吧,自己说自己的英雄事迹,怪难为情的。”
还要说出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他再能编,大概也不能把两个人做的事情编成一个人的事迹。
陆淮妥协,“好,那这个先放起来。”
谢然不满:“为什么是先放起来?以后还是要说啊,能不能不说?”
陆淮计较道:“可这也算是你瞒着我的事情之一。”
谢然说:“你知道我救了你就好了啊,难道我跟你说我上街买了个包子,还要跟你说说我是怎么去的包子铺,怎么跟老板打招呼,交钱拿包子,最后步行还是坐车都要说的一清二楚吗?”
陆淮沉思一会,昨天谢然就刻意一语带过了小时候被欺负的情形。
知道他是真的不想告诉他自己是如何受的伤,陆淮也就没再逼他。
再说一遍这些,疼的人不只有陆淮,经历过的当事人才是最疼的。
“好,不说就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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