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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糖还记得当时和谢芳宁在沪邑村口一起互相将袭击者踢给对方,互相争吵打斗的情景。
阿糖还记得和煦春风吹过两人之间,彼此发丝一起随风飞舞的清新。
她说过很多次,讨厌谢芳宁,不喜谢芳宁。
她也已经习惯下一次见到谢芳宁。
她甚至曾经幻想过,等到大家都老了一起在山里找间小院做邻居,偶尔坐在院中爱理不理的对年轻人讲故事。
她还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就这样被现实退离十万八千里。
“我——”阿糖站在乔修仪院落外,听到公子宇传来的消息,愣了半晌,低头想了又想,心口像是被人狠狠用棉花塞的满满无法呼吸,又被人浇上毒液腐蚀,风一吹到处透着痛过的凉:“为什么会这样?凭什么啊?”
她抓着公子宇的袖子,望着躲闪自己眼神的对方,所有关于负责的话都说不出口。
“阿糖,我们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公子宇握紧阿糖的手指,扣在自己嘴唇吻了吻安慰:“我们只能接受。”
阿糖愣在原地蹙眉不解,当初大家一起开心回到京城,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公子,为什么我们所有的决定,都不能自己决定?”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公子——”半晌,阿糖推开了公子宇,顺着墙壁蹲坐在地上颓然喏喏道:“时寒鸷该多难过。”
公子宇喉间哽咽,心中委屈惋惜无法倾吐,任由阿糖推搡着自己。
他想要解释,触及阿糖抱着膝盖用手掌撑着额头闭眼流泪——
在伤心面前所有的解释都带有一丝的不合时宜。
公子宇垂下手,抿抿嘴将原本要说的话吞下,淡淡道:“我去为你准备马车。”
“是我做错了吗?”
阿糖随着公子宇来到刑部大牢,刚进门便看到时寒鸷已经坐在谢芳宁的身边。
谢芳宁躺在木板床上,就是睡着了一般。
时寒鸷手指轻轻落在谢芳宁的发丝,仔细为她整理,又顺着额头轻轻滑过谢芳宁的脸颊:“我总觉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时寒鸷。”看到好友难过,阿糖不由自主眼眶湿润,上前轻轻拍拍对方的肩膀。
时寒鸷身子一顿,半晌转过身看到阿糖和公子宇。
几天不见,三人之间明显感觉到了一种陌生和敌对。
那不是望着朋友时会有的眼神。
“霍峥宇——”时寒鸷咬牙切齿便向公子宇冲去,一掌劈向对方:“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
“公子——”发觉公子宇没有回应,阿糖惊呼一声提醒对方。
眼看时寒鸷已经掠至身前,然而公子宇依然一动不动,完全放弃了防备。
一掌劈在公子宇胸口,激的他站立不稳,瞬间撞断身后牢房大门,摔倒在一堆杂草之中。
等到爬起,一口腥热从喉间迫出,公子宇下意识侧脸,呕出鲜血。
时寒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目光阴狠,仿佛已经忘记众人之间的回忆,又回到当初一个人躲在天下第一关中谋划三国争斗的孤独孑孓。
眼看公子宇受伤,时寒鸷乘胜追击,伸手一甩,手中剑光一闪大步朝对方掠去。
公子宇勉强站稳,一道寒风迎面而来,他下意识侧脸,只觉微痛,抬手一抹,手心已是血红一片。
“时寒鸷,你不要这样——”
看到时寒鸷伤害公子宇,阿糖跺了跺脚,也跟着追了过去,一路相劝。
“这件事终究是我于心有愧,请你相信我,伤害谢姑娘真不是我本意——”受伤多处,公子宇身影明显缓慢了些,却依然没有反击的意思。
“等你死了下去和她讲——”时寒鸷眼中恨意悠远,渐渐失去理智,招招要人性命。
眼看公子宇逐渐不敌,周边随从听任公子宇命令不许还手,阿糖狠狠眨眨眼睛握紧拳头——
银色剑尖即将刺中公子宇胸口,待时寒鸷微微眨眼后——
阿糖站在两人之间,一只手抓着剑尖,眼眸已成血红。
“你为了他竟然——”看到阿糖站在公子宇那边,时寒鸷更加气愤,用力向前一刺——
阿糖关键时刻使出应和骨来保护公子宇。
她握紧抓着剑尖的手,鲜血毫不吝惜的洒在地上,无论时寒鸷向前刺或者往回收,剑尖依然在阿糖手中纹丝不动。
公子宇察觉到面前阿糖不对劲,站在身后抓着阿糖肩膀——
转身的瞬间,阿糖松开手中剑,眨眼的瞬间,她又恢复了清澈透亮的眼眸,静静的望着公子宇。
“阿糖你没事吧?”公子宇手指嵌入阿糖胳膊,轻轻摇晃着她,低头仔细检查对方是否有何不妥。
阿糖慢吞吞的抬起手,看到右手血迹斑斑,又愣愣抬手想要为公子宇擦拭脸颊血痕——
半晌她叹了口气,回身望着时寒鸷软软道:“我相信他,谢芳宁的死,真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护着他——”时寒鸷抽动嘴角垂下眼帘,再抬眼,已是眼角泛红牙关紧咬:“我恨你们——”
未等阿糖说完,时寒鸷手中剑朝两人之间劈了过来,直接硬刺在两人脑袋上方的木板,剑身整个没入,只留下剑柄留在外面。时寒鸷扬天长吼发泄心中郁闷伤心,他轻轻抱起谢芳宁的尸体,悲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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