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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翻了几番,哗哗哗地一声比一声震脑,老仟借着这声势转头呜咽,回过头的时候不停道歉,完全没有了白天和好友互相调侃的癞气。

他终究抚平了情绪,还在抱歉,盯着初亦手中的小孩,问他累吗,要不要他来抱会儿。

他接过来后,眼睛渗地水珠更多了。

初亦猜测,他可能想到了幼年的杉郎。

沉默许久——

“你白天说得征兆降临发生在什么时候?”

初亦想起上将房间外的窟窿,和粗糙墙壁上的一道道裂隙,那应该就是神庙,不是谣言。

但恒塔主楼的人都在极力否认,为什么呢?

“嗯?”老仟鼻子有些囔,他紧紧揽着小孩,怕自己的情绪惊扰到他,“那是……是三天前的夜晚,剧烈的雷暴震得像天塌下来一样……”

对于初亦的问题,这个人虔诚得要命。

“那里,”老仟笔直腰背,举着多年劳作颇为健壮的手臂,向初亦背后指,眼神仍然有着事发现场的惊愕,“深红色的光芒笼罩了半个夜空,一点点聚拢,最后归于恒塔在的方向,和雷暴声一起消失,有巨石从顶部滚落,瞬间化成齑粉……”

“天……我不知该用可怕还是什么去形容,那不像是天灾。”老仟感慨。

“你亲眼看到了,那个时候,你还在接生意?”初亦问题犀利。

“我不该看到的,”老仟颔首,“那天恒塔主楼发出通告,说过两天将在大洲实行什么覆雪计划,主楼将有战机、运输机和侦察机派遣出去,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暂时封闭恒塔,任何人不能出入。”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找上了我……我接了一单生意。”

讲到这时,他吞吞吐吐地看着初亦,初亦表情没什么变化,沉稳的坐在那,随着风浪把船只推送到水街的颠簸频率而摇晃,像一尊洁白纯美的雕像。

“您是恒塔学长,这对您应该不是秘密。”老仟被无形的魔力催促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恒塔的一位高级学者给的生意,我……接下了,是去银塔渡一位……奴隶,就是那个吃了邻居家的肉,被送上岛当奴隶的男人,我们聊了很多,我们各自家乡的事。”

初亦听出了新的线索,“为什么接他?”

“他手里有恒塔需要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初亦,“安然无恙到达恒塔了吗?”

“是的,我走了水上一条小道,只有我知道……”老仟的神情显然是将自己全都剖给初亦看——

“那天其实挺乱的,天象巨变,银塔人很在意这种事,纷纷出岛观测,我想我能成功这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精塔也在观测,当光芒向恒塔聚拢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可能是晴星的最后一个平安夜了吧,他们总是在打仗,总是以为对方搞出什么更先进的秘密武器而把对方置之死地……”

初亦看着他,老仟这个人并没有惨得过分,他有着水街绝佳的资历,受到了恒塔学者的重用,不仅出色完成了任务,还安然活着,遇到了他。

“现在很平和,至少岛上是。”初亦陈述道。

老仟,“是,事实证明,这不是秘密武器,不是人为制造,这就是天象!”

老仟紧紧盯着初亦,眼睛突然在在黑布隆冬的水街冒起精光,“后神预言,来了。”

水街的路看起来已经到头了,但老仟总能从死胡同中扒出些隐秘的小口供小船穿过。

幽幽水光托出了一片卷棚小房子,老仟打了招呼将他们带进去,狭窄的通道前总有出门窥伺他们行走的居民。

初亦第一念头,难民窟!

不是破败,而是如此黑暗的环境,确实不像是人类愿意栖身的地方。

事实上,他们人数不多,聚集起来时一个个无言相对,但精神状态却是相当饱满的,那种饱满不像是长期的,而是急发性,像得到了某种上瘾的药品。

“这种地方出了水街,每隔几十米就会有一个。”

初亦点点头,最后在一个被烧焦的铁皮诊所待到半夜,小孩的身上缠满了发黄的绷带,看伤的医生是从主楼退休的一位老人,非常老了,不认人,只认伤口,缝合完自言自语一些注意事项,便被人搀扶着出了门。

小孩哀嚎了许久,夜深人静时,闭上眼睛前问初亦,“那个大哥哥会死吗?”

“哪个?”

“挡在我前面,和野兽打架的那个……很疼吧……”

初亦心里突然闪过什么念头,便临时将小孩留在了地下诊所照看。

老仟跟着跑出来。

“长官,我送您吧。”

“不用了,我找得到路。”

老仟毫不怀疑初亦的话,但还是坚持跟到了最后,并且每到一处都会聚集房前的一小撮人跟着他一起走,初亦心里说不出的烦闷,明显感觉到身后拢起了一个大大的包袱。

他在昏暗的水岸前停脚,看着那两三只静静停摆的船只,以及沉没许久的废弃船头,“暂时还没有拿到费用,过两天把银塔交代的那幅画画完,就能连医药费、船费一起填上了。”

后面的老仟停顿许久,才老实答了一声“哎!”

初亦闻言回头,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冲得眉头紧皱,一些感触强制翻涌——一个死前身旁一个人都没有的亡命鬼能承担什么重量?

绝不是眼前这种,原本漆黑的空地燃起了昏黄的灯,和他同等的人类,一个挨着一个跪在地面,不大的地方向里缩成小道,匍匐的人就一直向小道里延伸,坚实的身躯弯着,头贴着潮湿的黑土地面,无形的力量让这画面维持了很久。

“长官,您请去吧,去做您自己的事情。”老仟旁边的老头低着头,为首,十分有话语权的样子,但他跪得最为虔诚,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土里。

“长官!”

“长官……”

更多的人只是叫着这个称呼,少部分人会在后面加些小小的期望,混在一起,接连不断,嘈杂中有着难以琢磨的规律。

初亦攥紧拳头,暗示自己冷静下来后,头脑变得异常清醒,“问个问题噢……”

有人抬起头,不明所以地往前盯,盯着那种温柔语气传出的地方,沉默下来,妄图得到一丝神交。

“洛奇生,后神,后世之神,你们把植物灭绝当做遭受目前处境的根本原因,所以把能繁衍植物的神当做救世之主没有错,可是现在的你们,想要后神做的,是他能够做到的吗?”

“长官……”

初亦把视野拉向伸手不见五指的水面,“问问你们自己吧,你们需要的不是后神……”

是长久以来终于找到出口倾斜而下的力量,恰当时机,聚集起来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初亦想了想,不够准确,也没有出声。

他摊摊手,“至少不是最需要的,不是吗?”

幽长曲折的河岸线,初亦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只有一小袋东西赫然从众人余光里下落,在临水的潮湿地面砸出一个小坑。

老仟整个人病态地匍匐着上去,扒开看看,是一小袋新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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