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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尼丝别过头,不再看伊恩。

就在他以为她会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她不急不缓地转身,像在谈论因为天气取消的打猎计划般,无奈却也坦然地说:“我失约了。对不起。”

她端详着他的神情,轻轻补了一句:“不过,即便我道歉也没用吧?”

伊恩逼进半步:“我想要的不是道歉。”

“我知道,”艾格尼丝的语调非常柔和,“只是我该给出什么样的解释才好?你想要什么解释?比如……那时我被父亲锁在塔楼里,哭哑了嗓子也没人放我出来,塔楼的窗子封死了,我连跳下去寻死都做不到?”

伊恩瞳仁骤缩。

艾格尼丝哂然:“如果有那么戏剧化就好了……”她向前走了两步,将回廊墙上的沙漏摆件倒置,专注地盯着这小摆件沉默。

伊恩走过去。沙漏中盛放的是深蓝色的星砂,坠落时闪烁着细碎的金光。

眼看着星砂即将漏尽,艾格尼丝忽然出手再次倒置沙漏,玻璃壁的内侧便一直下着星辰雨,没有片刻的停歇,没有终结也没有开始。

艾格尼丝以前就迷恋这种徒劳无功的事。

在她第四次试图阻止玻璃瓶中的雨停时,伊恩先一步将沙漏拿走。

最后一撮细砂下落,时间到。

艾格尼丝抬眸,脸上束起无表情的壁垒:“亚伦发现了,他让我明白……离开家族庇护、被情人抛弃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于是我放弃了。”

伊恩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恨艾格尼丝,到了他对恨意感到厌烦的地步。但本人轻描淡写地说出那样的话时,他竟然一瞬因为愤怒哑口无言。他宁可艾格尼丝编出离奇的谎话推脱责任,又或是楚楚可怜地博取同情,可她甚至不屑于那么做。

艾格尼丝没有说出来,但伊恩已经很清楚:

她并不谋求他的原谅。她根本不在乎他是否原谅她。

刺痛的情绪宛如一条披荆棘的蛇,缠绕他、勒紧他,伊恩再开口时也带刺:“看来你对我会抛弃你这一点深信不疑。”

“我无意冒犯你,我只是觉得……哪怕是你,也不可能真的爱我。”艾格尼丝勾唇,笑意中的嘲弄不知是自我讽刺还是刻意挑衅,“这就是你想要的解释,伊恩卿,你是否满意?”

“那么,您对现在的生活是否满意?”

“没什么不满。”

伊恩罕见地没有笑:“也就是说,您对那时的决定并不后悔?”

艾格尼丝则凝视着他手里的沙漏微笑起来:“不后悔。”

语毕,她前进数步,抛下一句:“不过,即便后悔,我也不可能承认。”

“您不害怕报应吗?”

艾格尼丝驻足,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每当她不知道怎么应答的时候,就会这么做。

伊恩追问:“您不害怕我是前来复仇的?”

“复仇?”艾格尼丝将颊边散落的一缕金发别到耳后,侧眸看他,表情依旧柔和,灰蓝色的眼睛里却现出伊恩熟悉的锐光。艾格尼丝·海克瑟莱虽然是三姐妹中最不起眼的那个,却有着比谁都强的戒备心。一旦有人突入安全距离,她就会全力备战。

“您刚才问过我,圣地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现在我告诉您实话,”伊恩抚摸着经宣誓仪式拥有新含义的佩剑,而后突兀地以左手搭住右臂,措辞变得激烈,“任何理智尚在之人都不会想二度踏足的地方,就是圣地。”

艾格尼丝顺着伊恩的手指看去。那么多年过去,他佩戴的依然是细剑。她避重就轻地挑错:“即便是那里的领主也不例外?”

伊恩嗤笑:“领主大人们的看法我可没有发言权。但至少对普通士兵而言,那里就是地狱。”

“据菲利克斯卿所说,你有过摆脱普通士兵身份的机会。”

伊恩眨眼,忽然恶意摆出深情款款的模样:“的确,但因为对您难以忘怀,我毅然拒绝了。”

“那还真是……”艾格尼丝重新迈开步子。伊恩的足音紧跟上来。她没回头:“那么你打算怎么向我复仇?”

伊恩轻笑:“刚才那只是个假设。您别当真。更何况您问得对,我这样的身份,要怎么向您复仇?”

艾格尼丝回头,失望地抿紧唇线。

伊恩为这个态度感到困惑。

两人对视须臾,艾格尼丝忽然微微抬高了下巴:“不论你是什么意图,随你喜欢。送到这里就可以了,请好好休息,伊恩卿。”

伊恩看着艾格尼丝走远,突然想起,他忘了向她抱怨荷尔施泰因的初春午夜有多冷。和其他事相比,公共林地的那点寒冷只是细枝末节。但他不知为何,就是想让她知道。

那时他在公共林地眺望她卧室的窗户,冷霜将玻璃蒙得纯白,在纯黑的夜色里发光,犹如幽暗海面远处的小舟,似乎要到来,却永远不来。

艾格尼丝就是这么一尾悬白帆的船,随波逐流飘进他的人生里又飘走,走时拖着他钉进水底的锚,行越远伤口越长,血肉模糊撕裂的是他的海岸。她却依旧无垢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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