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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发了两张卷子,有几十道贴经和五道经义,一道诗赋。陆子云大概看了看,先把贴经做完,这对他来说简直太简单。又对着经义思考了一会儿,把流传最广最不容易出错的答案写上,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把已经做好的卷子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卷面也干净整洁,字体笔法虽稚嫩,却带着一丝修真者特有的洒脱和炼体士的锋利,给人一种少年朝气锋锐的感觉。

衙役挨个送午饭,只有两个馒头一碗水,都冰冰凉了,水也是生水。陆子云爱美食,从不辟谷的习惯也是修真界出名的。但形式不同,只能就着那碗水一点点把干硬的馒头吃下去,只吃了一个垫垫肚子,就不想吃了,水也还剩下大半碗。

收拾了东西,陆子云开始思考最后一道诗赋。尽管有李文远的紧急补课,陆子云因着三世的记忆所在,对诗赋只在入门期。看着眼前的题目,刚刚还做题做的热火朝天的心瞬间被一瓢凉水叫了个透心凉。

“落花、流水、梦”卷子上只写了这几个字,要求写一首七言绝句。陆子云很想哭,这几个字一般都是在人遭遇感情波折的时候才会用到,如“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之类的句子。可是他只是个七岁小娃娃,前世活了千年也没经历过感情,更不要说第一世他就是个工作狂,不然也不会过劳死啊。

话扯远了。既然是七岁小娃娃,就算古代成婚再早,跟他这个年纪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什么好诗。真是看不出来,那知县看着不苟言笑,居然会出一首表达春花秋月的题目。

想了想,身边唯一能跟题目挂钩的只有二叔陆大江,受了几年小李氏和无子没香火的委屈,好不容易才和喜欢的大李氏结为连理,前不久还生下了一个儿子,长得白胖可爱,人生圆满。

把自己带入进去,想想那份情感,把那份情感化为文字写在稿纸上,再润色一下,直接往卷子上抄。他就是诗赋不行,能用这种笨办法憋出一首已经不容易了,不能随便乱改,免得改得乱七八糟,更加拿不出手。

抄完了,陆子云直接把卷子整理好,洗干净笔,把自己带的东西收好,小脸趴在桌上欲哭无泪。真的,如果这次有个作诗很好的,比如李文远那种天生对作诗敏感的,别的题又能全对,那么县案首的名头他已经不敢想了。

没错,他就是这样不自信。

到了收卷的时间,陆子云看着收卷官糊名,收好了自己的考卷,提着考篮奔出考场。李文远因为坐的离门口很近,是第一批交卷的,早已等在门口,翘首以盼。

顶着一张委屈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往李文远面前一站,直接嚎啕大哭,把本来想安慰安慰小孩的李文远吓了一跳,急忙拍着哭到打嗝的陆子云的后背一边问:“怎么了这是?是紧张没发挥好?还是有哪道题漏了没写?怎么哭成这样啊?”

陆子云扁扁嘴,同行的几个人已经出来,一脸惊愕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陆子云。尤其是严明,和陆子云前后座一年了,他还能不了解这小子?整个一天塌下来都能吃得香喷喷的心大之辈,怎么会因为一道题没做就哭的日月无光的。

陆子云委屈的摇摇头:“都做上了,可是……我才七岁啊,为什么诗赋会出那种题目?我怎么可能写得出来嘛!废了好大的劲憋出来一首交差的……”

严明和李文远表情有些怪,就因为这个?后面梁家私塾的钱德禄和冯应超二人,看在眼前小孩是好友亲弟弟的份上,强忍笑意,轻声哄着:“乖啦,没事的,反正诗赋是加分题,写好了固然好,写的不好也没什么的。别哭了哈!不然待会你哥来了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呢!”

陆子云小脸憋得通红,故作害羞的低下头。真是的,真是装乖装习惯了,这种随时获取他人好感的动作简直随手就来。胡思乱想的陆子云并没有注意,身边某人那深邃复杂的目光。

连续考了五天,陆子云一扫失落和颓废,变得洋洋得意起来。大楚朝新立不足三十载,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皇帝下令,各县考试要适当加上一定的算学和律法类题目,为朝廷输入实干派新鲜血液。这一政策却遭到不少老一派文臣的反对,废了两年时间才落实。

这次考试正好是试验阶段,虽不是第一场那等最重要的,知县还是乖乖响应号召,在后面四场分别添加了一到三道不等的律法和算学。

陆子云没事的时候也会为了能早点找到家里名正言顺的来钱路而看一些杂书,比如农业,工部书籍,还有一些算学和律法书籍。毕竟想要挣更多的钱就得经商,经商就难免钻一些律法的漏洞。

还有,商户三代不许科举,为了避免被打成商籍,还得钻研各户籍之间的差异和要求,这都得从律法书上找,只是没想到这次考个基础的童生试,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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