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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思猛地抬头,眼神坚定的说:“你不是我哥哥,你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闻言,少年,也就是伏深不仅没恼,反而突然低声笑了。

云思只当他又要发疯,趁着他放松警惕从他怀里挣脱,她光着脚想要逃脱这个囚笼,却卡在了门口。

伏深靠在床头,眼神含笑的看着她。

“你是逃不出去的,这栋别墅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连老头子都不知道。”

云思身体一顿,突然想到什么,忽然转头问道:“我外公怎么样了?”

伏深眉毛微微上扬:“放心,他很好,我让人帮他们叫救护车了。”

云思脑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接着她感觉眼前一暗,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伏深没想到她会突然晕倒,等他起身再往她身边跑已经来不及了。

“碰——”

云思这一昏迷便昏迷了三天,伏深也在她床边守了三天。

伏深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他只知道她不在的这一年多,他很想她,总觉得自己的心里空了一块。

所以,他在得知云母死后,策划了这场车祸,想要将她藏起来,据为己有。

早晨,伏深照常端着早餐上楼,却在推开门的那一刻愣住了。

只见云思坐在床上,歪着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

伏深感觉到云思有些不对,她不可能如此毫无防备的看着自己,如同新生儿一般懵懂,就像她刚出生时那样,一看见自己就会傻傻的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伤害她。

他走进房间,关上门,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然后倾身凑近云思。

果然。

伏深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云思不明白眼前这个帅帅的大哥哥为什么要这么看着自己,于是不解的问道:“你是谁啊?”

不错,云思失忆了。

伏深沉默了片刻,起身说道:“我是你哥哥。”

“哥哥?”云思感受到脑里闪过一阵刺痛,她摇了摇头,想要甩掉疼痛。

伏深见状以为她不相信,接着说道:“我叫伏深,是你的亲哥哥。”

伏深?

云思对这个名字感到一丝熟悉,于是相信了他的话:“那我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伏深坐在床边,抬起手,刚想揉揉她的脑袋,却被她本能的躲开了,伏深的手就那么停在那里。

就连云思本人也愣住了,她急忙解释道:“哥哥我不是故意躲开的,我……我……”

伏深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没事,哥哥知道浅浅不是故意。你不久前出了车祸,所以失忆了。”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云思为什么会躲开,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身体还是本能的畏惧他。

“浅浅?”云思却从他的回答中抓住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的名字是浅浅吗?”

“嗯。”伏深点了点头,“你身体还没有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端起一旁的粥,递给她:“吃点东西,然后再好好睡一觉。”

“好。”云思接过,慢慢的一勺一勺的送进自己的嘴里。

云思吃完,便听话的躺下睡觉了。

伏深收拾好餐具,看了她数秒后,才起身离开。

走出房间,他便随手将托盘递给了路过的女佣,然后转身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他边走边拨通了电话,说道:“她确实是失忆了,明天你再过来看看。”

“啧啧,这不正好如你所愿吗?”电话另一头,一个性感成熟的男声打趣道,“不过,你也真有意思,当初那么虐待人家,现在又想将人家据为己有,我觉得你也应该来精神科看看。”

伏深冷声道:“呵,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她会失忆多久?”

男人慢吞吞的回答:“嗯……若是你不用她以前的事情刺激她,应该会一直这样下去吧。毕竟她失忆是心理问题,是她逃避现实的结果。”

“我知道了。”说完伏深便挂了电话。

他握紧手机。

既然如此,那么——

另一边,被挂断电话的男人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嘴角微抽。

要不是伏深是自己的亲侄子,他还真不想管他。

不错,这个男人是伏逸的亲弟弟——伏桥,一名精神科医生。

最初云思晕倒,伏深以为她在车祸中受了上,但请来的医生却说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于是伏深想到了他的小叔叔。

果不其然,经过伏桥的诊断,云思是近日压力过大,神经紧绷太久,一朝听见令她放心的消息,加上伏深带给她的刺激过大,造成她封闭自我意识,陷入昏迷。即使醒来,估计也会因为想要逃避而失忆。(本段内容为作者瞎叭叭,没有任何事实依据,请勿较真。)

八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伏深仿佛一个模范哥哥一样照顾云思,除了不让她接触外界以外,伏深对云思几乎是百依百顺。

与此同时,相处的时间越久,伏深对云思就越执着,慢慢的这份执着发生了变化。他开始不满足现状,他想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这个念头仿佛挣脱囚笼的猛兽,让伏深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

云思十八岁生日这一天。

这是伏深第一次让云思接触外人,他给云思在这栋别墅办了一场盛大的成人礼,说是成人礼,实际上是变相的订婚宴。

来到这里的宾客无疑不知道这一层含义,因为他们收到的是两份请柬。

伏深在带回云思后,便不在伏家住了。对此伏逸也没有太在意,本身父子情就没有多少,伏深搬出去,他也眼不见心不烦。

这一天,他正常应酬,但不少人都上前给他敬酒,还都说了句“恭喜”。

伏逸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他拉过一个商场上比较好的朋友问道:“你们怎么都对我说‘恭喜’?恭喜什么?”

这回轮到朋友惊讶了:“嗯?你不知道吗?你儿子要订婚了,就在明天。”

“什么?!”伏逸有些没控制主音量,所有人纷纷看向他。

他歉意的朝他们点了点头,随即将朋友拉出包厢:“他和谁订婚?”

朋友有些无语,心道:你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

最后,他说道:“我也不知道,请柬上并没有写名字,不过另一张成人礼请柬倒是写了名字,不过没有姓,只是写着‘浅浅’两个字。当时我就在想,这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挺配,一个深,一个浅。”

闻言,伏逸眉头微蹙。

浅浅?他从来没听说过,而且虽然这些年他不怎么关注伏深,但也知道他身边并没有什么女孩子,那么这个女孩子又是哪来的?而且就算父子俩关系再淡薄,也不至于不给他发请柬吧,总觉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不行,明天他必须得看看。

但他没有请柬,不如——

伏逸抬起头,不怀好意的看向好友。

朋友:……

靠,能不能别那么看着我,我给你还不行吗?

次日。

云思一早起来就有七八个人围着她给她做造型,等她换好衣服,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看见来人,云思很开心的跑了过去,抱住他:“哥哥!”

伏深笑着接住她,将手环在她的腰际,柔声说道:“慢点跑,小心摔到。”

下一秒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屋内的其他人,众人瞬间接收到信号,纷纷走出房间,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见其他人都出去了,伏深重新拾起微笑,拉着云思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赞美道:“浅浅今天真漂亮。”

纯真的女孩儿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不好意思的说:“也没有啦,哥哥今天也很帅。”

伏深也换好了礼服,是一套雾蓝色的西装,正好和云思的礼服是一对。

听见她的夸奖,伏深的笑容更深了,他说:“宴会晚上才会开始,你若是饿了,就找管家要一些小点心。哥哥还有一些事情要忙,就先不陪你了。”

云思这个造型做了整整四个小时,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他也该去准备准备那件事情了。

云思懂事的点了点头:“好的,你去忙吧哥哥。”

等伏深离开,云思便从书桌里拿出一本高数书,开始做题。

伏深没有让她上学,但教育也没有让她落下,甚至让她走在同龄人的前面。云思的所有知识都是伏深教的,以云思现在的知识水平,足够考上一所TOP2的大学。

但伏深不想让她离开自己,他的想法是等到订婚宴结束,他就带着她到国外定居,让她在那里上大学,然后结婚,度过一生。

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宾客们几乎都到全了,连伏逸也准时到了。

伏逸看着这栋郊外的别墅,猜到这应该是伏深的母亲留给他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他现在就想知道他儿子要和谁订婚!

管家是认识伏逸的,当他看见伏逸来了,连忙上楼向伏深报告这件事情。

听到伏逸来了,伏深只是嗤笑了一声说道:“木已成舟,他来不来结果都一样。”

他之前没邀请他父亲,只是不想找不必要的麻烦,但这并不代表他怕他。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了,他早就在海外注册了公司,并且也慢慢的将势力渗透到了伏氏集团。他掌管伏氏集团是迟早的事,只是时间问题。

伏逸并没有在意儿子的小动作,反正伏氏最终也是伏深的,伏深愿意插手集团的事务,其实他还是蛮欣慰的。

他哪里能想到,他儿子是在打别的主意。

伏深见时间差不多了,走出书房敲开云思的房门:“浅浅,宴会要开始了,我们可以下去了。”

“好的。”云思合上高数书,提起裙角向伏深走去。

宴会上,伏逸被人围住,都在向他打听女主角的消息。

伏逸:我也想知道啊!可是你们围着我,我也没有空去看啊!

就在这时,一高一矮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年轻俊美的男人小心的扶着女孩儿的腰,仿佛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而女孩儿面容精致,皮肤白皙,脸颊还带着一些婴儿肥,非常容易令人心生怜惜。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眼里没有一丝杂质,一看就被人保护的很好。

所有宾客都将视线投向这对璧人,伏逸也不例外,但当他看清女孩儿的容貌,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下意识开口:“思思?”

不光是伏逸,也有人发现这个女孩儿有些眼熟,脑里灵光一闪,惊呼道:“这个女孩儿不就是云老那个失踪的外孙女吗?”

他的声音不算小也不算大,但也足够他周围的人听见。

周围的人经他这一提醒,也想起来了:“对哦,话说回来,我记得当初云大小姐和伏总离婚好像是因为伏深虐待那个孩子吧?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云母和伏逸离婚的原因有不少人都知道,因为两家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但也仅限他们这个圈子。

“是啊,难不成虐待出感情来了?那也不对啊,这孩子才多大啊。”又有一个人道。

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听见他们的谈话,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一个红裙女人向他走来:“阿渊你在这里啊,姑姑姑父在找你呢。”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红酒,问道:“表姐,你知道台上那个女孩儿是谁吗?”

红裙女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会是看上她了吧。若是我没猜错,她应该是当初伏深的那个继妹——云思。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伏深就是一条疯狗,被他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继妹?”男人反问。

“是啊。”红裙女人头发向后拢了拢,继续道,“不过现在不是了,八年前云思的母亲就和伏深的父亲离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道这儿,她停下来卖了个关子。

男人心情不错,顺着她的意思问:“为什么。”

“因为云思的母亲发现,伏深虐待云思,据说当时云思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于二十多道,有些还是二次创口,而且都是平时衣服遮住的位置。”红裙女人道。

男人瞥了一眼上面的女孩儿,问道:“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真的有人能够心无芥蒂的接受曾经伤害自己的人?而且那双明亮纯净眼睛,怎么也不是像经历过那样事情该有的眼睛。

红裙女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看云思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清楚情况,难道是失忆了?”

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原因可以解释现在的情况了。

而且刚才伏深的发言,也仅仅只是提了成年礼的事情,反而订婚的事情被他含蓄地带过了。

若不是他们知道这也是一场订婚宴,听他这个话跟本听不出来。

“行了,不管怎样。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掺和。”红裙女人劝说道。

然而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状,红裙女人就知道他没听进去,她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她这个表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也吃不了什么亏。

宴会结束。

宾客们都离开了,只有伏逸没有离开。别墅里的人也没有赶他走,但也没有招待他的意思,各干各的活。

伏逸有些坐不住,于是打算上楼去找伏深问个清楚。

云思房间内。

云思卸了妆,洗完澡,刚想再看一会儿书,房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

伏深穿着睡袍走了进来,头发还在滴水,显然也是刚刚洗完澡。

“哥哥!”云思惊喜的看向门口,没有注意到伏深幽暗的眼神。

“嗯。”伏深走了进来,走到她面前,声音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带着几分低哑,“哥哥还没有送你生日礼物,你准备好了吗?”

每年云思生日,伏深都是在当天晚上送她生日礼物,礼物通常都是珠宝首饰。

云思歪了歪头,眼里暗含着几分期待:“准备好了!”

伏深说:“闭眼。”

云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只觉得身体腾空,接着被人仍在了床上。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不解的问:“哥哥礼物呢?”

伏深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精心呵护的花朵,终于到了该采摘的时候了。”

云思感觉这一刻的伏深有些危险,她下意识的往后缩,想要逃离。然而却被伏深拽住脚踝,拉到了他的身下。

伏深双臂撑在床上,低头看着云思,俊美的面容带着几分邪肆。

云思咬住下唇,不想让眼眶中的泪水流下,看起来楚楚可怜。

虽然她不曾接触外面,但伏深并没有限制她上网,对于男女那些事,她并非一无所知。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可、可他们是兄妹啊!他们这样做是、是……

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但她知道不能再这么发展下去了,她红着眼睛喊道:“你是我亲哥哥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谁知,闻言伏深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散发的气息越发的危险了,薄唇轻启:“哥哥?呵,那不过是我骗你的谎言罢了,你我之间只能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夫妻关系。”

这句话对于现在的云思来讲,无疑是晴天霹雳。

突然她感觉头很痛,仿佛被针扎了一般。

伏深也注意到了,他眉头微蹙,他将云思抱在怀里,问道:“怎么了?头痛?”

云思已经痛得听不进去任何话了,她捂着头,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都是一个男孩儿在对她施暴。最后,这个男孩儿慢慢长大,容貌赫然与伏深重合。

她、恢复记忆了。

云思满脸不可思议,无法接受自己认贼作兄的行为。

伏深见她一动不动,摇了摇她的肩膀:“浅浅?”

云思猛然抬起头,伏深对上那双满眼憎恶的眼睛,心里一沉。

云思挣脱开他的怀抱,跌到地上,见伏深想要蹲下来扶她,大喊:“你别过来!”

伏深怎会听她的话,他将她重新抱起,仍在床上,然后慢条斯理的解自己衣服,平静的说道:“恢复记忆正好,这样我也不用心怀愧疚了。”

闻言,云思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伏深会这么无耻:“不要!”

楼梯口,伏逸刚上二楼就听见了云思的叫喊声,他迅速找到传出声音的房间,刚握住门把手,就听见里面传出女孩儿不同寻常的抽噎声。

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机械般的收回手。

这时,管家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对他说:“伏先生,少爷让我告诉您‘木已成舟’。”

话说完,管家就离开了。

许久,伏逸自嘲一笑,然后转身靠在一旁的墙上,慢慢滑落,坐在地上,无力的望着天花板。

他做人可真是失败啊,到最后他什么都守护不了,也不怪落落会对他失望。现在落落唯一的女儿他也没保护住,他当时怎么有脸娶她的呢?

若不是自己,也许她们母女会过得更好吧。

第二天清晨,卧室的门开了。

伏逸一夜没睡,听见声音他迅速抬起头,他原本以为出来的是他那个混账儿子,刚想站起来给他一拳,却看见走出来的是云思。

云思穿着一条睡裙,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跟过敏一般,麻木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伏逸的眼睛。

他沙哑的唤道:“思思?”

云思慢慢的将视线移向他:“伏叔叔。”

伏逸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最终化为一句:“对不起。”

云思却笑了,她说:“伏叔叔,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能,你说,叔叔一定会做到的!”伏逸连忙道。

————————

云思同伏逸说完话,便重新回到房间,她看着床上的还在睡觉的伏深,握紧了拳头。

很快就会结束了。

伏深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一觉倒是睡得格外的沉。

一周后,伏深下班回家,发现别墅内空无一人。

他冷着脸走上楼,打开云思的房间,和他离开前一样,但人却不见了。

这时,他听见了砸门的声音,他转身走向尽头的储物间,抬起脚,踹开了门。

储物间内,管家和佣人们被绑在一起,嘴也被胶带封住。

“呜呜呜呜——”管家想要说些什么。

伏深撕掉他嘴上的胶带,他迅速说道:“少爷,夫人被人抢走了。”

那一夜之后,别墅上下对云思的称呼就变了。

伏深盯着他,声音如同寒冰:“我不想听废话。”

管家打了个寒颤,吞吞吐吐的说道:“对不起少爷,我们没看清来人的模样。”

“呵。”伏深笑了,然后抬起脚,如同刚才踹门一样毫不客气踹向管家。

管家嘴角立刻留下一缕鲜血。

伏深转身离开,驱车前往伏家。

除了他的好父亲,他想不到谁能有这个本事还有理由这么做。

另一边,云思已经坐上了曲家的车,前往曲家的大本营——青城。

云家也明白了,他们护不住云思,伏家不管怎么说都压云家一头;既然这样,还不如让云思回到曲家,就算伏家势力再大,手也伸不到青城。强龙扭不过地头蛇,伏深不会贸然行动。

但他们还是小看了伏深,云思刚来到曲家的时候情况并不稳定,而且还——

于是,曲家大姐便陪着云思出国了,而云思一回国上大学,伏深就派人找了过来,就是云思遇到的那些黑衣人。

好在他有一个叛徒爹,不停的找他麻烦,这才让他腾不出时间去找云思。

就这样,云思平静的上完了大学。

直到今天——

时天阳被带到了一个别墅内,大厅内,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的电视。

当时天阳看清电视上播放的内容,眼里满是错愕。

因为电视上播放的不是别的,正是云思生活的点点滴滴。

虽然伏深不方便来找云思,但他也有派人调查她的生活情况,并定时给他发她的视频。

现在不一样了,他如今已经彻底掌管了伏氏集团,他爸已经无法牵制他,自然就亲自来接人了。

带走时天阳的不是别人,正是伏深。

突然伏深说道:“你就是思思的男朋友?”

时天阳站在伏深的身后,看不清伏深的面容,但听声音应该是年轻的男人。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可从眼前这个男人话中可以听出,他被抓到这里应该是和思思有关。

他谨慎的说道:“是,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思思。”

听见他这么说,伏深冷哼了一声:“冲你来?你配吗?”

话音落下,他起身走到时天阳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眼里的嘲讽越发的明显了。

伏深:“长得这么丑,思思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时天阳听对方说自己长得丑,心里有些不舒服,他长这么大,就没人说过他长得丑!

他看了眼伏深的脸,火突然就消了。

好吧,他确实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好看。

无可厚非,时天阳的长相在男生里无疑是第一梯队的,但第一梯队也不是没有差距的,若是给第一梯队排个榜的话,伏深至少可以排进前三,甚至是第一,但时天阳嘛,也就能进个前二十吧。

伏深看见他不忿的表情,挑了挑眉:“怎么,不服?”

“没有。”时天阳有些不情愿的说。

伏深也没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毕竟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于是他直接切入正题:“你不适合思思,分手吧。”

没错,他是来棒打鸳鸯的。若是不怕思思会生气,按照他以前的手段,时天阳根本走不出这个门。

“胡说!思思的大伯已经答应见家长了!”时天阳想也不想的反驳道。

伏深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她的过去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娶她?”

天知道,他听到云思要结婚的消息都快疯了,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原本他还想制造一个美好的重逢,现在——

哪还有那个时间!

时天阳终于意识到伏深和云思的关系可能没那么简单,想到云思答应自己之后对自己说的那件事,他沉默了。

见状,伏深以为他放弃了,刚想让人将他扔出去,却听见时天阳沉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她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

实际上,云思要比时天阳大一岁半,因为云思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不仅仅只是接受心理治疗,还生下了一个男婴。

原本曲家人以为云思会接受不了这个孩子,而选择打掉,他们甚至都已经找好最好的妇科医生了;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云思竟然会选择留下他,他们尊重她的选择,也没劝她打掉。大不了,他们养就是了。

就这样,云思生下云寒后,便交由大堂姐曲绯抚养,云思每到寒暑假就会飞往陵城,在那里陪孩子度过假期。

大堂姐曲绯是一名儿科医生,其丈夫也是从事婴幼儿教育的,对于抚养云寒他们夫妻俩是非常乐意的,正好他们还没有孩子,也有那个时间。

闻言,伏深嘴角的笑容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很怕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时天阳一脸疑惑:“你不知道?若是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吧。”

时天阳的的话直接把伏深砸懵了,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口:“是,我不知道。”

云思出国的那段时间是伏逸看管他最严的时候,怪不得,原来是在这儿防着他呢啊。

一时间,伏深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高兴。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慌忙的走了进来,急切的说道:“老板,出事了。夫人失踪了!”

“什么?!”伏深黑着脸拽起那个人的衣领。

黑衣人说:“我们在盛天集团的眼线说,她整个上午没见到夫人的影子,而且他们总裁也不在公司。”

闻言,时天阳也着急了,他走到黑衣人面前问道:“怎么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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