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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她或许还会被小曹佳氏骗过去,再来一次,还当她这么好打发?满府里,除了她和宁容,其余这些个,哪个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要么外头都说,石大人的继妻,笼络夫君是一把好手呢!

“你!无法无天!太子妃岂是你可以编排的?”

小曹佳氏手指伸得极长,恨不得戳到静宜脸上去。

静宜扯扯嘴角,“女儿不敢。”

嘴上说得仿佛和?宁容很亲近似的,实则她们关系到底怎么样,没人比静宜更清楚。

上辈子她或许还会疑惑,为什么明明小曹佳氏和宁容的母亲出自一门,进了?府待宁容却与她一般无二??

名义上是姨母,待她却连普通人家关系疏离的继母都不如。

“哼,算你还有几分自知知明。”小曹佳氏目光看?向自己新染的丹蔻,语气漫不经心,“说吧,你来找我可是想通了??大格格,我那娘家侄儿有多出色都不用我说,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不?说是一门好亲事?”

“这事就是捅到伯爷那里去,也挑不?出半丝不?对。”

“确实是‘好’亲事,可惜嫡额娘您那侄儿酒色俱全,谁若嫁进去,和?跳入火坑也没什么分别。”

静宜身子绷得笔直,整个人呈一种蓄势待发的姿态。

若不是她把规矩礼仪刻在了骨子了?,很?想上去揪着小曹佳氏的头发,问问她说这话亏不亏心?

她那侄儿若真有这样好,为什么不?干脆说给淑慧。

他们表兄妹,亲上加亲,不?是更好?

“大格格既然不是想通了?,还来我这里做什么?庄嬷嬷,替我喊了?老爷来,他这个女儿,我是半句都说不?得了?!”

小曹佳氏猛地站起来,娇俏的脸上满是怒气,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显然被气得不?轻。

她娘家人好不好,还轮不到一个小丫头置喙。

她说着就要哭,雾蒙蒙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迫不及待要在石文炳跟前表演一番。

庄嬷嬷点头应下?,就要转身而去。

“慢!”静宜往前走两步,眼神落在小曹佳氏脸上,意味不明,“嫡额娘,女儿有几句话,想单独对您说,不?知可否?”

小姑娘不?过十七八岁,只穿着家常衣服,她慢慢靠近,小曹佳氏无端感觉到一股压迫力。

她抬起头,正和静宜无悲无喜的目光对上。

心底冷笑一声,这丫头约莫又想弄鬼,她且看?看?她要唱什么戏。

小曹佳氏收了泪,再抬头,脸上哪有半丝痕迹。

做戏的功夫十足,叫人叹为观止。

只见她寒着脸摆摆手,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

“嫡额娘娘家侄儿再好,于我也不?是良配,既然纳兰公子已经提亲,不?妨成全我,往后我记下嫡额娘的恩情,定有回报。”

“你觉得我信你还是更信我女儿?”小曹佳氏走下来,细长的手指搭在静宜肩膀上,语气森寒,“静宜啊,你如今还能选择嫁回我娘家,不?过是因着你有一副好相貌,我那个傻侄子正好看?中罢了?。”

“你若是不识相,便是活不?到出嫁那日又如何?我石府也就多出一副棺材!”

“谁叫你没有宁容命好,有本事你也去当太子妃啊?”

小曹佳氏的指甲上带着甲套,尖尖的一段在静宜脸上滑动,她的力道但凡大一点,就能把这张俏脸划花。

静宜却视若无睹,“嫡额娘......十五年前,太子妃的母亲果真是难产之后体弱,因病而亡吗?女儿怎么听说......”

“你闭嘴!”小曹佳氏一把掐住静宜的嘴,眼神癫狂,“再敢吐露半个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静宜吃痛,拼命挣扎,狠狠甩开小曹佳氏的手,“行啊,你大可以试试,只要我一死,立马会有人替我递消息给太子妃,不?知嫡额娘愿不愿和女儿赌一把?”

小曹佳氏双目通红,困兽一般在原地转了?两圈,“好!好!老爷养的好女儿!”

片刻后,她冷静下?来,咬牙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静宜冷静开口,“第一,我额娘的嫁妆,须得放在我的陪嫁里,一分不?少的让我带走!”

“可以,就她那三瓜两枣,我还不?看?在眼里。”小曹佳氏不屑道。

“第二,我要和?纳兰元晋成婚,越快越好,你们谁都不许阻挠!”

小曹佳氏咬牙,“行,我的女儿这样好,不?愁好亲事。”

“第三,我身边人的身契都给我,月例我自己出,往后她们不是伯府的人,只是我的人!”

“可!以!”小曹佳氏狠狠瞪着静宜,恨不得咬下她一口肉来。

静宜这才?笑起来,浅浅一福,“多谢嫡额娘,女儿这就告退。”

她说罢,抬腿而出,身后传来小曹佳氏摔杯子、砸碟子的声音。

静宜抬头便看见湛蓝的天空,她弯了?弯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太子那条路走不通,她就换一条。

纳兰元晋前程不?差,位极人臣之日,就是她扬眉吐气之时!

宁容,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挑你心上人的。

只是他恰好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够到,改变上辈子命运的存在。

何况你还可以享好几年太子妃的福呢!很?公平的,不?是吗?

几日后,纳兰府上迎进了?石府的媒人,说领了?女方八字来,两边正登对,要尽早把婚事定下?。

二?夫人很?是欢喜,没问过元晋的意见就定了?婚事。

纳兰元晋知道以后,便回到房中便闭门不出,连续三日不吃不?喝。

“少爷少爷,您快开门呀,您别为难小的了?。夫人说了,您若是还不?肯出来,不?肯进食,就要揭了小的的皮!”

“少爷少爷......”

小厮在门口把门拍的“啪啪”响,里面却静悄悄的,一丝动静也无。

二?夫人身边的嬷嬷,急急过来问,“怎么样,少爷吃午膳了没有。”

小厮生无可恋的摇头,“不?曾。”

两人正急着商议对策,就听见周遭的小厮、丫头们都对着外头行礼,嘴上喊着“二?老爷安。”

青松头皮一麻,一转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奴才给二?老爷请安。”

“起来回话,少爷今日还不?曾用膳?”

纳兰揆叙久经官场,不?怒自威。

一句话下?来,小厮的额头恨不得贴到肚子上,身上冷汗一阵一阵的,很?快便把里衣浸湿了。

“回、回二?老爷的话,不?曾。”

纳兰揆叙冷笑一声,抬步上前,猝不?及防一脚踹向门扉。

不?算新的木门“吱嘎”两声,狠狠砸在地面上。

小厮在背后默默咽了口口水。

二?老爷明明在工部任职,为什么脚劲儿这么大,若是这一脚踢在他身上......

小厮哆嗦两下?,退得更远了?些。

纳兰揆叙入了内室,就见元晋还裹着被子,半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上,他气急了,一下?揭开被褥,找了茶盏来,不?管冷热,兜头往元晋头上浇。

“清醒了?没?现在清醒了?没?!”

纳兰元晋“唰”地坐起身,满脸颓丧地和纳兰揆叙对视。

片刻后,他只着里衣,光脚下?地行礼。

“纳兰元晋,为父问你,你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如此作为,可有考虑过你额娘?”

“大男儿该以事业为重,你如今这般,我若是你的心上人,也定然看你不?起,不?愿嫁你!”

元晋被骂得面红耳赤,而后呆呆地看着纳兰揆叙,“阿玛......竟知道?”

纳兰揆叙看蠢儿子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终是有些心软。

“元晋,这世上之事,都讲究缘分。你和?她有缘却无分。大男儿不该拘泥于儿女情长,阿玛先时让你游学,你竟半丝感悟也没有?”

元晋攥紧拳头不?说话。

他和?宁容青梅竹马,互许终身。

他早就想过,宁容嫁来之后,他的这处院子该如何改动。

她喜欢花,那便在窗台前种满鲜花,让她一开窗就能闻见花香。

他还要在院中给她置办一架秋千,她爱热闹,秋千荡起来,就能看见外面人声鼎沸。

他还要带她四处游历,做官也罢,游学也罢,带着她看尽美景,尝尽天下?美食......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回来以后,戛然而止。

他爱她,深入骨髓那种,愿意放弃身份,带着她一起离开,四处逃命那种......

可她看?他的神?色里,已经再也没有了?爱慕。

元晋不?傻,可他却愿意一再为她努力。

但他是真的失去她了,不?日就要娶旁的女子......

只要一想起过往,心脏就抽痛的厉害。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看?着儿子苍白瘦削的面容,纳兰揆叙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元晋,你额娘只是过于担忧你,娶妻是早晚的事,早早定下?也好。”

元晋眼睫一颤,猛地抬起头,“阿玛,我不?想娶妻,再给我一点时间。您说男儿志在天下?,但在这之前,我想再见她一面,阿玛,儿子求您......”

“好,只这一次。”

太子连着两日都没来宁容这里,去看过秋氏,连晚膳都不用,就自己把自己圈在了书房。

宁容眯着眼睛喝酸梅汤,见丹桂进来,问,“去哪了?”

“奴婢去给殿下送酸梅汤......”

丹桂无奈摇头,太子都不来后院了,娘娘怎么半点不着急。

后院的格格们为了争宠,可是送了?好几回汤水了?,为了不?让她们正殿落于下?风,她和秋蕊两轮换着,一天就跑了?好几趟。

宁容站起身,一席烟紫色的轻纱宫缎缓缓垂至地上,她奇怪地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雨过之后更热了,外面烈日当空,蝉叫不绝。

“你们怎的不?热吗?外面太阳大的都快把人烤化了?。”

丹桂、秋蕊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对方鬓角汗湿的狼狈模样。

丹桂道,“娘娘奴婢们怎会不?热,可后院的女人们都派丫头去了书房,咱们不?去,岂不?是显得您半点不挂心殿下?”

“虽说您确实半点不挂心,但咱们不?能让人看出来不是?”秋蕊小声嘀咕。

宁容伸手点了点两人,“你们呀,如今连我的主都敢做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洗漱,一头汗,粘着不?难受啊?”

丹桂、秋蕊笑嘻嘻看了?眼彼此,行礼退了?下?去。

“娘娘,这不?是正说明,丫头们心里有您,生怕您吃亏?”杜嬷嬷绣着花,笑着搭话。

“我看?她们是闲得没事干!”宁容在内殿里走动了几步,流纱一般的裙子层层漾开,霎是好看?。“如今正是大暑时,宫女们的衣裳都不够透气,回头我开了?库,找几匹出来,你们看着缝制,只不违规,随便你们怎么穿。”

“如此也够她们忙一阵了。”

杜嬷嬷笑看?她一眼,“娘娘,您说这么多还不?是心疼她们?”

“照老奴说,您把心思放在殿下?身上一二?,殿下还不?被您吃的死死的?”

“他?”宁容挑眉,“罢了,罢了,太累了?,如今这样便好。”

“他忙他的去,我自逍遥自在,岂不?是好?”

“咱们两个互不?耽搁,这才?是神仙眷侣呢!”

宁容脑海里乍然浮现太子幽暗深邃的眼眸,她眨眨眼,把心底萌生的一点想法,迅速掐灭。

别想了,正如她自己说的,如今这样才是最好的状态。

晚膳时,太子自然也没出现。

宁容自己把自己喂饱,趁着温度降下?来,天色又不算暗,拉着丫头们逛园子。

多吃饭,多走动,这应当就是怀孕应该做的吧?

这事除了樱桃和?她,再没第二?人知道。

宁容却心安理得的,开始了?养胎生涯。

主仆几人行至毓庆宫后头的小花园,这里树荫森森,花开遍地,人少清静,正适合散步。

宁容迈着步子往里,余光里骤然出现一个人影来。

不?等她往后,樱桃已经护在了她前面,“是什么人?还不?出来给太子妃请安?”

来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赫然是穿着一身侍卫服的纳兰元晋,他抿着唇,神?色憔悴。

丫头们极有眼色地四散开把风,不?打扰两人说话。

纳兰元晋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看?起来却还有颓丧,他眼睛控制不住一般,流连在她身上。

一副要把她的模样刻在脑子里的架势。

他嗓音暗哑,“容容......你近日可好?”

阿玛许了他见她一面,甚至不惜动用宫中暗线,可真的面对面了,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可以看?出来,她应当过得极好,眼角眉梢自然舒展着。

紫色的纱裙和?她配极了?,站在花园子里,像是个误闯人间的精怪。

宁容拧着眉,真不?知道该和这个,一心想带她私奔的少年说什么。

她不是原主,可她知道,他很?爱原主。

正是因为这样,她不能任他靠近。

总不能意外占了?人家的身子,连人家的心上人也占了?吧?

不?管纳兰元晋知不知道,原主已经不在了,会回应他,一样爱慕他的女子,已经不?在这天地间了。

“容容,我父亲答应我把婚事退了?......我现在还不?想成婚......”

纳兰元晋艰难的开口,他不?止现在不想成婚,这辈子都不想成婚了?......

少年丧着脸,眉眼像是要哭一样。

宁容看着他,心脏突然紧缩。

她马上明白,这不?是她的情绪,而是原主残存的情绪。

她脸色一变,元晋马上感觉到了,他上前要扶住她,手还未伸出去,却被宁容打开了?。

“纳兰元晋,我已经成婚了?......”她直起身,清冷地眼神扫在他身上,冷淡道,“我知你心里难受,不?管你愿不愿愿,事情已成定局,你只当我死了罢......如今不?想成婚恐怕......”

她想告诉纳兰元晋,她替他和?静宜在太后处求了?懿......

还要再说下去,宁容呼吸一滞,竟然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原主根本就不?想纳兰元晋成婚,尤其是娶静宜?

是啊,原主死在静宜手里,又怎么会允许静宜和?纳兰元晋在一起?

宁容顿时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

求婚的旨意还未降下?,或许还有挽回的可能?

“你如今不?想成婚,往后再成婚也就罢了?......”

她再开口就顺畅多了?,宁容心中一定。

元晋并不知晓宁容此刻正在拼命想法子,好叫这桩亲事作罢。

他只听见了?,她让他以后再成婚......

所以,她还是盼着他成婚的,哪怕另外一人不是她?

元晋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撕扯开了?,疼地厉害,一开口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喉头腥甜。

他艰难地行礼,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看?见她那张嘴里,再说出任何冷酷无情的话了?......

宁容被他吓了?一跳,往前迈了?一步,又很?快停住了。

她认真道,“纳兰公子......宁容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死了,如今站在这里的我,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元晋转身,往回走。

每一步,重若泰山。

他不?懂,他怎么能把她当做死了一样呢?

明明她就活生生站在他眼前,只不过另嫁他人了......

元晋心口一痛,“哇”地吐出一口血。

德住站在太子身后,瑟瑟发抖。

他没想到,太子从御书房回来,听闻娘娘送了?汤,喜不?自禁地要过来陪娘娘用膳,竟然会正好碰见这一幕......

尽管没有看?见太子的脸色,只在他身后,就能感受到太子身上,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元晋写得好想哭......

这个骚年太惨了。

特此声明:第一,元晋不会娶静宜;第二,#¥%……&*

我想说完的,但是有什么神奇的东西捂住了我的嘴,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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