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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帝的手臂紧紧箍住纤腰,身体贴的很近,有微微沉沉的呼吸喷洒而出,打在杜浮亭白皙可见细小可爱绒毛的脖颈之上。

“你怎么?了?”杜浮亭压抑着自己发颤的嗓音,其实已经猜到?他要做的事,可是杜浮亭并不想再从他,她狠狠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道:“我唤宫人伺候你。”说着就?准备起身喊人,可她身子本就?没?有痊愈,浑身毫无力气,差点儿直接滚下床。

“不用别人,你就?够了。”崇德帝将她按回床榻,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回答杜浮亭,依照他的性子,应该找杜月满才对,那才是他要找的人,可偏偏脑子在告诉他只?能是她,别的人都不行。

杜浮亭紧紧抓住崇德帝的手,杏眸盈水望向?他,语气哀求而不解,“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想推开崇德帝,但?帝王一只?手忽然将杜浮亭的手锁在她纤腰之后,按在床榻之上,另一只?手托起她细嫩脆弱的后颈,不断加深着这个吻。

“唔~唔唔~不~”杜浮亭想反抗,可帝王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坚硬身体,犹如压倒性般的将她囚困方?寸之间。

“你这样?让我害怕,阿笙、阿笙。”杜浮亭下意识出口,带着委屈和哭腔,只?有面对陆笙她才会肆无忌惮的撒娇,才会最直白的表达想法。

杜浮亭试图唤醒帝王的意识,可回答她的只?有男人猩红的眼睛,以?及里面毫无遮掩的欲望,她的话已经激不起他的怜惜。

这一夜显得极为漫长,杜浮亭只?觉得比酷刑还要难熬,嗓音干哑得冒烟,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掉落不止,身子也是让人翻来覆去?势要将她折腾坏,眼睛已经红肿得很核桃似的。

“你曾跟我说过,你是阿笙,你还说你因着身份特殊,只?能用陆家三子的身份寄居陆家,与真正的陆三少爷同用一身份,可与我相处的从来是你,你说过的。”杜浮亭眼泪早就?流干殆尽,再落不下金疙瘩,她似乎记得陆笙同她说的每一句话,想不通两人怎么?走到?这番田地,“为何……为何你失忆了就?要这般待我,为何你就?不曾想起半分有关曾经的事……”

崇德帝扯动?唇角,眼睑下投下片阴影:“假的,朕同你说的都是假的。”他的心肠就?像是石头做的,哪怕是毫无顾忌的伤了杜浮亭,恢复理智后也丝毫不理会她的伤心,神色从不曾缓和。

“不是假的!”杜浮亭提高语调反驳崇德帝,拼命摇头,言辞激动?而坚定?:“只?是你忘记了而已!你为何不愿意信我,你到?底有何苦衷不愿回忆,是不是那次的意外,你留下了后遗症?”她抬手就?要去?看崇德帝脑后的伤势,锦被滑落下皆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崇德帝拂开青紫交加的手臂,抬起杜浮亭下颌,两人脸庞不过毫厘之差,他逼着杜浮亭不得不看他:“你看清楚,我是萧律。”

他将所?有的恶劣与卑劣,藏于一副名唤陆笙的皮囊下,只?不过这副皮囊如今由他亲手撕裂。他就?是要告诉杜浮亭——他,从来都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陆笙。

“我不可能认错人,你身上就?是阿笙的味道。”杜浮亭看似柔弱娇嫩,是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丝花,可实际上她比谁都固执,非要磕得头破血流才肯松手。

萧律薄唇微挑,见她还不愿清醒只?好道:“你情动?时唤我萧郎,怎么?现在还需我提醒你。”萧律将杜浮亭扯到?他怀里,深沉眼眸逡巡她的脸色,不放过她任何情绪,他的话似划破长空的利刃,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杜浮亭蓦然瞪大眼睛,她脑子里闪过自己看过的各种灵异怪志,有的故事里就?有类似夺舍的情节,讲就?是某个灵魂掠夺了原身取而代之,她似是受到?惊吓般挣脱崇德帝的禁锢。

“那我的阿笙呢?”她死死抓住崇德帝,急切地看着他,她的眼里心里只?想知道有关陆笙的事,其他的所?有都不重要。

崇德帝凤眸半眯,扫了眼她已经用力到?泛白的手,在她注视下开口:“死了,陆家人都死绝了。”他的声音很淡,淡到?像是没?有任何感情。

实际上杜浮亭正好抓在他的伤处,先前他为了保持清醒而拿刀子划破手腕,此时伤口又?重新流血,滴在床榻之上,染红了杜浮亭白净的指尖,他却恍若未觉,似乎丝毫没?有痛觉。

杜浮亭完全愣怔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也是因着崇德帝这个绝对的与陆笙划清界限的回答,她明白眼前的人并不是如她所?想的,让人掠夺了身躯,可她依旧对他感到?惊恐,眼里全是陌生和害怕。

她晃神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真的……把陆家人……都杀了?”他在陆家待了将近十年,说将人杀了就?将人杀了,杜浮亭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是啊,陆家八十七口人,一个未留,就?连鸡狗家禽都没?有放过。”崇德帝忍不住嗤笑,似是嘲讽杜浮亭到?现在都看不清形式,“难不成你还要为了陆笙守节不成?”他直接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套崭新衣物,从前他总在椒房殿留宿,这里都有他常服,也许是与杜浮亭衣裳同放在一处衣柜,上面染了点点独特清香。

杜浮亭把自己蜷缩起来,紧紧地闭着眼睛,她说出这番话就?像抽干了浑身都力气:“我明白了,你确实不是我的阿笙,我的阿笙是天下最好的男子,他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崇德帝扣好腰带就?听到?,杜浮亭几乎是咬牙吐字的话,身子猛地僵硬了下,不过转瞬就?恢复了正常,侧头看她嘴角都已经被咬得渗血,指节霸道的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猩红的唇瓣从贝齿下解救出来,低头吻上她泛血的红唇,唇齿间瞬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杜浮亭拼尽全力推开崇德帝,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萧律!你没?有资格!”也就?只?有她敢甩帝王脸,直呼帝王名讳。

崇德帝舌尖抵了抵腮帮子肉,左脸颊隐隐作痛,他捉住她手,俯身看她:“你在我身下可不是这般说的。”

杜浮亭声嘶力竭地反驳:“那是我瞎了眼,我就?不该同你入宫,作贱我自己!”

崇德帝听闻她竟然用了作贱二?字,瞳孔猛地收缩,扫过杜浮亭的眼神冷到?极致:“除非死,不然你休想离开。”

见到?崇德帝刚离开椒房殿,红珠就?捧着托盘入内,上头摆置洗漱所?需之物,她生怕杜浮亭受崇德帝欺负。

可她远没?有想到?比自己猜测更严重,入目是满目狼藉,还有久久不曾散去?的浓烈味道,顿时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可还是反应迅速的将门关拢,不让人进房间。

直觉告诉红珠大事不妙,她忙往床榻走去?,想要触碰杜浮亭,可是她却十分抗拒,裹着锦被摇头后退。

在杜浮亭动?作之间,红珠扫见杜浮亭手臂上的青紫,终究还是没?能顾及杜浮亭的想法,握住她手腕,目光往上望去?,凡是露在外头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

“娘娘?”红玉声音里已经带着浓浓的哭腔,心疼地出声唤醒呆愣的杜浮亭,“他就?是畜生!他怎么?能这么?对您!”

“阿珠,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放手。”杜浮亭把手按在心脏处,狠狠地按着她,低喃出声,抬眸望向?红珠,轻柔嗓音里浓浓哭腔:“我以?为都会好的,可是它怎么?还是这么?痛。”

红珠跟着红了眼眶,弯腰抱住杜浮亭,轻轻安抚她的无措和彷徨,杜浮亭紧紧揪住锦被,就?在胸口的位置。

“红珠,我想家了,我想回瑶州。”杜浮亭呜咽地哭出声,所?有的话止于唇齿。

见到?杜浮亭明明哭得眼睛红肿,眼角又?落下泪,忙将温热的帕子覆盖在杜浮亭眼睛上,就?怕她会哭瞎自己的眼睛,“姑娘快别哭了,不值得。”

温热的帕子刚覆在眼睛上,杜浮亭眼睛生理性的划下两行清泪,可她却平静下来止了哭,泛着白色的唇微动?,“你说我是不是在十六岁那年死了就?好了?”

红珠听到?她又?提起这话,再想想如此场景,她拼命摇头:“不好,不好,姑娘要好好的活在世上,您说过的如果病好了要与陆公子走遍大周,想去?海边,去?沙漠,要学骑马射箭,要游湖撑舟,还要尝遍世间美食。”

杜浮亭将手搭在湿热的毛巾上,身子轻轻颤动?,心底全是自我厌弃,“可我都没?做到?,我知道自己无用还懦弱,我的命是阿笙救的,可是我救不了阿笙。”

“陆公子永远都在姑娘心里,在姑娘的笔尖,在姑娘的一颦一笑中。”自从陆公子出事后,她家姑娘便一直都在写信给陆公子,她之前瞧见过的,如今只?怕是已经留下厚厚一叠,红珠哪怕不知道信当中的内容,可也能猜到?里面定?然是情深意切。

杜浮亭苦笑着摇头,都不重要了:“这回真的不一样?,阿笙……真的已经死了。”或许这时候她才彻底认清自他失忆开始,他就?不再是陆笙了,他选择了天下和江山,而不是那与人同用身份的陆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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