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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城雪子被增田义人的喊声惊醒,然后是一堆吵杂的脚步声。雪子匆匆换了衣服,刚开门就看到岩琦秋城从房间冲出去;自己立即跟过去。到田中千野门口只见屋内增田义人趴在田中千野的身上。岩琦秋城的不敢相信的走向屋内,众人也跟着岩琦秋城走了进去,此时田中千野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增田义人听到声音转头岩琦秋城走进来,立即站起来对闻章说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闻章很疑惑的看着增田义人:“抓岩琦中佐?”难道他怀疑是岩琦秋城杀了田中千野,也就是说苏浩恢复记忆了?
“听到没有!”增田义人走到闻章面前吼道。
“姚欢,先派人去请医生来,立刻。”秋城丝毫不理会增田义人的话转头对身后的姚欢下达命令。姚欢派出两个人出去,然后岩琦秋城回头对增田义人说:“增田副官,你好像没搞清楚情况吧,现在是爸爸出了意外,你为什么要抓我?还有一点请你搞清楚,你是副官,更确切的说是我家的管家而已,你没有官职,你以什么权利抓我。更重要的是爸爸昨天并没什么异常,只是吃了你做的东西,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一下?”岩琦秋城走到床边看着田中千野说道。
闻章此时仿佛是找到了方向,岩琦秋城才是特高课的最高指挥者,不管他是不是苏浩。默默的向岩琦秋城走了一步。增田义人看着风向变动冷冷的说到:“闻章,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不是你救了苏浩的?苏浩!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苏浩?姚欢立刻把增田义人抓起来!”姚欢见得岩琦秋城发火,命人立刻将增田义人缴械制伏。
岩琦秋城慢慢的走到增田义人身边,用力的打了他一个巴掌,愤怒的说:“我一直觉得你可疑,今天终于知道答案,你如何知道苏浩的,我调查了快一年才确定苏浩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是你本来就是他们的人?”然后用手指着田中千野:“趁着爸爸伤心难过的时候,痛下杀手,好掩盖你的罪行?”岩琦秋城说完掏出枪走向闻章:“你也知道苏浩?”
闻章立即摇头,连连摆手:“不,不,我不……”未等闻章说完秋城已经一枪打入他的眉心。闻章应声倒下毫无挣扎。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苏浩,你!”增田义人想奋力挣脱束缚,但是没能得逞,他顿了顿仿佛想起什么:“你一滴眼泪都没掉!你像是将军的儿子吗?”岩琦秋城听后低下头,用手指摸了摸增田义人眼角的水渍:“鳄鱼的眼泪,这么多年的卧底生涯,你真是想哭就哭,说来就来。”然后又给了增田义人一个巴掌:“我们帝国不需要你这样的懦夫!眼泪是弱者或是骗子才要的东西。”
增田义人感觉自己仿佛没了退路:“你有什么证据?”
岩琦秋城微笑着附到增田义人的耳边,苍白的嘴唇轻轻地一闭一合:“查一下你的房间不就知道了。”
增田义人眼睛挣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岩琦秋城。
岩琦秋城站直身子:“立刻去搜查增田副官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四个人立刻跑了出去,听到一阵嘈杂声,一个人跑回来手里拿着一盒药送到岩琦秋城的手里。岩琦秋城晃了晃盒子,脸上立刻充满杀气:“这就是证据!”
增田义人愣了很久,那是平日里给秋城用的药,虽然不能致命,但确实有害身体,如果硬拿来做证据也是可以,现在想逃脱并向上级报告真相已经是不可能了,军部的备案只有少数人知道,增田义人想着耿直脖子:“你觉得这是证据就杀了我啊!”
苏浩轻笑,他怎会不知道增田义人打什么主意,增田义人和闻章是不同的。田中千野刚死,他就杀了田中千野多年的老部下,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刻意夺权,万一有人告密引来军部的彻查岂不得不偿失:“杀你?怎么能轻易让你死,我要你一点点的招供你与反日组织是怎么串通的,76号的办法你之前只是用过,还未亲自尝试过吧。”
金城雪子上前几步想要求情,岩琦秋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雪子没敢开口。金城雪子认识增田义人有三年了,但是觉得他对田中千野将军是忠心的,为什么他要说秋城是苏浩呢。雪子愣在当场没有再做什么,告诉自己秋城是对的。
“姚欢你亲自审讯,不准任何人靠近。把他拖出去,人交给你了,不招供就天天打。”秋城说完拿着药盒走出房间,没在看田中千野的尸体一眼。
出门后只听得增田义人大喊:“苏浩,你以为你回的去吗?你只能是个孤魂野鬼!我就是死了也能魂归故里,而你将万劫不复!”岩琦秋城敲打着自己手里的药盒,站在门外,看着姚欢带人将增田义人拖出来。后面跟着两个人也将闻章的尸体拖了出来。
“派人收拾一下,医生来了立刻让他给爸爸验尸。雪子电报军部今天的事情,且“亭平”的资料被增田义人泄露,请军部立刻指示下一步动作。你们各自去忙。”众人领命立刻走开。
苏浩则立即回屋内换了军装去宪兵总部,资料,文件还有很多记录要处理。如果军部派来别的长官,决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转眼间到了1945年6月,距离田中千野在上海暴毙过去了两年多,日本方面将田中千野的尸体运回本国,也没有查出什么异常,最后认定为忧虑过度暴毙,再无下文。太平洋战争的爆发,牵动了日本更多的兵力和注意力。因为兵力紧缺从上海抽掉一部分奔赴南方战场。而日本方面由于人员紧缺也没有派来新的长官,上海日本方面的最高长官依然由岩琦秋城担任。使馆还是软禁在华人员的地方,只是门外已经没有了狙击的守卫。由于太平洋战场进入白日化状态,所以对这些人员日本方面还算礼遇有加。
不过在梁萧看来自从田中千野死后,上海一直处在外紧内松的状态下,一开始以为是岩琦秋城的空城计,但几次行动下来大家都认为也许岩琦秋城没有更多的人手监管整个上海的地下行动。
但是梁萧不这么认为,这两年间几次大的活动见到岩琦秋城,从脸色和行动看梁萧总觉得他的身体出了状况。但是外界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后来百般调查下才得知岩琦秋城偶尔会去私人诊所看病,只问诊不拿药。但是次次都是一个人,连手下人都不带。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人,梁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他的病例,发现岩琦秋城肺部和肝部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应该是两年前中毒留下的后遗症。但是岩琦秋城可能察觉到了梁萧的行动,那次之后再也没去问过诊。
张牧之和刘念都认为暂时不对岩琦秋城动手为好,目前的上海虽然还在日统区但是还算太平,如果换来一个新的指挥官也许会变个样。
这天,梁萧忙完公司的事情,傍晚从谈事情的酒店回家。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
“老板,上个月先生送来的金条我们已经完全送到敌后了。”阿虎开着车,李亮坐在副驾上报告说。说来也奇怪从河南发生旱灾一来,在仓库中已经发现了三次满箱的黄金。留下的字条只写着用于平民。彻查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谁送来的,后来大家将那个好心人称之为先生。
“好的,我知道了。”梁萧手里拿着刚从澳门辗转送来的一些新的医学资料。英国已经开始用指纹给犯人定罪。岩琦秋城的狠辣和心机梁萧再了解不过,梁萧不相信他会因为兵力不足而无能到无法遏止反日工作。岩琦秋城治兵严谨,这两年再没发生日本宪兵烧杀抢掠的事情。加上岩琦秋城有病不看的态度。两年间潜移默化之下,梁萧不得不怀疑岩琦秋城的身份。可是之前失望了太多次,梁萧心有余悸。
“老板?”李亮看着梁萧本来还平淡的神情变得复杂;略带担心的问了声。梁萧头转看向一边:“没事。”
车子驶过街道,思绪被眼前的景物打断:“阿虎!停车,向后倒点。”方才路过佩云书店,居然看到书店门口右侧多了一盏英式古典的小路灯作为点缀;高度比门高这么一点点,简单的镂空雕花底座,有半米高。然后一根手臂粗细的黑铁管升到顶端,再向下折一个圆弧,喇叭花状的玻璃灯罩里一盏明灯亮着。映着书店的气氛和灰蒙蒙天,仿佛是起雾的海上灯塔一般,只是微弱的灯光却让人看着充满了希望,一股暖意渐渐从心底腾起。
“你们在车上等我,有事我会叫你们。”梁萧说着慢慢走下车,自从岩琦秋城在这里出现之后,梁萧在刻意逃避。很久没来佩云书店了,每月只是按时将补助派人送来,路过的时候看上两眼。今天这盏小路灯却能让自己心情这般平静。
轻步走到路灯下,自己的高度,伸手就可以摸到花状的灯罩,雾面的灯管,做工精细。仿佛是享受一般,梁萧微笑着轻轻的靠在门边,头上荣佩云店四个字也看的格外清晰,手自然地放在口袋里,满抬头看着天空,晚风吹过发梢,像是跳动的音符一般美妙,轻甜。三十出头的男人脸上却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就这么走入和谐柔美的画面中,久久驻足无法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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