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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河无力争辩,复又疲惫的闭上双眼,睡了过?去。严钺见她如此乖巧,眼眸里都是温柔缱绻,眉宇间尽是柔和,几?乎是无意识的亲亲啄吻她的额头、脸颊、唇角、甚至细细的抚摸她的耳朵。等林星河再次有意识,屋内已点起来蜡烛。
徐元敬坐在一侧削梨子。林星河刚睁开眼,还没有来及说话,便被徐元敬的一碗热水怼到脸上,她在徐元敬的搀扶下,坐起来喝了水,复又躺了回去。
徐元敬又拿起来梨子?赌气般的削起来,脸颊气鼓鼓的,像个包子?。
林星河忍不住笑了起来:“喂,你?怎么了?被人煮了吗?”
徐元敬一本正经道:“不是。”
林星河道:“我怎么了?”
徐元敬白了眼林星河道:“偶感风寒,高烧不退,都躺三天了。”
偶感风寒这四个字,仿佛打开了某些开关,让林星河多少有些心虚和尴尬。那日,两个人在马车都有些情不自禁,亲着亲着便顺水推舟。严钺在这事上从来都是予取予求,根本不懂什?么拒绝,甚至是极为纵容。自然,两个人便胡闹过了头,后来夜里?吹了一些风,当下便觉得不舒服,本以为睡一觉就好,谁知道竟是睡了三天。
林星河咳了一声:“是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林星河确实没有生病躺在床上,那种不舒服或者是满身疲惫的感觉,反而觉得很清爽,虽然有些虚弱,也有些饿,但是这种干净轻松的感觉,一点都不像躺了三天的样子。
徐元敬道:“别看了,退烧后大人抱着你?洗了澡,穿戴整齐,才允我来看你?的。你?现在看起来又白净又整齐,一点都不像躺馊了的病人。”
林星河道:“哦?所以呢?你?在气什?么?”
徐元敬朝外看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大道:“我觉得大人不是个良人,你?不要跟着?他了。”
林星河微微一愣:“怎么?他欺负你?了?”
徐元敬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前两天他不让我和我娘靠近这个院子,关押了好几个大夫,甚至其中一个被他下令活活打杀了。”徐元敬见林星河若有所思,便又压低声音道,“他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也听不进劝,我和我娘来了许多回,他都让人将我俩挡在外面。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他也不是那么好……我也不懂这些,就是觉得这样随便杀人不好,做大夫的谁不想治好病人……他今日能那般的对那些人,将来若真有一日恩爱不在,不知会怎么对你……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你?命好,还有我这个倚靠,不然失宠的女子该有多艰难。”
严钺见了京中的来人后,又回复了密信,这才急切的回道了卧房。回来时与狗狗祟祟离开的徐元敬擦肩而过?。虽然徐元敬依旧入原先?那般有礼貌,行礼后给严钺让行了,但是严钺总感觉他莫名的心虚。
林星河只穿着?亵衣倚在床上的凭几上,眼圈红红的,似乎是哭过的样子。严钺一入寝房便看见这样的场景,几?乎是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走到床边将人抱入怀中,顺带的将用被子?裹住,自己也跟着?上了床。他侧目看了眼一侧的箱子,是林星河的姓李,虽是不动声色,但是眼神跟着?暗了暗。
严钺抿唇:“他说了什?么?”
林星河柔顺的倚在严钺的怀中,捶了一下严钺:“你?不要想欺负元敬,他还是个孩子。”
严钺面无表情道:“我十六便入了羽林卫,独当一面。”
林星河又心疼了,倚在严钺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若有办法,谁舍得自家孩子去那种地方?若早知道还是要和你?在一起,当初我便不那么选了……”
严钺的脸色更冷了,打断了林星河的话:“你?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
林星河轻声到:“元敬说你?关押了一些大夫?”
严钺不曾抬眸:“一些庸医。”
林星河道:“风寒发热是个过?程,总要经历几?日,才能大好,这中间的时候,不管喝什?么药用处都不大,这都是医理常识。这么个小地方你把大夫都在扣在了家中,万一有找人生了急病怎嘛办?”严钺垂眸不语,林星河不的不继续道,“我知道你?历来只相信自己,但是我信鬼神,也信因果,是以这些年一心向善,每日会定时抄易经与佛经,为的便是为了所爱之人祈福……”
“住口。”严钺冷声打断了林星河的话,慢慢的将人从怀中放开,两个人相对而坐,片刻后,严钺才又道,“林星河,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十来岁的时候,便在做这些,你?所惜所爱的,又是谁?如今,拿这些东西来劝说,是旧主难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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