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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才在下刚刚充当了栗原十九席的对手,然后,”栗原清离现在甚至可以想象出蓝染惣右介弧度扩大的笑容,一副遗憾的样子,“在下完败。”“完败?”少年再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看向他的父亲,如此不尊敬的行为并没有引来呵斥,而是,“清介,去和蓝染十席去看比赛吧,为父还有事情,失礼了。”转而死神离开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蓝染惣右介说的,对方也会意地颔首,也不究其没有回头是否礼貌,只是微笑着看着死神远离的背影。
“为什么父亲不能坦诚些?”少年的稍显沙哑的声音询问着,好似身边的青年能回答一切般。
“他需要时间,需要很多的时间。”和蔼的声音,令少年安稳下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青年。
“十席知道了?”
“呵呵~,不知道。”
错觉!栗原清介感受到那是错觉,为什么会觉得青年知道一切?但是,去问一个不相干的人,关于自己的家事,他太过心急了。
“抱歉。”诚恳的低头。
“清介君,走吧,副队长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只能看到其他死神的了。”
“其他的?朽木副队长和平子副队长谁胜了?还有您怎么……”话说着,走在前方的青年停顿了下来,回头的笑面,促使着他继续说下去,“……怎么会败给父亲?”
尽管他不认为自己的父亲有多么差,但是会赢了蓝染十席大人,他还是很惊诧的,似乎灵压的差距就很夸张。
“你的‘父亲’,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弱小?样貌?还是什么呢?想到此刻,青年没有说下去,“呵呵……,进去吧,好好学习吧。”
“嗯…”栗原清介带着疑惑进入了比赛的场地,看到里面的景象有些哑然,他的父亲还真不简单。
瞬步回到栗原宅邸,栗原清离沐浴后,擦干短发上的水珠,换上新的死霸装。
看着眼前的祠堂,供奉着栗原家族的先祖的排位,栗原清离站在这古老的房屋门前,心中其实很是虚的,她不是栗原家的后人,她不明白,尸魂界中的生命其实已经是灵体了,她的在栗原清离身体里重生,还算是灵魂的转换么?这具灵体给她带来的有究竟会有什么呢?茫然弥漫在心间,她踏进了祠堂中。
空旷的祠堂,栗原目不斜视,自从五十多年前醒来,她没有跪拜过去世的父亲,没有参拜过祠堂里的先祖,祖母几乎是漠视她,即使对她限制良多。现在已经不是家主的她,不知对栗原家还有什么意义,她的存在会有什么必要,那些忽然传出的谣言是不是现任的家主已经无法忍受他的存在了?
挺直腰板,栗原清离垂首正跪着,她需要等待,很多事情,她不想追查,不想过问,其实糊涂难得,漫长的生命度过起来,不过是穷极无聊罢了。所以,她并不理解,朽木玄介对着她的生命的执着。
……
夜幕降临,祠堂中是一灯如豆,昏暗,寂静。
垂首,闭目,面部表情几近于无的栗原清离正跪着。而在远处,栗原峰子瞭望着,脑海里似乎回忆着当年天真的少女,少女娇笑地呼唤她为奶奶。但是眼前的跪在祠堂的,不是曾经少女的死神,敬称她为祖母大人。
逝去了的不曾回归,清介的出生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慰藉,即使小儿子抢夺了家主之位,她仍是默不作声。她想知道这个不知是谁的少女,会在乎什么,会在乎她这个老骨头,会在乎从她身体里生出来的清介,还是会在乎家主的地位?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朽木那孩子,她在乎么?
脑中闪过万千,栗原峰子没有上前搭话,她也在等待,等待着栗原清离的等待,他们都想有要知道的事情,却都不想妥协,妥协是一种示弱。
老人的身影隐在夜幕中,离去。
祠堂中的栗原清离,仿似在万籁寂静中,没有任何意念,只是在闭目等待。
朽木宅邸,偏院。
“砰!”
粗鲁地拉开和式纸门,走进来的青年,步履优雅,神情冷漠。然坐在榻榻米上的栗原清夜,不,朽木清夜却不以为然,甚至是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我那个堂弟又无视你了?不会啊,一般他无视你,你不过是阴个脸,今天怎么摔门了。”
微笑着的美艳女子,心情甚好地猜测着自己的丈夫的情绪,好似很自然的状态。
“……”仅仅瞥了一眼,青年不做声地拔出斩魄刀,擦拭着,抿着薄唇,仿似擦拭的是他的心情。
“啧啧,你们怎么都像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生闷气。”
本来清离的面瘫脸就已经令她很无奈了,怎么又来个死人脸,哼,哪个规定的,贵族就必须是冰山冷面,气死她了。起身,华贵的和服离开了和室。朽木玄介却像没看到般,继续擦拭着斩魄刀,耳边回响着,平子真子的话。
“面临危险,抛弃自己的爱人,这样的废物,值得阁下如此袒护?”
抛弃爱人?是在他们相识之前么?
“砰!”
斩魄刀被放在身旁,青年的思绪陷入混乱,幼年时的记忆模糊不清了,隐约中知道栗原家有个爱哭的小丫头,是清离么?呵呵……,追究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意义。
敞开的门外,月明星稀,夜色清冷。脱下牵星箝,长发披肩,落寞的青年给自己斟一杯清酒,品在口中,五味翻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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