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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御帝出了正殿,压下去往心念所在的地方,近乎冰冷的眸子寒光闪动。
在此之前,他须将如鲠在喉的“尖刺”给彻底拔除。
他不会?再给她任何的机会,哪怕现如今她即便想做些什么亦再无可能。
衣袂翻飞,几乎在男人踏入昏黄的刑狱的同一刻,血痕斑驳的女人便陡然抬起头。
许青练下意识地抬手整衫,奈何被紧扣的锁链给拖拽回去,女人也不生气,轻轻柔柔地笑了起来。
若无视那一身的狼狈,微微抿唇一笑?间,确实可堪温婉动人。
她面容温柔,分外和煦地轻轻扬起一抹笑意,盈盈道:“陛下,你可算是来看奴了。”女人语带娇嗔,似乎极为欣喜。
“只可惜,”她轻轻一叹,“竟不能亲手为陛下斟一杯酒,奴可记得,陛下自来好饮且善饮。”
景御帝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似有些疑惑地“哦”了一声,然后平铺直叙道:“你错了。”
女人不求甚解,眨了眨眼睑,微笑着等待男人解惑。
他道:“朕从未痴于杯酒。”
许青练轻柔凝视着他的眼神带上一抹不甚赞同,眼前之人不仅是夺走自己一腔痴缠的男人,更是君王,权当是依着他些面子吧,女人不愿与他在此间过多纠缠。
她看着男人的目光像是看着个强忍不喜吃糖的孩童,不过是嘴硬罢了。
景御帝蓦地一笑?,笑?的轻扬,“你不问朕为何不爱饮酒,可上一世却时常饮酒么。”
许青练猛地一滞,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牢牢盯着他,左右的锁链“叮当”作响。
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又是狂喜,她似娇又柔道:“陛下既同奴一般忆起了前尘往事,又怎的将青练困于此。”
她喜道:“陛下今日前来,莫不是打算将奴救出?”她厌恶的环视周围的陈设:“这里的气味委实令人作呕。”
女人又是欣喜又是思索着未来:“待奴出去后,定会?好好服侍陛下,陛下喜欢饮酒,不,陛下不喜酒,那便不喝,陛下喜甜,奴便日日着人为陛下做糕点。”
“咱们便如同以前那般,可好?”女人的眼里几乎泛着浓浓的陶醉与迷恋。
景御帝如同没听见她说的一字一顿,只是继续接下方才的话头道:“因为朕每每喝酒时,便会忆起心中动人的音容笑?貌,人不在,便唯有浊酒可稍加缓解灼心之痛。”
女人的动作陡然轻了下来。
景御帝微微一哂:“艽儿向来调度,”他顿了顿,意有所指道:“便如同幼时一般。”
许青练的手难以自抑地轻轻抽搐起来,眼中的血丝遍布,几乎是奋力?往前半步,目光死死摄住男人。
那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堪当尚方宝剑的隐秘。
不,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能也不该知道!
景御帝扯了扯嘴角,女人以往最?喜欢的,便是他凉薄肆意的笑?容,那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
可这一刻,她竟只觉心神俱荡,喉间的满是潮湿的血腥味。
景御帝轻轻捏起她的下巴,眸底满是厌恶:“你当真以为你能带着谎言,和属于别人的承诺顶替着过一世么。”
许青练怔了很久,缓缓舔了舔嘴角的血渍,微微侧头一笑?:“为什么不可以呢。”
景御帝的眸色黑沉,几乎是无法忍耐手中的触感,蓦地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将手浸入一旁落了灰,不甚干净的水面。
然后缓缓地,用力地洗净指尖的“脏污”。
女人齿间发出疯狂地笑意,她饶有兴致的问:“陛下,奴可能问您一个问题。”
说罢,她不等男人回应,便自顾自的继续道:“您可是觉得奴比之那放了半日有余、落了尘土的水还让您厌恶?”
景御帝微笑道:“理当如此。”
女人的嘴角扬起一个嗜血的弧度,冷不丁又问:“您当初以为奴是曾在年少时救你一命的恩人,许诺可应其三个愿望,奴可有以此携恩?”
景御帝无甚反应地看着她。
许青练吃吃笑?了一声,陡然怒道:“从未!”
她几乎是冷漠地道:“没有追寻真假,仅靠一个牙印和虚假的谎言便信了我的,是你。”
“无声许诺我可以伴你身侧的,是你。”
“不爱纵使我再如何讨好,换来的不过是浅薄的恩情补偿,无情如寒冰的,亦是你!”
“您可真是世上最?无情无义、虚情假意凉薄之人!无论我再怎么努力,你心底的,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女人。”
“可凭什么,她秦艽儿家室冠绝,才?貌双全,而我,从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千金,一朝发?罪,成了宫中的罪奴,我什么都没有,只要你,又有何过分!”
她直接道:“当初,是你告诉我人贵有骨,是你重?新教我,我亦是可以做个娇娇儿,是你给了我幻想,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你而起的吗!”
许青练声嘶力竭,几乎字字泣血,目光如毒。
对于这一番怨恨,男人无任何的触动,只是淡淡说道。
“我告诉你,人当有骨气,不过是想起许老太爷,也曾是个风骨不折的儿郎,你作为她的孙辈,纵使因父入罪,也当禀记。”“你心悦我,莫非我便须得心悦你么,这是哪家的圣人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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