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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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伸懒腰,酸涩感觉让顾凉一阵龇牙咧嘴,僵直的跺了跺脚,那一瞬间的麻木苏爽让她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拐着脚,姿势怪异的挪出了凌烟水榭,回到自己住处,她像是一条离水的死鱼,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脚蹬着硬的硌人的木头板子,她无语的盯着悬梁顶子。
“阎惊澜……”老娘终于到了可以秋后算账的时间了。
在心底默默呵斥了一声,几秒之后,让自家娘亲顶锅的阎小宝终于出来了:“哎呦!娘亲宝宝在呢,在呢,你别喊那么大声。”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亲。”顾凉快气吐血了,自从怀上这小崽之后,她吃的苦,受的累都是和小崽子有关系。
“娘亲,父亲凶你就是装腔作势的,可是宝宝不一样,父亲若是不喜欢宝宝了可以随时抛弃宝宝的。毕竟可以有很多漂亮姐姐给父亲生孩子。宝宝只能努力的给父亲一个好印象,娘亲你真的舍得怪宝宝吗?”
小家伙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小心翼翼,那细细带着抽泣的声音让原本窝着火的老娘亲瞬间心软了。
的确,她的阎小宝就是她和阎清一夜风流之后的产物,若是小崽被死鬼男人厌恶了,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毕竟,就像是小崽说的那般,可以替地府之主生孩子的女人,从活着的到死了的,数都数不完。
她不过就是好运的捡漏了一回!
想至此,顾凉又很心疼自家的小崽,还没出生就时时刻刻担忧着自家父亲不喜,又小心翼翼的维持他听话懂事的模样。
“娘亲不怪你,不怪你,娘亲就是,就是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事先告诉一下娘亲,娘亲也好有个心理准备。”顾凉声音立马温柔了下来,又顾虑着小崽子脆弱的心情,尽量的把话语说的委婉又温和。
小崽子委屈吧啦的‘嗯’了一声,声音疲累,顾凉哪里舍得累着自家崽子,连忙开口:“宝宝,你快去休息吧,娘亲也得补个眠,晚上娘亲还是大事要干呢。”
她逃跑计划还没实施呢!
小家伙声音很快沉寂了下来,顾凉在小崽睡了之后,快速的补眠回血。直到午时,暖烘烘的太阳透过纸窗晒在她的脸上,她这才微颤着细密的睫毛,苏醒。
打着呵欠从房间里出来,顾凉稍作考虑决定去后山好好洗个澡。
顾凉惊奇的打探着九幽里头的小世界,很新奇这里竟然山清水秀如外头无区别,就连呼吸着的空气都清新自然。
不过,她这是第二回来,对地形没有死鬼阎清那么熟知,明明听着泉声就在耳边,可饶了好几圈,都是在原地打转。
“这是鬼阵之术?阎清竟然在这里布置鬼阵,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宝贝?”顾凉心底微诧,冷静下来后仔细的研究的破阵之术。
好在是,阎清设的这处鬼阵是最低级的,顾凉努力尝试了几次,成功破了。
隐匿在阵法里的是一片苍翠的林子,便是在林子外头,她也能略微感受那句‘蝉躁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山泉在渠间壑间淌过……
她要找的浴池子,就在这片林子后头。
心底满满小雀跃,柔夷拨开密密层层的枝条,出现在顾凉眼底的所谓阎清藏在阵法里的‘宝贝’让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凤眸。
那漫山遍野的红绿相交,映着天边的云彩,煞是惹眼!
个个色彩艳泽香气怡人的梅子挂在树梢叶间……
有一瞬间顾凉都快怀疑起这他妈是不是阎清会干的事儿?
种梅树,还是种满半座山的那种?
突然,顾凉又想起了先前阎清搁在房间里的那坛子冰糖杨梅,若非,这漫山遍林的梅树都是他种来制成梅子的原材料?
可,死鬼男人素来又不爱甜食,别说甜食,就是普通解馋的水果他都甚少会去品用。
她突然又自作多情的想着,该不会种一山梅林是为了她?
只是这想法有点太过疯狂,甚至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
揣着满肚子的疑问,顾凉越过树林子找见了能让她沐浴的泉池,只是让她诧异的是,她摸索来的地方正是小宝说的后山那处冷潭。就是这潭底,又回到现实世界的出口。
有了这想法之后,顾凉心底某处迫切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她,如今正是好机会,不走更待何时?
可,关键的问题不在这处,她不会游泳啊……
这潭子有多深,她淹下去不会呛死吧?稍稍纠结了一下,在回头和冒险之间,她选了试上一试。
只是,当她踩在池子边的青苔石上,被水浸透的圆石湿滑,她还未站稳,身子就仰倒的朝着潭池栽倒。随之惊恐的尖叫声划破静寂的树林。
救命啊……
咕噜咕噜……
咳咳……救命……
池中,女孩像是一只挣扎着的旱鸭子,扑腾着皙白如雪的手臂,惊恐又凄惨的呼救着。
很快,她扑腾的力道轻了吃了好几口水,视线也变得模糊,往下沉的时候出现在她眼前的是漾着的水光和那片蓝的晃眼的苍穹碧色。
她大概是要死了……
临死前,她甚至还看到了一道幻影,幻影从遥远的天际朝着她快速的迸进,男人五官雅致温沉着表情,匀长细致的眉,轻敛微抿的唇,与黑暗中波澜不惊的黢黑眼眸。
终于,在她快要沉底时,那双冷沉的深邃的,在邪灵鬼祟前从不露出怯色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惊慌的痕迹。
临死前,顾凉很想问一句,那一山的梅林到底为谁而种?
只是,她刚掀开唇咕噜着水泡泡时,腰被缠上了一道细软的鞭子,男人冰凉的唇覆住她的。
他在给她渡气。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她快要昏迷的意识回了过来,她贪婪的抱住了他的身子,用力的呼吸着,也不顾自己有多疯狂,多急切。
男人眸子微缩,最终趋于平静,任由了她。
从潭底爬上岸,顾凉含着泪花哽咽的说了一句:“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随后就很会选时间的昏了过去。
……
“小娘子怎么还不醒?小娘子,你快醒醒啊,你不会死掉吧,呜呜……小娘子……”
耳边呜咽的哭戚戚声音越来越响。
顾凉蹙了蹙眉,可又疲倦的不想理会。初裳似乎看见她眉头皱了,又是惊讶,又是心急,反复的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头探着呼吸。
“小娘子,你醒了就睁开眼好不好,你别瞎初裳,你是不是死了?若是死了,你魂魄不要乱跑,会变成孤魂野鬼的。呜呜,小娘子……”
“你别哭了,她不会有事,殿下不会放她出事。”
耳边又有另一人说话,他的声音很寒,距离又很近,顾凉听着倏然睁开了眼。
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如今就躺在宿舍的床铺上,身上湿漉的衣服也被换成了干净暖和的睡衣。她纳闷了一会儿后,又将眸光看向了初裳身后的男人耶律泽。
他着一身墨色的西装,线条勾勒深邃的五官溢散着寒气,他手环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顾凉,开口:“既是醒了,就吱个声,免得这丫头担心的上蹿下跳。”
强悍霸道的语气,态度狂傲,顾凉有些不喜,可良好的修养让她不跟这个男人一般见识,主要也是得罪不起。
“耶律判官,我没事了。”她坐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回想前一日睡硬板床没衣服穿,还差点被淹死的凄惨,很想流几滴伤心泪。
“小娘子,既然没事,我便先走了。这妇人的闺房我逗留的太久也不好。”耶律泽骨子里还是很守旧的,今日已是破戒。
“等等!”顾凉突然开口。
耶律泽疑惑敛眉:“还有何事?”
“这事,其实也不算是难事,我想请耶律判官帮我一个忙。这周末,我想再去一趟红房子医院,去取一样我非取不可的东西。”顾凉很直接的开口。
耶律泽没想到她会提如此荒谬的要求,那红房子里的东西是个傻子都该知道招惹不得,她竟还想去自寻死路?
就算是他,与之周旋都是牵强。
瞬间,耶律泽的脸色黑了,也没打算给顾凉多少面子,寒着声便道:“小娘子,你如此不安生就不怕殿下怪罪你,给你苦头吃?我不会去,小娘子最好也打消了这心思,别带着初裳去送死。”
耶律泽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半响,后又黑着脸对着初裳警告了几句,说话的时候也不避着顾凉,生生地就开口让初裳别跟着顾凉学坏。
初裳狰红着脸和耶律泽辩驳了几句,最后怎么也说不过他,嘤嘤地噘着嘴边吐槽他,边走回到了顾凉身边:“过分!”
“小娘子你还笑,他都那样说你了。”初裳看着顾凉一脸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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