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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待着。”王崤峻一把把他按在椅子上说道,“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去,小心活神仙一脚把你踹出来。想见他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王峰被堂哥这么一吓,也冷静下来了。转回身坐到椅子上,又开始奋笔疾书了。
静室之中,玉虚子正在将观中这些怪人的来历向扶摇子详细介绍。待说到这些人有几件相当厉害被施了法术的武器时,扶摇子便问是不是刚才在后殿庭院中那个貌似站岗的人,身上所背的那件东西。玉虚子忙回答道:“正是此物,莫非太师父看出其非比寻常之处了。”
扶摇子摆摆手,说道:“非也。我并没有看出那件东西有何特异之处。只是觉得其外形怪异,并非中土应有之物,才猜测你说的就是它。”
玉虚子听自己的太师父这么说,不免有些疑惑道:“太师父也未从中看出什么异像?莫非这神器真有那么高深的法术在上面,连太师父都不能一窥其究竟。或者是海外之法术与我中土有大不同,故而才无法看透?”
扶摇子摇摇头,沉声说道;“你说的虽然也有些道理,但依我看来,此物应该并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我觉得此物虽然外形很怪异,可能也确如他们所说,可在三百步外杀人于无形。但是,却未必便是被施了什么法术,或许只是海外高手匠人所制造的奇巧之物,只因中土之人从未见过,所以无法知道其奥妙之所在。至于他们称此物被施过法术,恐怕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使别人不敢一窥其中端倪。二来,也是为了让自己的敌人知难而退,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玉虚子听太师父这么一说,却也有了几分相信。虽然这些人把这几件武器吹的神乎其神,但却从来没有真正使用过,或许真就如太师父所言,他们这般夸口,只是为了令旁人心生畏惧,不敢与他们为敌。
如果穿越众听到扶摇子这些话,一定会竖起大拇指称赞,不愧是活神仙,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虽然穿越众编这个故事,一方面是为了避免解释枪支原理带来的麻烦,但扶摇子所分析的原因也是另一个重要的方面。毕竟大家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没有点能吓住人的东西,给自己增加点神秘感,这安全问题还真不好保证。谁让这次穿越一下子穿过这么多人来,想解释清楚自己的来历和身上带的东西,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解释不清楚,就有可能给自己带来大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所以该故弄玄虚的时候还是要弄一下的。
玉虚子正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最好能见识见识这些怪异武器的威力,就听扶摇子又说道:“照你所说,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叫王崤峻的人,是这些人的头领之一。”
玉虚子忙收回心思,答道:“正是。除他之外,另外还有三名头领。不过,从他们日常的举动来看,这王崤峻似乎隐隐是最高首领,在这些人中说话最有份量。怎么,太师父觉得此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扶摇子摇摇头,说道:“非也。为师在刚才也曾细观此人,但却越看越是不解。此人面相极为怪异,为师多年来可谓相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像他这种相貌的。”
玉虚子听一贯极会相人的太师父居然会说看不明白这个王崤峻,颇觉意外,忙问道:“不知这王崤峻的相貌怪在何处?”
扶摇子沉思了一下,说道:“此人的面相与常人彼为不同。唔......这么说吧。平常之人,无论他是凡夫俗子,还是达官显贵,哪怕是帝王之像,都有定数,只需细细观之便可分辨确定。而这个王崤峻却是不同。我今日观其相貌,却从中看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结论。”
“哦!居然会有如此怪异之事。想一个人无论出身、经历如何,其最终的前途事业都只会有一种结果,怎么可能会有不同呢?”玉虚子这次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太师父的话他实在有些理解不了。
“你说的不错,这正是为师感到奇怪之处。”扶摇子点点头说道,“但为师自信此次确实没有看错。为师观这王崤峻之相,从中看到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命数,而且是两种相去甚远的命数。其中一种到没什么,不过是事业略有所成的商人之相,至多是个家资丰厚的富家翁。另外一种却是少见的大富大贵之相,只不过这后一种命数与前一种命数相比略显暗淡,但又似乎有超越前一种命数的迹象,只是一时还不能压制住,或者说取代前一种命数,结果究竟会如何,尚需假以时日,才能有定论。”
玉虚子听到太师父说这王崤峻有富贵之相,不免有些心动。想挚友钟员外当初就是觉得这些怪人或可对其事业有所帮助,才求他予以收留。如果这王崤峻真有大富大贵之相,自当早日告之钟员外,以宽其心。于是,玉虚子试探着问道:“此人面相果然与众不同,不知这王崤峻是何种大富大贵之相,太师父是否看出来了?”
扶摇子却摇摇头,捋须笑道:“不可说,不可说。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对此人为师还要多加观察。徒孙只需记住一点,现在此人正是落难之时,你在此时对他尽力帮助,令其渡过此关,日后对我道家的发展绝对会有莫大的好处。”
玉虚子虽然没得到准确回答,但是既然太师父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照着做就好了,不会有错的。于是,他躬身施礼道:“徒孙谨尊太师父教诲。”
待他直起身坐下,扶摇子又说道:“为师观那王崤峻似乎真气充沛,不知他可曾练过什么武功?”
玉虚子回答道,“太师父说的徒孙也有所察觉。徒孙也曾问过王崤峻。据那王崤峻说他们绝大多数均未练过武功,这真气是依族内规矩,按照他们所居海岛土人所会的练气之法,多年练习所得。个别学习过些武功的,也多是习练外家功夫,却并未与体内真气相贯通。”
“哦,原来如此。不过他们既有如此雄厚的真气基础,不习练些内家功夫,着实有些可惜了。”扶摇子有些遗憾的说。
玉虚子说道:“不过,这些人到也不是对中土武功毫无兴趣,那王崤峻的堂弟王峰,就曾向徒孙要求拜师学武,只是徒孙尚未答应他。”
“既如此,到是可以多观察观察他,如果确有诚心,你不妨收下他。日后有了这等资质优异的传人,也好令我派武学更好的发扬光大。”扶摇子建议道。
“是,徒孙谨尊太师父吩咐。”玉虚子答应着,而后又向扶摇子问道:“不知太师父此来是路过,还是打算住一段时间,徒孙好为太师父安排。”
扶摇子说道:“为师此来原是想去幽州城中去访一位友人,不想他却去了上京城,可能要几个月后才能回来。一时没什么事情,便打算到你这里住上几日,待过了端阳节就走。现在既然遇到了这些来自海外的怪人,说不得要多住上些日子,待到确定这些人不会对你有什么妨碍再走。”
玉虚子听了,忙施礼称谢,并唤来道童,为扶摇子准备房间,安排晚饭。扶摇子也不与他客气,自随了小道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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