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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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些故人罢了。”
“哪位故人?”闵循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忐忑,“和夏祎有关?”
羊澹蔑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儿别插手。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你不说,徒儿也懒得问。”闵循拍拍手站起来,用十分的诚心说,“只是夏祎没有功力,比不得徒儿皮糙肉厚,经不住师父这般挫磨。他是徒儿心尖上的人,还望师父不要为难他,待他像待徒儿那般疼爱才好。”
“那孩子……”羊澹叹了口气,他今天叹的气比之前闵循连着一个月每天闯祸还要多,“我自然舍不得为难他,我疼他还来不及……罢了,你们俩……你们好自为之吧。”
羊澹这话说得含糊,很是模棱两可欲言又止,闵循有心追问,却被羊澹赶了出去,“臭小子,别打扰我喝茶。我知道了对他好他是你的心尖肉白月光朱砂痣好好好我都知道了,你赶紧滚。”
闵循悻悻地摸着鼻子,心想师父既然突然对茶感兴趣了,那赶紧让居灵去寻天底下最好的茶来,以夏祎的名义送,送到师父心软为止。
他构思着糖衣炮弹,回到齐光殿,恰好听见侍从过来传话,说闵谆想见夏祎。
夏祎正站在大镜子前换衣裳,头顶玉冠,身着白袍,束腰一勒,腰板细得不足一握。
“这件如何?会不会太素了?这件又太花了,这件也不好,黑的,不礼貌……林逐你到底会不会选衣裳?眼光还不如雪璃姑娘。”
夏祎一边咨询闵循的意见,一边换得兵荒马乱。
林逐很无辜,抱着一大堆衣裳嘀咕,“公子不是从来不在乎穿什么吗,怎么突然挑三拣四起来了……”
这样紧张的夏祎在闵循眼中简直在发光。
他喜欢,且心疼。
闵循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侍从退后一步,他接过衣带,亲手给夏祎系上。
夏祎看着他,嘴唇抿起来。
闵循控制着想亲他的冲动,温声安抚,“别担心,你穿什么都合适,我一会儿同你一起过去。”
“不好吧。闵老只叫了我一个人。”他的手覆在闵循手背上,“闵老本来就挺不满意,再违抗他的命令,只怕更难。”
“可我担心你。”
“忘了我是谁了?”夏祎笑起来,“我可是浮玉峰的夏祎。”
被笑容晃得心旌摇动的闵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
他不是来安抚人的吗,怎么变成被安抚了?
闵循还是放心不下,“这样吧,你去见他,我在殿外等着,若是我爹要动你,你就喊一声,我立马进去。”
夏祎犟不过他,只得同意。
灿昭殿里,闵谆也在喝茶,看起来自斟自饮已经好半天了。
夏祎走进去,向他行礼,“晚辈见过闵老前辈。”
“来了?”闵谆放下茶杯,“坐。”
这语气比夏祎想的要温和多了。
不止是闵谆,早上在花园里羊澹的语气也非常温和。
他醒来以后,一直被闵循护着养着,没有见过这两位前辈,印象全停留在一个让闵循跪了一天连面都不露,一个被闵循气得半死现在都起不来。
但是,今天一连见了两位,似乎……还好。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人勿近,不通情理。
“闵老前辈唤晚辈过来,是有什么事么?”闵谆一直不说话,夏祎便主动打破安静。
闵谆还是没说话。
夏祎抬头一看,发现闵谆正看着自己的脸出神,眼神……不太对劲。
“闵老?闵老前辈?”夏祎唤了两声。
闵谆回神,“哦,老了,不小心打了个盹。”
夏祎:“……”
闵谆:“喝茶。”
“多谢前辈。”
闵循挑剔,他爹更挑,喝的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样的好茶入喉,夏祎破天荒没尝出什么味,满门心思全在琢磨闵谆会问什么,他该怎么回答才不会出错。
闵谆第一个问题就把他噎着了,“你多大了?”
“……二十有六。”
“嗯,比循儿还大一岁。”
年岁对得上。样貌也对得上。只是不记得出生地和幼年的事,不过这也不打紧。
“循儿母亲走的早,那时还是稚童,我不懂怎么养小孩儿,也没有给他找个后娘的打算,与羊澹轮着管了几年,偶尔也放在林家一段时间,等反应过来,这崽子已经长残了。你行事从容不迫,坐镇浮玉峰多年来无一次内部争端,足见手段。循儿同你一比,如同稚子,做事毫不计较后果,就知道胡天胡地。”
夏祎心道,浮玉峰和寿宫之前一直是对立关系,即便内部有争端,又怎会让外人知晓。
“闵循有闵老前辈与羊老前辈、林家多位前辈疼爱,自然恣意随性些。并不是人人都能有闵循一样的好运气。”
闵谆嗯了一声,似乎赞同夏祎的说法。
夏祎偷偷松半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到底,闵谆的问题又来了,“你是浮玉峰之主,循儿主掌寿宫,你可想过,你们两个若在一起,会引起多大的波澜争端,又该如何平息?”
夏祎一听,这是……有要松动的意思了?
闵循到底背着他做了什么,为何他来了,不责问不惩罚,问的全是家里长短的问题,现在竟然还帮他们考虑以后的事情了。
然而这个不那么好回答的问题闵谆居然也不是特别想听答案,问完就开始说别的了,“循儿练大熔延术非我所愿,劝了又不听,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歪了,每次看见就心烦。”
“闵循只有他的优点,闵老何必执着于他的缺点不放呢?”
“哼!”闵老爷子冷哼一声,“你现在看他自然是什么都好,我早就听说浮玉峰这一代的主子眼神不好,果然是练乱七八糟的武功把自己练瞎了,才会看上闵循这么个不成器的玩意!”
夏祎:“……”
呃……您生气的难道不是我这只公狐狸动了您含辛茹苦养大的白菜吗?怎么这句话听起来却像是闵循拱了我一样?
“闵老,闵循他其实……”挺争气的。
夏祎越来越觉得闵老爷子的要求太高了,闵循已经够厉害了,在他的操持下,原本只是个江湖组织的寿宫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富可敌国,势力滔天,武功更是登峰造极,人送外号大魔头,没有人听了他的名字会不害怕的,已经到了连上国君主都忌惮的地步。他不知道闵循到底要达到怎样的高度才算有出息,才算没长歪。
“不说这个不肖子。”闵老爷子像是多想闵循一下就会折寿一年,他转身站在白玉栏杆前,看着延绵恢弘的寿宫,缓声道,“今日叫你来,其实是想同你说另一件事。”他停顿许久,才缓缓说出来,“你与我的某位故人很是相似。”
闵谆的思维太跳跃了,夏祎差点跟不上,“故人?”
“她去的早,旧事提来伤心,不提也罢。”
“……哦。”
“你功力尽失,可做好下一步的打算没有?你有再多的手段,没有强大的实力傍身,怕是也难坐稳浮玉峰之主的位置。”
“功力而已,再练就是了,只要保住了重要的人……”
“又要去练你那些反噬得眼瞎腿瘸的玩意儿?!”
夏祎被吼得一愣,不明白闵谆为何会突然发火。
他想解释一下溶骨锥已经被改进过了,再练不会出现反噬的情况了,“晚辈……”
“你能不能让你泉下的娘少操些心!”闵谆又吼了一句。
这一句彻底把夏祎吼懵了,“前辈……您,您知道我母亲……”
“不知道!”闵谆说一句吼一句,“难道我不知道,你也想不起来,就能否认你娘辛苦生下你的事实吗?”
夏祎彻底不知这话该怎么接了。
“晚辈知错……”他闷闷地回答。
闵谆叹气,“循儿到底被我养歪了,外加大熔延术兼容百家,却偏偏与其他顶级功法相克的特性,无法继承我的衣钵。我本想着,循儿以后成家立业,生几个小娃,再从头来过,他不喜欢姑娘,我要抱孙子的愿望怕是不能够实现了。如今我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既然你来了,我看你资质勉强能入眼,有没有兴趣学一学?”
夏祎:“……”
所以他是为了想教他武功,让他没有拒绝的余地,才说这么多的吗?
这个一言不合就傲娇的老爷子,怎么和闵循一样可爱啊!
此时,躲在灿昭殿外的闵循却是另外一种心情。
方才闵谆吼夏祎那几句夏祎没听明白,估计以后也不会明白,闵循却知道,他爹不会平白无故提起别人已故的母亲。
他还小的时候,听师父说过,他父亲曾有过一位白月光,求而不得,抓来关在寿宫大半年,后来不知为何又把人好好送回去了,再后来那位白月光就死了。
这件事他师父只说过一次,他父亲也是缄口不言,闵循却记住了。
今天早上羊澹的不对劲,加上闵谆的那句“你与我的某位故人很是相似”,对夏祎态度的大转变,与其说是吼不如说是愧疚和爱之深,不知该如何表达,还要亲自教他武功,这一切,让闵循的脑子像炸开一样,再也无法平静。
他不敢相信,不能相信,终于知道了他爹为什么反对的那么剧烈,从来心直口快的师父为什么欲言又止。
因为夏祎,很有可能,是他爹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闵循爹:私你麻痹!逆子!老子的白月光只有你娘一个!你是打定主意要气死老子是不是!
羊澹:大哥消消气,我早就说过循儿脑子不好使的嘛……不过没关系,我们找到了函晴小师妹的遗孤,咱们重新培养这个就成了,这个聪明,这个不傻,这个不气人。嗯……就是眼睛有点瞎……
刚被气得死去活来的闵循爹捶胸痛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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