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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弄清楚的地方就难免记得些。”宋倏说着,又问,“我们现在是要去见薛锦瑟?”
燕惊寒点头,指了指宫殿的方向,说:“此地阴森无光,唯有那处光芒刺眼,想来该就是薛锦瑟所居,或是重要之地,先去那处看看。”
宋倏:“昨夜我被抓来,就是先到了那里。”
宋倏说完,再往前走了稍许,就又一次看到了给孤园。
这次或许是有燕惊寒在边上,宋倏的胆子莫名大了起来,看着给孤园的院门有些蠢蠢欲动。
“好奇?”燕惊寒注意到宋倏的神态,出声问道。
宋倏坦诚点点头:“我刚到这里时,春燕说薛锦瑟就是来了这给孤园。而后还有我方才与你提过的那位王沂公子,我本是随口一问,却没想从他口中证实了给孤园的确有问题。之前我路过时便注意到了这地方,只是没敢尝试进去。”
燕惊寒看着给孤园的上空,说:“血腥味和阴煞气都很重,内里的情形想必不太适宜入目。依着你对怪力乱神的态度,我并不建议你进这给孤园探查。”
宋倏心想也是,总归能从锦瑟口中问得事情始末,包括这安乐窝中的给孤园到底是在做什么勾当,又何必好奇心害死猫,万一被这给孤园留下心理阴影就没必要了。宋倏正想点头应是,突然才反应过来:“我对怪力乱神的态度?你指的是……?”
燕惊寒回想一番,从竹林里被蛇妖追捕、文县客栈中宋倏的屋子进了一个被江湖术士差使的人偶,再到兰若寺中发生的事,宋倏好奇之余被吓得脸色煞白或是一时出神,给燕惊寒留下了不浅的印象。
所以,燕惊寒反问说:“你不是害怕吗?”
宋倏下意识就要反驳,然而紧跟着又觉得自己好像无力辩解,似乎的确如此——沐浴着唯物主义光辉长大的,乍一见真的妖鬼,又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半点不怕也不可能。不过,宋倏觉得自己现如今的接受能力已经好了很多,迟早有一天可以平常心对待。
有意忘记话题,宋倏拿出装着药丸的小瓷瓶打算吃。
“这是何物?”燕惊寒问。
宋倏解释道:“春燕给的,说是这里四处都是阴气,对普通人的身体不好,这药有半个时辰的效力能免受阴气上身。”
燕惊寒伸出手:“我看看。”
宋倏把瓶子放到他掌中,燕惊寒打开轻轻闻了闻,在宋倏的注视中随手便扔开了。
宋倏一惊:“这药有问题?”
因为有王沂在前说过需吃药躲避阴气伤身的事,加上猜测锦瑟和春燕应该不至于第二天就对他做什么,所以宋倏之前吃药时基本不曾犹豫过。现在看到燕惊寒的动作,他第一反应便是惨了,药有问题,也不知道已经吃了两颗是什么后果。
不过燕惊寒摇了摇头:“没有问题,只是吃多了难免不好,也没必要让你继续吃这药——停下。”
闻声,宋倏下意识止了脚步,问:“怎么了……”
燕惊寒抬手,食指点了点宋倏的额间,收回手后他说:“好了,不必再担忧阴气侵体之事。”
宋倏摸了摸额头,道了谢谢,心想会法术真好啊。
两人来到锦瑟的宫殿时,大殿之中并没有人。燕惊寒和宋倏自行坐下等了会儿,春燕便扶着锦瑟、撩开一侧的珠帘出现了。
锦瑟飞身坐到高台王座上,下巴一扬,语气不复昨夜对宋倏的友善柔雅:“我当是何人这般大胆子、不请自来了我这安乐窝,没想却是又一位有仙人之姿、芝兰玉树的郎君。宋公子,这位公子是你的好友吗,你可是想通要与我在一块儿、还特意为我请来了新的乐子?”
宋倏见燕惊寒没什么反应,便也没说话,当个安静的坐雕。
被明晃晃的忽视了,锦瑟不满:“不说话也无妨,我呀素来喜好清静的。既然来了,便都留在此处让安乐窝好生招待着,今日横冲直撞、到我这宫殿来的无礼行径,我也不与你们多计较了。春燕,带宋公子和新来的公子回房去吧,这次把路带好了,别再叫二位公子迷了路瞎转悠。”
春燕鞠身应是,然后便向宋倏和燕惊寒走来。
“二位公子,可别叫我这一个奴婢为难……”春燕说着,却发现自己脚下已经走不动路了,她的双腿仿佛被千年寒冰冻住了似的,生生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锦瑟见春燕突然定在原地,有些奇怪:“春燕,怎么了?”
春燕的脸上显出惊恐,她看向锦瑟:“娘子,我的腿动不了了!”
锦瑟从宝座上站起身,拖曳着衣裙走下来:“怎么会……”
紧接着她瞪向宋倏和燕惊寒,质问道:“是你们动了手脚?放肆!竟敢在我面前动用术法伤我的人!”
宋倏平白被瞪,无辜看向燕惊寒,燕惊寒安抚的看了他一眼,宋倏安下心来。
又听锦瑟厉声喝道:“快给春燕解开,否则别怪我翻脸不顾情面!”
宋倏琢磨着双方本来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言啊。
燕惊寒始终无言的坐在旁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置身事外一般。若不是大殿之中除了锦瑟和春燕,只剩下燕惊寒和一个普通人的自己,宋倏都忍不住怀疑不是燕惊寒出的手了。
锦瑟话音落下后,大殿内寂静无声,过了小会儿,锦瑟笑着说:“好,好好好,我是真的十分意外,也更加喜欢你了。你愿意玩,我便陪你玩,叫你知道什么是人不与天斗!”
她说话间看向的单是燕惊寒一人,似也是清楚宋倏并无威胁,出手的只会是自己闯来的燕惊寒。宋倏就看着锦瑟,她一边压制着怒意甚至还在笑,一边又情绪外泄得明显,那“居然有人敢在我面前撒野,让我如此下不来台”却又确实忌惮的姿态让人看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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