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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的Q大清晨有些凉意。
周一早上的被窝总是格外让人难以离开,宿舍里好几个清脆悦耳的手机闹钟铃声叮叮咚咚作响。
向来起得最早的宿舍长打着哈欠抓了把睡的乱糟糟的头发,迷瞪着双眼探手关掉闹钟,趿着拖鞋拿过洗脸盆进浴室洗漱。
“哎哟,年年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外面的天还灰蒙蒙的,宿舍里其他人还在睡觉她便也没开灯,冷不丁看到个人影,吓得一手捂住心口,肉肉的脸都快皱成一团。
“吓我一跳,”她猛拍胸.脯好几下,赶紧用方言念叨几句家乡驱惊的话“猫吓到狗吓到张崔丽吓到了吗没吓到”。
自问自答的一口气念完,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第一节课在八点,起这么早,要不要待会儿和我一起吃完早饭去早读?我知道一个地方特别适合早读,早上那里都没什么人。”
她往牙刷上挤上牙膏,含含糊糊地问。
阮年年打了点温水洗脸,热气蒸腾,白.嫩的脸蛋被熏的红扑扑的,宿舍长没忍住伸手掐了一把:“你皮肤怎么那么嫩,羡慕死人了。”
又嫩又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也不知道叔叔阿姨是怎么养出来的闺女。
再摸摸自己肉肉的脸,糟心。
阮年年手捧着毛巾乖乖让她掐,等她收回手,才低头把毛巾放在热水里浸了浸再拧干,不好意思地道:“早上他要来找我。”
哎哟喂,闻闻,闻闻,闻闻这满屋子的恋爱的酸臭味。
宿舍长把热乎乎的毛巾往自己脸上一拍,恨恨道:“我爱学习,学习爱我,我才不是会嫉妒人的单身狗。”
汪。
昨天临走,两个人也没说好具体要几点见面,课表昨天晚上就交换了,时间还早,阮年年换好衣服坐在床边,手机点进又退出,不停地把两张课表进行对比。
大一的课程比较轻松,基本都是一些好几个学院或者不同专业混上的大课,专业课要等下学期才会陆陆续续展开。
尽管这样,两个人还是没有排到过同一节课。
好可惜啊。
阮年年心里忍不住失落,转瞬又被自己的念头臊的脸颊发烫。
也不是没有分过班,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黏糊了。
她拍拍自己的脸,把脑海里羞人的想法拍走。
我还记得曾与你共同走过的路/那年夏天/我们奔跑在无人的街道上/此去经年我才终于知道/原来爱你竟是我一生所幸。
低吟浅唱的婉转女声从手机中深情传出,阮年年心口重重一跳,她腾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怕吵醒还没起床的舍友,手掌捂住话筒,蹬蹬蹬的跑到走廊接电话。
“……裴朗?”跑到走廊尽头,极快地喘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嗯,起床了吗?”隔着冰冷的手机,阮年年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暖乎乎的热气,她紧张地掐了掐手心,“……起了。”
那边轻笑一声,“下来。”
“唉???”阮年年睁大了眼:“你已经到了吗?”
她也顾不上害羞,跑到窗户边扒着窗框往下看,果然就看到宿舍楼下,一个熟悉的高大人影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
一片火红的枫叶挣脱树枝的挽留,随风悠悠飘落在宽阔的肩头,似乎感受到来自楼上的目光,裴朗抬头,露出半张被初升的暖金色朝阳覆盖的俊朗脸庞。
“嗯,下来吧,女朋友。”
嗓音清冽,温暖的笑意穿透早晨璀璨的霞光和楼房高低距离,直直落在楼上人的心头。
一阵噼里啪啦的疾跑声,手机那头响起几声模糊的打趣声音,再听到声音,面若桃花的少女已经俏生生地立在了自己面前。
阮年年不自在地拉拉刚及膝的短裙,视线落在坠在对方肩膀的那片火红枫叶上,语调软软的,不敢和人对视:“……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今天的温度和昨天差不多,早晚有点凉,中午又热,阮年年穿了一件卡通T恤配及膝短裙,形状优美的大长腿被肉.色.丝.袜包裹,脚上则蹬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
今天没有绑小辫子,黑亮的长发柔顺地从肩上披下,和浅色的牛仔外套相互映衬,愈发衬得人唇红齿白,文静乖巧。
裴朗递过去一杯热乎乎的豆浆,撕了包装袋,把吸管.插.进去:“早上去跑了步,”上大学后裴朗便捡起了早起运动的习惯,“尝尝看习不习惯这个口味。”
豆浆是他在校外买的,怕过来会冷了揣进外套里带过来的。
阮年年轻嘬一口,豆浆还很热,喝进胃里十分熨帖,她眼睛一亮,诚实点头:“好喝的。”
“好喝以后再给你买。”裴朗拿过她的书,忽然问,“以后要不要早起跟我一起跑步?”他闷闷一笑,意有所指:“练练肺活量。”
顺便练习一下该怎么换气。
昨晚半晌没喘上气,只会跟着对方的指令呼吸的阮年年:“……”
“咳咳咳。”
她差点被嘴里的豆浆呛到。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怀疑裴朗说的不是跑步的事情。
裴朗说的到底是不是早起跑步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见阮年年呛到,他微皱了眉,“别喝那么快,”把剩下的半杯豆浆拿开,“先别喝了,等坐下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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