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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穷碧落下黄泉,唯有生死两茫茫。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来救自己,又是如何慷慨赴死?当想明白了碧玉怀春的心思,再想这个问题,心境就完全不同,足以令苏玉潸然泪下。
更可叹,他自始至终未曾对她动心,只是把她当个机灵善良的小妹妹看,觉得她可爱也只是当孩子似的可爱,毫无男女之情分,更是实实在在的辜负了碧玉。
而对眼前这位,情分就完全不同了。
苏玉看着宝珠,而宝珠则扭头看院内的花草,并未与他对视。他这一眼看去的目光有多温柔,她看不见,他也不自知。
小丫鬟的忽然到来,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华公子,该用药了。”
苏玉回过神来,收敛了那一抹难得流露的深情,对丫鬟一笑:“好,我就在这儿吃吧。”
“这——”丫鬟迟疑了。
宝珠扭过头来看他,见他坐在了廊下,便道:“毕竟是入了秋,这走廊里有风,还是进去用药吧。”
“不了,”苏玉道,“我好容易出门,还没待够呢,不想回去,进了屋里也憋得慌。这又不是深秋的凉风,再吹,也带着热气儿,不碍事的,就这儿吃吧。”
小丫鬟看向宝珠,见她也不言语,便听了苏玉的话。
苏玉不言不语的坐着,看她进了西厢房取出药来,心中就明白了。笑盈盈的接过药碗,他乖乖地将汤药一仰而进,苦得直蹙眉,对宝珠道:“好苦哇!”
宝珠笑了笑。
每次苏玉当着她的面喝药,都叫苦。
“真是苦极了,真不知道得喝到猴年马月。”苏玉拿帕子擦着嘴,话锋一转,“哎,宝珠姑娘,这两日怎么不让我服那个玉华丹了?我用着还蛮好的,今天给我吃一粒吧。”
“这又不是糖丸,”宝珠蹙眉道,“哪能想吃就吃,过两日再吃吧。”
苏玉也没跟她纠缠,只应了声“好”,心想反正知道它放哪个屋了,晚上再偷来吃了运功也不迟。
对于这个执念,他是说到做到的。
入夜,等万籁俱寂了,他就偷溜下床跑到了西厢房,就着月光窸窸窣窣在屋内翻找了半天,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玉华丹。轻手轻脚回了房内,他关严房门与幔帐,打坐完备之后,倒了一粒在掌心,复又想了想,这些时日一直没吃它,反正是补药,吃多几粒可能也无妨,就又倒了两粒,一共三粒含在了口中。
三粒在口,果不其然是药效巨大。
还没运功,这清凉就足够沁人心脾,令他非常舒适,于是便开始了运功调息。
似是因为这药效足够到位,今夜的调息比往日更加顺畅,之前受阻的肺腑之痛,似乎也减轻了很多。之前,他胸间郁结,内力又十分微薄,功力低微,怎么也冲不开这郁结之所;但今夜却大有改观,他试着调息,任裹挟着丹药之力的气息在体内游走,气沉肺腑之际,郁结之感忽然减轻了许多。
冥冥之中,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撩拨这股气息,试图冲开郁结。过去,这无形的手存在感并不强,撩拨之意也毫无力度,但此刻这力度却明显增强——甚至有个声音在心底里启发苏玉,若是在此处逆向运功,借着此刻气力足够的机会,以力打力,可能就会把这郁结冲开。
逆向运功?
这灵感突如其来,令苏玉睁开了眼。
他不懂武学,也不知是否可逆,只是身体的本能在提醒自己,仿佛这样就能冲开胸中闷痛的感觉。这提醒,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自然而然,简直堪称神来之笔。
这让他在疑惑之中也充满了迷之自信——这种神来之笔的灵感,他感受过:唱戏的时候,他觉得此处应当加花腔,纵然素来无人这么做,他还是大胆的加了,结果大受好评;流放的时候,他觉得夜深人静能溜出去偷鱼吃,果然警卫都睡着,他不仅成功溜出去吃了独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没人发现;包括对宝珠和碧玉,他觉得她们可以信任,能带自己逃出何府,果不其然,历经风险终于跑了出来。
太多成功的经验。
为何不能一试?
凡是最怕门外汉莽莽撞撞,更怕苏玉这样的经验之谈,然而他被这灵感点燃,哪还停得下来?玉华丹的药效清凉舒适,就跟勾魂似的,引着他重新打坐,将口诀倒用,逆向运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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