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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回府,给韩奕羡喂药的时候。清言看了看身旁候命的庭毅,轻道:
“听说侯公子被人打伤了。”
庭毅眨眨眼皮,低低唔了声。
“侯公子这个人是无状了点,但其实心眼不坏。以后莫要再为难他了。”顿了顿,她看着庭毅温言道。
初始听云陌提及侯昱被打,她只当是其行事惯来率性而为,不管不顾,指不定是冒犯了谁,而遭人暗算报复。然在听得云陌说,下手的那个人打伤侯昱后,却出乎意料,趁着天黑将人裹了丢进了侯府外院里。
她不由心思一动,联想到这些天侯昱再未登门,她顿时便想到了庭毅。伤人还记得善后,并未想致人于死地?于是她方出言试探,只一看庭毅这神态她便心知肚明,确信无疑。
被夫人当场道破,庭毅甚不自在。他微低了头,避开清言的视线形容窘迫。但却不肯开口应是。他不能违背己心,阳奉阴违的欺瞒夫人。
若那厮还同前次那般,那他还打!
庭毅一点不后悔狠揍了侯昱。夫人只道这厮无状,又可知其有多么的无状?!
起初他还能忍,毕竟他也不想惹事。见那厮只是一天天的托腮痴看他的爷,并无其它出格的举动,他亦唯有忍耐。
熟料,那厮忒不长眼,色&胆包天!
后头成日里撺掇他带着爷同其一块出外走走,说这样会更有利于爷养病也罢,在那日竟趁着他教庚生蹲马扎的时候,搂了爷就要亲。
若非是他不放心,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恰好得以及时阻止。不然,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来!
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可怜他的爷神智不清,昏噩里度日,竟落得被这等下&流&胚子任意轻薄的境地!孰可忍是不可忍!他揍不死他!
只这些,他又怎能同夫人言明!如许龌龊腌臜事体,没得污了夫人的耳朵。
清言见他这副模样,叹了叹气,温声道:“我知你必是为爷抱不平,想着给爷出气!想来侯公子当是做了甚么不大合宜之举。
只是你也晓得,侯公子的父亲乃是工部侍郎,是朝廷命官。而侯大人又只得侯公子这一个嫡子,素来看得娇贵。这一回,他没有查到你。但若有下回,未见得还能侥幸。”
她停下来,顿了片刻,看着庭毅言道:“你当明白我说的意思。”
庭毅默然一息,抬眼望着她,不无憋屈又无奈道:“当家的说得极是!此番是庭毅鲁莽了!”
他干巴巴颇为艰涩的说着:“请当家的放心!庭毅晓得轻重,此后定不会再冲动行事!”
他懂夫人的意思。形势比人强!如今人在高处,他的爷在低处。的确该凡事当心,谨言慎行。
只是,唉,若非气不过,他也不至于……
“如此甚好!”清言浅笑道。
再看了庭毅一眼,她转头便撞上韩奕羡直勾勾的目光,忍不住又是轻声一叹。将手里的蜜饯塞进一直巴巴儿等着的韩奕羡嘴里。
隔日晌午,清言归家照例先喂药,再食用午膳。待用罢饭后,虞父带着庚生午睡,庭毅带着他的爷去院子里晒太阳。
清言走去她的小花园,前两日她和陈嬷嬷冬灵她们,抽空在后院里拨出一块地,搭了两个花架子,栽种了些宝相,芍药,菊花和百合,兰花与茉莉。另在院落处栽了两株梅树。这会趁着还有些余暇,她想过去瞅瞅看。
没待她走近,便瞧见冬灵正背靠在梅树边,俯头忙活着什么。她笑一笑,慢慢走过去。待得近前,她瞧清了冬灵正在缝补一件衣衫。她认得,那是庭毅的衫子。
蓦地,她心内动了动,轻声唤道:“冬灵儿。”
此时一面缝补着衣衫,一面不自禁想着心事的冬灵方回过神来,眼见自家主子笑看着她手里的衫子。她登时脸一臊,神情不大自然的唤道:“当家的。”
她红了脸,不敢对视主子的眼睛,颇是心虚的说道:“前儿种树,庭毅的衫子不小心划破了,奴婢见了便给他补一补。”
清言笑眯眯的瞅她,着意细细的端详她的神色。这害羞的小女儿娇态,清言哪有还不明白的。她也是过来人了,这种女儿心事她自是了解。
清言想了想,难得调皮的不无戏谑道:“冬灵儿,你与我说实话,你觉得庭毅怎么样?”
自与爷同庭毅重逢,她心里装着事。亦没怎么特别留意过冬灵和庭毅。只这平时不想不觉得,此刻见了冬灵这模样,清言恍若福至心灵,陡然间意会过来。她这会一想,庭毅那家伙似乎对她家冬灵儿也挺有些个意思的!也就是说这俩算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呢!
冬灵被主子直白的问话,弄得愈发的羞。她的脸更红了,飞快抬眸看一眼清言,又忙着躲开。垂着头,嗫呶着支支吾吾,愣是没说出个干脆话来。
倒是把清言看得心疼了,她再舍不得逗她,拉住冬灵的手笑道:
“算算我家冬灵儿,还真当是不能再耽搁了!该是要找个婆家的时候了。”
她这么一说,立刻感觉到一抹心酸。真说来,却是她把冬灵给生生耽误了!
其实自离开韩府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不是没探过冬灵的口气,想给她寻一门亲。奈何每次冬灵都态度坚决,不为所动。
问了几次,皆是无果,她亦只好作罢。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这感情的事最要紧你情我愿,强求不来。问得多了,没得平白给冬灵增添烦忧。
而今想来,除了是她家冬灵儿秉性忠义,更有怕不是早已对庭毅心有所属。若不然,冬灵断不会就这么些日子,骤然间对其心生好感。可叹,在离开韩府前,她黯然神伤心力交瘁,只顾着自己的痛苦,完全没能及时觉察到。
念及此,清言感到愧疚极了:“你俩可曾说破了?”她关切的问道。
冬灵不吱声,端红着脸,无意识的捏着庭毅的衣角。
清言只好猜道:“若是冬灵儿喜欢,我这就去找庭毅说说”她看住冬灵,非常肯定道:“就我看,庭毅他对你必然有意,绝错不了!”
冬灵终于抬首,摇了摇头,细细声道:“他没与我说过,但我懂他的心思。”
她说着,羞涩一笑,却是不再藏掖,话说得分外坦率:“我知道他对我有意,”稍是停顿,她没什么怨尤的接道:“只是爷不好,他是不会考虑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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