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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桦手指刹那间紧攥,语气甚是冰冷:“三皇子也是你想污蔑就能污蔑的?”“啧,真是个忠心护住的。”刘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语气甚是轻蔑:“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才无能的皇子,前些日子不过是沾了西极战事的光侥幸封了容王,你拿他来压我?”
他可以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二皇子未来才是不可估量的,你的愚忠要害死你了。不过我倒也好奇,这个三皇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你这么忠心护着他。”
槿桦抿唇不语,刘安觉着甚是无趣,不紧不慢地开始拆开手中的信封拿给槿桦看,边看边点评:“啧,这么短。”
信里面只是简单的嘱咐而已,自然没有几句话。刘安又接连拆了两封,皆是普通的书信,手指拿到第四封的时候,他嘴角忽然勾了勾,“你可别放松了,重点就要来了。这可是我们从半路上截获的。”
他两只手指夹着信封在槿桦眼前晃了晃,“一起来看看这里面写了什么?”
信纸一打开槿桦就怔住了,信的口吻忽然变成了她写给楚华樆的信件,里面讲的是关于她如何处理好了楚华樆交给她的在西极的任务,事事皆与贺俨和大皇子有关,结尾处还不忘提及槿榆那边已经联络妥当。
可这从头至尾根本就不是她的字迹!所谓的“截获”根本就是一场伪造。
槿桦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这是伪造证据!”
刘安显然不以为意,他又拿起刚刚与槿榆有关的那一摞家书,随手抽出了后面几封依次拆开,他不厌其烦地每一页都给槿桦看了一眼。
“这一摞是从槿榆住处搜出来的,你寄给他的信,当中这几分可是明明白白参与了贪污钱银的分赃和有关贺俨的事,书信的日期和内容也与刚刚你与三皇子那封的完全吻合,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信纸明晃晃地摆在槿桦眼前,上面的字迹只与她有三四分相似,却要拿这样的东西诬陷在她的头上。
她直视着刘安,道:“这根本不是我写的。与我从前的笔迹相比较便可得知,你们分明是在栽赃陷害以假乱真。”
刘安丝毫不在意信纸字面上的差距,他悠悠开口道:“谁说的,我看就是你写的,这不挺像的。我听闻西极战事惨烈,身处其中难免遭到波及,比如被飞石乱箭伤了胳膊伤了手什么的,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吧。想来受伤时写出来的字与平时的略有不同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他一副小人得志地样子写在脸上,走过来在槿桦身边低声道:“再说了,等你写下供词签了字画了押,这里面的真真假假又有谁会在意呢?”
槿桦抬眸望向刘安,眼神中的寒意犹如寒地冰天的北方雪夜,寒彻骨的冷意让他本能地心生畏惧,心脏猛地一缩,吓得接连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撞在了不远处的桌角上。
沉重的实木桌被他撞得一歪,直到痛感从大腿上传来刘安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胆小和失态。他恼羞成怒,周围还有那么多狱卒都在看着他呢!
刘安顿时怒极,“给我打!打到他肯老老实实签字画押为止!”
“你做梦。”
身上的痛感在叠加,过多流失的鲜血让槿桦的意识也逐渐开始变得混沌。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明明身处潮湿冰冷的环境,她身上却因着疼痛尽是薄汗,到最后连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槿桦自嘲地想着当年西平城那么难守自己都挺过来了,当真是明剑好躲暗箭难防。脑海里也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时她站在破碎的城楼上看他率军而至救她于危困之中的场景了。
“……”
你若是再不来,怕是就再也不到我了吧……?
刘安走过来迫使槿桦垂下的头再次抬起,槿桦的呼吸有些不稳,喉间涌起了些血腥味。
她睁开眼睛冷眼看着他。
刘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最终将视线落在她那双细长的手指上,“槿公子还真是生得一双好手。只可惜这好手若是不用在该用的时候生了也是白生。留着它往后也是个隐患,既然你不愿意老老实实地签字画押,那我便替你废了你这双手吧。你也尝一尝这十指连心的滋味?”
话音刚落,紧闭的大门砰地一声被打开。
槿桦蓦地抬头望去,门口的方向传来了一道槿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谁敢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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